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从大学到现在,蓄谋已久,就为了让默然一败涂地。
易冷接完若清的电话后,第二天就急匆匆开车回来了,他跟柴总本来约好了下午见面。不过他到了公司看了若清拿给他的合同后,就接到了柴总的电话。
“易总,我今天就不过来了,我之前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跟那个N市的人签了这份合同,现在那小子已经一败涂地了,您答应我的分成记得要兑现,支票请你们的人亲自送过来。”
“好好,柴总这次多亏你了。”易冷虽然一面奉承着,但是心里却在埋怨,明明是约好过来的,一下子又变了卦,一定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那个柴总是坚信易冷不会不答应,在这件事情上易冷明显处在弱势,被他牵着鼻子走。
“若清,麻烦你跑趟银行,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一百万?”若清怕听错又重复了一遍,可事实上易冷说得清清楚楚。
“对,开好后送到柴总这个地址。”若清接过后就拿了公司资料还有地址跑到附近的银行,银行里人络绎不绝,来来往往的人就像在宣告他们有多不缺钱,这年头好多人钱是不缺,缺的是时间,就排队这点时间,还有人插队。
“这位阿姨,你刚才在我后面的,怎么插到我前面来了,我可看见了。”若清气愤地说道。
“你这小姑娘就不知道让一让我这年纪大的人啊,真是的。”大妈一副义正严辞的味道,就好像排队就像让座位一样,但是她看上去顶多50岁,还卖老。
“大妈,我们大家办事都很紧急的。”可是那个大妈就原封不动地站在那儿,连话都懒得再补一句。
突然若清看到那个“公司专用通道”,她刚才急得都忘记了,就冲过去开了支票,当时那个柜台小姐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还让她拿出公司资料核对了下,就怕这100万落入贼人之手。
开完后,她打了车来到那个柴总的公司,其实来之前她也心里斗争了很久,那个伤了她的心的男人就在这个地方,她曾经无数次来过这个地方,今天再来的时候,她已经再无芥蒂,放下一段感情了就不会再去关心这个人,他已经在心里完全抹去,不留痕迹,只是怀念她的曾经为什么执迷于此人。
她就站在这工厂的门外,整理了下心情,迈进了这个大门,她问了保安,知道柴总就在边上办公楼二楼的办公室,她绕过厂区,走进了办公楼,而那个人就这样从楼上下来,一个往上走,一个往下走,本来她就想着她也不想逃避,如果那个人主动打招呼,她就这样一笑而过就好,如果他没认出来,就擦肩而过。不过那个男人还是看到了她,面露喜色。
“若清,真的是你,你没事了?”
“嗯,我没事是不是不合你意了。”若清本打算的一笑而过还是没压住内心那向上窜的火苗。
“若清,我那时候也没办法,我还是爱着你。”这个中年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还是一套一套的,根本不用打草稿。
“你太可笑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用甜言蜜语收买我么。”若清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去了趟拘留所怎么变了,变得这么不温柔。”
“温柔只能对我爱的人,以前我爱你,我当然可以温柔,现在你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温柔。”
“你今天难道不是来找我的么?”
“当然不是,我现在有工作,我来找柴总的。”
“若清,你跟我在一起根本不用工作,我会养着你。”中年男人想去抱若清,却被若清重重推开了。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你还是收起你那丑恶的面具吧,我现在不会再相信你,你看,你老婆来了。”
“哪里?”
若清本就是吓唬他一下,他却立马松开手看向若清手指的方向,那股怕的样子显露无疑。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我当初竟然相信你会跟老婆离婚。”
若清绕开了他,像一早就预见的结果一样,径直往前走,推开柴总办公室的门。
“柴总,你好,我是易信广告的若清,易总让我给你送这个支票。”
“嗯,你们易总还是守信用的人,来,喝杯茶吧,这可是上好的铁观音。”柴总收到支票就笑得合不拢嘴,那牙齿里面的金牙都看得一清二楚。
“谢柴总,但是我得走了,回去还有事。”
“哎,不急不急,坐会。”柴总拉着她,她勉为其难地坐了下来。
“你们易总应该跟你说了这事了吧,他可是拿了大头的500万。”
“500万?我不清楚。”
“他不知道跟那个N市的那个投资公司的人有什么过节,非得致人于死地。”
“我不太明白柴总的意思。”
“哦,不明白没关系,不明白没关系。”柴总一直在试探若清知不知道此事,易冷是不是可以保守秘密的人,看来柴总心里有底了,可以放心这件事没人知道了,连易冷公司的员工也不知晓,那说明这100万可以放心得拿了。
“来,我叫车送你回去吧,这里离你们公司很远,又不好打车,你等等,我去叫司机。”
若清其实从柴总刚才的话语中,抓到了一些重要信息,易冷跟他肯定是合计把李默然搞垮的,李默然肯定亏了好多钱,易总这么千方百计把李默然搞垮不知道澈伊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不得不跟澈伊讲了,易冷跟李默然从大学认识,这么多年就为了获取李默然的信任,从而搞垮他,让他一败涂地,这得有多大的丑多大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