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血肉模糊的伤势如今已经恢复了一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那么重的伤,一般人到现在估计才刚刚止住血呢,而她就已经结痂了……
而这之前,显然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为什么呢?因为原主的记忆中可以看出,她曾经受的伤也不在少数了,可是从未发现这样的事情。
白锦笙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只得轻轻叹息,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去探究搞明白怎么回事。
不知怎的,今夜格外的精神,于是白锦笙试着缓缓的挪下了床,朝着殿外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时,她却显然一愣。
抬头仰角四十五度方向,一名炫黑的身影慵懒的斜倚在屋檐上,柔和的月光倾泻而下,仿佛全部笼罩在了房顶那人的身上,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是此刻却依然的那般耀眼。
毫无疑问,敢堂而皇之的上皇宫屋檐上的人,除了皇上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可能是白锦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似有所发觉的朝着她的方向瞥去。
霎时间,他的眸光中温度直线降低,与之对视的白锦笙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一眨眼的功夫,原本懒散邪肆的斜倚着屋檐的轩辕北已经站在了她的眼前。
白锦笙不禁再一次被他那帅气的轻功给打动,这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拥有无数珍宝的土豪,却根本不能把那些珍宝拿出去用,而且还要遥遥无期的等待着机缘巧合来帮助她。
白锦笙小脸上的苦恼自然逃不过轩辕北的双眼,只是他却置若罔闻,垂眸看着眼前比他矮了许多的白锦笙,眸中情绪一闪而逝:“伤那么重,出来吹什么风,嗯?”
富有磁性的嗓音好听的无法描述,可白锦笙此刻却没有沉醉,而是神色间有些戏谑。
“皇上,你放着好好的宫殿不住、龙床不躺,出来吹什么风呢,嗯?”
原话回回去之后,白锦笙还恶趣味的模仿了他的口气。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对眼前这个万人闻之破胆的男人怕不起来,只有在他冷漠或者发怒时,她才会感觉到有一些敬畏,这可能也是源于白锦笙的直觉吧,她直觉他不会杀或伤她。
本以为轩辕北脸色会有些难看,谁知他竟只是慵懒的挑了挑眉,双手环胸睨着神色间有些得意之色的白锦笙。
好听的嗓音再次缓缓流泻而出,可其中分明夹杂了些挑逗和邪肆:“哦?某人占了朕的宫殿、睡了朕的龙床、还大言不惭的嘲讽朕喜欢大半夜的出来吹风,小丫头,你说这人该不该死呢?嗯?”
他修长的身子靠在刷了红漆的柱子上,那姿态慵懒、随意,带着一种纨绔公子的放诞不羁,却也难掩其中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高贵。
白锦笙不禁暗叹,这世间恐怕无人能和这个妖孽相比了吧?
本以为轩辕北脸色会有些难看,谁知他竟只是慵懒的挑了挑眉,双手环胸睨着神色间有些得意之色的白锦笙。
好听的嗓音再次缓缓流泻而出,可其中分明夹杂了些挑逗和邪肆:“哦?某人占了朕的宫殿、睡了朕的龙床、还大言不惭的嘲讽朕喜欢大半夜的出来吹风,小丫头,你说这人该不该死呢?嗯?”
他修长的身子靠在刷了红漆的柱子上,那姿态慵懒、随意,带着一种纨绔公子的放诞不羁,却也难掩其中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高贵。
白锦笙不禁暗叹,这世间恐怕无人能和这个妖孽相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