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离开百乐镇后,想了想还是继续前往圣城纳沃里,不过这时候,他的心里却有些迷茫了。
在空源剑派时,他感觉索拉卡另有所图,应该是在图谋些什么,可当他来到百乐镇后,却又听说索拉卡遇刺,已是生死不明,这给他的冲击完全不亚于他发现自己穿越的时候。
“搞什么啊!诺克萨斯这还没开始入侵呢,岛内就先乱了,先是里托病倒,现在索拉卡又出事了,加上之前被害的平心大师,已经少了三个传奇级别的战力,这还怎么打?”泰伦不由吐槽道。
“劫估计也已经将老辈的均衡三忍杀光,使得均衡教派近乎灭门,虽说不确定均衡教派会不会出手,但好歹是个威慑啊,可现在也不能期望了!”
“这样一来,明面上的圣阶已经死伤大半了,只剩师父和长老势力中那两个圣阶还有战力,其他死的死、伤的伤。”
泰伦细细估量着,却发现艾欧尼亚已经濒临绝境了,一只脚踏进了灭国亡族的地狱大门,他不认为仅凭三个圣阶就能抗住巅峰状态的诺克萨斯。
虽然他对目前的诺克萨斯了解不多,但他之前从师兄口中也是打探过一些的。
此时的诺克萨斯大将军还是达克威尔,他在几百年前就是一位传奇强者,现在的实力更是无法估量。
杜·卡托将军也还未失踪,他也是位老牌传奇,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而这些还只是放在表面上的传奇强者,其他还有多少传奇战士,传奇魔法师却少有人知。
但以泰伦对背景故事中诺克萨斯的了解,此时虽然时间线较早,但诡术妖姬乐芙兰肯定是一位传奇魔法师,而上一任的诺克萨斯之手塞恩也必然是一位传奇,不过现任的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应该还未至巅峰。
而且包括德莱厄斯在内的大多数诺克萨斯阵营的英雄角色此时都还没成长完全,至少泰伦是没听过他们的消息。
有哥哥辉光在前的德莱文即便成长起来,也就是个娱乐性的刽子手,应该不会有多强。
泰隆是个刺客,还是杜·卡托的徒弟兼部下,有着传奇的潜力,但此刻应该也不是传奇,最多是位大师。
卡特琳娜作为杜·卡托的女儿,这时的实力也应该和泰隆差不多。
卡西奥佩娅作为卡特琳娜的妹妹,以目前的时间线来说,她还没有前往恕瑞玛,也就还没有被诅咒,现在应该只是个凡人。
而斯维因这时尚且还不是诺克萨斯大将军,应该只是诺克萨斯某支部队的小统领,想来也不会有多强。
死后的塞恩应该仍旧被封印在雕像里,只要不是被人打到不朽堡垒,绝对是不会把他放出来的,属于一个不可控,敌我不辩的大杀器。
而弗拉基米尔因为情报不足,泰伦甚至都无法判断他目前有没有加入诺克萨斯,如果已经加入了的话,应该也是位潜在的传奇,而且以弗拉基米尔血魔法师的身份,他可能比普通的传奇更适合战争。
至于那个极度疯癫的克烈,他的战绩可以追溯到帝国初建的时候,说他不是一位传奇,应该不会有人信,只是可能比较难以控制他的举动罢了,但他必然是会参战的,因为他是一个对战斗或者说军功战果有着无限欲望的约德尔人!
而后就剩下锐雯了,这位女战士在自我放逐前,肯定也不会是位传奇,不然也不会轻易的被军方放弃。
然而锐雯最重要的一块剧情,却是牵涉到泰伦的二师兄亚索身上,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怎么发展,但以泰伦目前的见闻来说,应该没差。
锐雯会用她的符文大剑,斩出一记疾风斩,将艾欧尼亚的一位长者杀害,而亚索则会因为长者身上疾风所造成的伤势而被冤枉,而这也是亚索悲剧一生的开始!
他被迫误杀了自己的兄长(这个世界是师兄)永恩,然后踏上了一条逃亡和寻凶之路。
而在这个世界,能值得让锐雯去刺杀的长者,无疑就是那九位长老,他们实力一般,但又握有极大实权,若是被杀定然会引起巨大动荡,自然也就成为最合适的刺杀对象。
泰伦这次即便没有接到艾翁的任务,最后也会到圣城来,就是因为庆典将至,九大长老将齐聚圣城,这对锐雯来说,应该是个比较不错的刺杀机会,因为可以引发更大的动荡。
而泰伦的目的自然就是要阻止她,而即便没能阻止住,他也想尽量为亚索洗刷冤屈,不过按理说,这个世界有星恒的存在,亚索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冤枉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尽量想办法阻止锐雯本来是泰伦的主要目的,可惜现在的一些变故,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了。
然而圣城已然就在眼前,也没多余时间让泰伦去多做思虑了,他准备先进城在看吧!
此时正值正午,烈日当空,路上行人却也不少,不过大多都和泰伦一样,是往圣城纳沃里而去,不过也有不少人反方向而行,却是要离开圣城。
看着他们大多都是大包小包,或者干脆就是一辆辆马车组建一只车队,泰伦结合着自己在镇子中的见闻,也就知道了他们因何如此。
无非就和镇子中那几人一样,早早得到消息,猜到圣城将乱,故而赶忙远离这里,想要躲过这场动*乱!
但泰伦却深知,这些人最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他们以为这仅仅只是长老们和众星教的冲突,却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战争的导火索。
到时候战争开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们到那时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泰伦心中叹了几句,对这些逃窜之人忽地有些同情,若不是走投无路,有谁会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呢?
千里迢迢而去,想躲过这场纷争,却避不开这满世的风雨,最后只落个国破家亡罢了。
而这时一辆马车,却悄然落入泰伦眼中,若是一般马车,他自然不会在意,但那辆马车却有些特殊了,它不是一辆普通的载人或者载货的车,而是一辆牢车。
牢笼被一道黑布遮着,但还是能看出栏杆的痕迹,但这都不是关键,最令泰伦吃惊的,却是牢车前头骑在骏马上的人,那人他认识。
他叫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