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姐!老奴冤枉啊~小姐明鉴!”祥婆见自己的那点烂事被小姐一言戳破,也不慌乱,反而镇静的为自己狡辩哭诉。
那模样,瞅瞅!
哭的那张老花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皱纹一褶一褶的、偏还给人很虚假的感觉!难看极了,可当事人还不自知。
“哼!你少糊弄我,信不信我叫人搜你的身!赶快把银子叫出来------!”花想容终于爆发了,厉声怒喝道。
“嗷呜,老奴没有啊!小姐……”祥巫婆这个老女人看来是下定决心死不认账了。而且见周围有没有人,看起来是准备死耗到底,欺压幼主了。
“你,你,你-----!”花想容小手食指微颤,怒指前方的老巫婆。看起来极为震怒!
但谁也不知,这高超的震怒表演水平下,花想容的内心早已笑开了花,还暗道“这老巫婆,果然不出我所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另一边,祥巫婆继续自顾自得假声哀嚎,哭的那个惊天动地、呃----吓死一帮乌鸦啊!
这时,绿儿很是时宜的“恰巧”路过,手里还端着今天的早餐,一脸笑容的道:“呀!小姐,你在这啊!该吃早餐了!你还要干什么呢?”
“哦,绿儿姐!你来啦,正好,给我搜这婆子的身!”花想容好像很庆幸绿儿的恰巧到来,松了口气,吩咐道。
“啊?是~,小姐!”绿儿好像仅思索了一会儿,就一副谨听主子的命令的架势,自然地上前将祥大巫婆按倒在地;见其挣扎,又轻松地点了她的穴,制服住。
然后开始搜身,最终不辱使命的搜出了纹银十两;接着递给花想容;又道:“小姐,那她该咋办?”
成功的见识了绿儿高超的武艺、并制服了祥巫婆,花想容很是高兴。小手一拍,打算撒手走人。
走远时,才淡淡的传声道:“拖出去,扔了!就说她被炒鱿鱼了!”
“啊~?哦!”虽然有些听不懂小姐说的“炒鱿鱼”是什么意思,但绿儿还是很忠实的按照昨晚的原计划进行-----------将半昏不醒的祥巫婆一手提起,然后走到府里大门口不远的小街上,一手丢掉!
接着,拍拍屁股走人了。
是夜,花想容的小府上。
灯火辉煌,欢声笑语。
两个小人影在餐厅外的窗纸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正欢,也不知在喝麽好东西?但显然,看起来是正在开庆功会!
---屋内---
“来,绿儿!我敬你一杯,多亏了你这身好功夫啊!”花想容小手举起一个杯子,晃荡着里面玫红色的液体,向对面的绿儿敬酒道。
“呃,多谢小姐!”已经想开了的绿儿现在也不自责了,乐呵呵的喝下了小姐敬的酒。
心想:她和小姐的关系现在更好了——不仅和以前一样,小姐命令说不用自称奴婢,待她如同姐妹;现在更是肯与她分享秘密,视如朋友了!
想到这里,绿儿心中更欢,又连喝了几杯-------呃,果酒!(小姐是这么说这东东的~)
而一旁的花想容则是在一边乐呵呵的没有阻止,这葡萄酒才酿了两天多,没多大酒精度的;另一方面还心中暗叹那个没见过一面的老爹是个大笨蛋,居然放过了这么一个好苗子都未察觉!
内心窃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