青龙国的赛马马眉一挑,有反应就好,我跑不过你,耍流氓还耍不过你?
可能它的表情太过猥琐,看的白虎国的赛马感觉菊花都抽痛,最后实在受不了:“看什么看,爷只喜欢貌美的美眉,对公的没兴趣。”
“哦,喜欢母的好啊,看到那高台上的紫色衣服的猥琐男没,准备这次比赛过后,把你们中最好的买下来,每天跟几十个母的配种,好的当做赛马,次一点的送去从军当战马,如果生了那些没用又老了的,哎,只能做马肉锅子了。煎、炒、蒸、焖、煮,你说青龙国的人怎么这么会吃啊。”
“(⊙o⊙)你胡说,早就听说青龙国库空的连个耗子都不想进,哪里出的起钱买我。”它到是个蛮会对号入座的马,也是,它比赛到现在还没输过。
“你个乡下土鳖,真没见识,国库是空的,可是老百姓的钱包是鼓的啊,你看坐在那边一群人没,那都是富得流油,随便一个人口袋里**钱都能把你买回去做刷马肉锅,你看看,钱都抬上来了,够给你面子了。”
白虎国的赛马一抬眼,果然,看台上被摆了几十个箱子,打开箱子,那里面的白花花的银子差点闪瞎它的马眼,再看向那个紫色衣服的男人,正好谢安目光望向这里,看的它马躯一震,四肢一抖,它竟然真的有几分信了,但是还是有几分不死心:“主人他不会把我卖了,你知道我为他赢了多少场比赛吗?”
“那么多银子,还买不到几个比你更好的?”那看台上的银子比以前下的赌注的钱多的多,它竟然也不自信了。
可惜在场的人都没人懂马语,自然不知道这两匹马的私下交流,不然就会有人告诉它,这银子真的不是买它的。而且像谢安这种要将每一分利益最大化的人,怎么可能拿那么多银子买匹马?
按照以往的惯例,两国友谊赛,都是有赌注的,比如,这次赛马,两个各压五十万两银子在自己的赛马上,谁的赛马赢了,就把对方的五十万两拿走,今年,白虎国的太子按照以往的规矩,拿出五十万两。
谢安看了看对方:“这点银子赌起来既伤神又伤心,没意思,这连青龙国的百姓都不会拿出这点来押注。”
早就听说青龙国库空空如也,白虎国的太子开始还在担心对方连这个赌金都拿不出来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嫌少,他突然想起来了,对方好像才卖了一些新士族头衔,得了不少银子,果然一个只靠脸混到这个位置,不只是败家,还败国,不知道地下那位先王听到了这个做何感想。既然有人送钱给他们,何乐而不为:“哦,那依照王爷的意思,怎么个赌法?”
“自然是越大越好。”
白虎国的太子伸手端起茶杯,假装品茶,其实是在用杯子挡住自己乐的快咧到耳朵后的嘴角——靠色爬上龙床才有了今天地位的人,让他当摄政王辅佐小皇帝,青龙国的前皇帝脑子叫马掌甩到了吗?
“你们国库里还有这么多银子吗?”真心的是个耿直的娃。
谢安还没回答,新士族区有个人接过话:“这点钱,还不需要动用国库,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万两纹银来跟太子赌一把。”
大家顺声音望去,当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所有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红尘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存在。那些小姑娘视线沾在这个身影上在也移不开。就连白虎国的太子,不喜好男色的人看到这个人时,他才真正意义上理解了赏心悦目这四个字的真谛。
林翔走到谢安的面前微微弯了一下腰,算是见了礼:“如果这次赛马我们输了,这些钱归白虎国,如果我们赢了,我只拿回本金,赢的钱全都归朝廷。”还有这样的好事?一瞬间看台是的青龙国的大佬们觉得这个年青人真是个彬彬有礼的,本身也没觉得他刚才有什么失礼的地方——真是好看的人就可以任性,有钱的好看的人更可以任性。
就连小皇帝这个无声机都开心的开了金口说了声赐坐。
也不知道那些侍从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搬来一把椅子就放在谢安的旁边,林翔也不客气地坐下了。两个人坐在一起,容貌上谢安差了一截,但是从气场上来说,反而略胜一筹。
白虎国太子讨论个没趣,谢安既然有这么个大金主在背后给他撑腰,那些个大佬们自然没话可说,反正又花的不是自己家钱,又不是国库里的钱,爱咋滴咋滴。
不过私底下把不久前盛传的一个八卦又翻了出来——听说不久前林翔成了谢安的入幕之宾的事又传了一遍,对于谢安这种自带基情八卦体质的人来说,哪天没个基情八卦那才是不正常的。唉,这真是个基情满满的世界。
林翔、谢安是坐的大大方方,底下八卦传的是小心翼翼,清流之人对此很看不惯,但是你没办法不是吗?人家已经是摄政王了,已经站稳了脚跟了,兵力有杨明这个大司马,财力,有这些大老板支撑着。
不服气?拿钱砸死你,都不用谢安动脑动手的。台下八卦风吹的猛烈,还不时的拿小眼角瞟瞟两位当事人。
两位当事人完全没看到下面人投过来的眼神而在说笑着。
其实他们真正说的。
谢安:“多谢林老板的鼎力支持。”
林翔:“哪里的的话,王爷的忙林家自然全力以赴,王爷这次比赛如果意外输了,这些银子自然不会找王爷要,如果赢了,这些银子我会派人送到王府。”
林家虽然向来不在意钱,但是也重来不送外人钱。
谢安端起茶杯,拂了拂上面的茶叶末:“林老板有何事要本王办的?”
开玩笑,林家的钱是能白拿的吗?
林翔嘴角微微上扬:“王爷的商会会长的位置不知道林某可能胜任?”
哦原来是这事,但是林家从上五千年到下五千年的家规中都有着不得从政,虽然他这个商会不是政治,但是也是严重参与到其中了。
林翔继续说道:“我为正,司徒家为副。无论她们出多少钱,林家总多加十万两。”
哦,他明白了,这是林家的家主在泡妞。他略微回忆一下族谱,好像林家的这位家主的夫人好像就是司徒家的现任当家主事的,只是林大当家的,你这么干是在泡妞呢还是在找抽呢。这是古人的事,他一个现代人就不参与了,爱咋咋地吧。
谢安放下茶杯:“好说,钱么就这些就可以,只是本王也有个小小的要求。”谢安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林翔的耳边低声的耳语几句,林翔皱着眉头望着谢安,似乎有些为难,谢安向他保证绝不要他负任何责任林翔似乎才答应。不知道这两个又在密谋些什么馊主意。他们这样忘情的交谈,不知道又给了那些爱八卦的人提供了多少资料。
其实他们真正的对话是这样说的。
谢安:“正副会长的位置,一百五十万两成交。”
林翔:“那就多谢王爷了。”
谢安:“谢就不用,林老板也帮我一个小忙吧。”
林翔皱着眉头望着谢安:“世上还有王爷办不成的事?”
谢安:“我去很麻烦,林老板去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也不是有伤什么道义的事。”
林翔:“道义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麻烦什么的林某比较在意。”
他们果然是一个血脉下来的(o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