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亥时(晚九点大~十一点之间)
微风拂过,粉白的桃花花瓣犹如小雨,参差不及的落在地面上,一凡独特的风情随之而来。
“好徒儿,来,我这里有白瑶司君刚刚送来的烧酒,今夜我们师徒两人好好玩。”
正在走廊里赏月的初夏,将手里的酒放了下来,眯着凤眸,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适意着让三月坐下。
此时的月亮宛如白玉盘,初夏一身如霜般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有一道道银白色的吉祥云,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洒在长廊的地板上,小巧双脚伸出走廊,一阵风吹过,脚上的的银铃散出清脆的声响。身边还有一块红木大圆盘,上面还有3壶酒。
三月脸色一红,怀着心事的跪下,让初夏有一些头痛
皇上不急,太监急,我累个乖乖......
初夏想着了想,随机笑着掏了掏一袖子,手中又多了一小瓶玉液,说道
“小三儿,为师这里有一小瓶金疮液,比金疮药好的快多了,但这个可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抹的,为师可是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练出了一小瓶。来来,小三三赶紧拿去用吧,那25剑可不是闹着玩的。”
初夏硬是塞给三月的手中,拍了拍三月的肩膀,看到那个熊孩子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又伸出手将三月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捋平,满意的笑了笑,重拿起酒壶,眯着凤眸,一脸享受的样子,仿佛一只小猫咪。
每次说我是一个孩子,应该师父才是孩子吧。
三月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那一小瓶的金疮液,脸上毫不关心,内心却无比的惆怅。
好久两人没有说话
半晌,三月将手中的金疮药小心放在了袖子里,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看向初夏,其实师父的眼睛也很好看,宛如璀璨的星河,星河灿烂,十分浩荡,可是
“小夏,你明日的天劫,该怎么办?”
“今天只赏月,不谈明日......”
初夏淡淡的说道,又是一抹勾魂的倾城笑容,摇了摇手里的酒壶,一脸毫不在意的浅笑
“今日是难得一见的满月,就像我的人生一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有好的时候,也有坏的时候,如此佳境,岂能辜负,恐怕往后不能在赏如此美景了.......”
三月听后怎能听不出初夏的深意,也不跪了,干脆直接的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个一壶酒小酌起来。
初夏将烧酒一饮而尽,银白色的月光均匀洒在庭院中,偶尔伴随着有一些凄凉的凉风,让正开的旺盛的桃花,落下繁多的花瓣,这桃花树是师父的师父配载的,大的很,玉盘虽大,但还是有一小半,被这棵‘老东西’遮住了。
“哈哈,好徒儿,为师曾经说过,等你的玉笛练得出神入化的地步时,为师将会为你专跳一支舞,如今你练得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为师也该兑现承诺了。不知小三三儿,愿意为我赏脸奏上一乐?”
“好.……“
三月伸手向衣袖里拿出了玉笛,刚放到嘴边,初夏看到那把晶莹剔透不带一丝一毫污垢的白玉笛,看到保护完好的红色穗穗柔顺的下坠,还随着徐徐祥风摇曳着,轻笑道
“三月,你是否还记得,这把玉笛是怎么赠给你的?“
三月听到这个问题,二只兔儿朵直接从头顶冒出来,红着脸放下玉笛说到
“三月记的。”
初夏满眼戏谑,挑了挑眉,又拿着酒壶往嘴里送,轻抿了一口
“哦~好徒儿,你说说看,怎么送你的~”
“三月刚被师父拐……带进来的当晚白瑶司君在树下抚琴,师父在跳婉乐,然后,然后三月,三月就……“
三月越说越不好意思,秀气的脸和耳朵仿佛都染成了绯色,三月不敢看初夏只能把头低到胸前
都多少年了,还拿这事笑我……
看到这自家徒儿这样一副模样,自己也就不逗弄了,感觉自己活生生演绎成了强占女子的恶霸,但好不容易看到乖徒儿如此囧破,不逗逗他,倒是有一些对不住自己了。
想着兔子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初夏直接玩心大发……
初夏将酒壶放下,伸手一捞变捞上一根狗尾巴草,又将跪坐在一旁的三月的头揽在怀里,随男女有别,但初夏根本不在乎,在自己眼里,三月依旧是孩子。
可三月就不一样了,甚至还没有缓过神来,自己成年后,知道自己的心思,自己从来也没靠初夏那么近,也不敢,自己能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但又知道不妥又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怀抱,咬了咬牙,吸了吸鼻子。初夏用狗尾巴草挑逗三月的耳朵
三月直觉的痒痒,小心的又将头往里面蹭了蹭
师父,三月心悦于你……
三月心里五味杂粮,而初夏却以为三月是害羞了,初夏小心略过三月耳朵,摸了摸三月柔软的头发,抬头看着皎洁泛着朦胧色彩的明月,又笑到
“然后,为师还没跳完就被你拉走了,还理直气壮的对为师说,夫人你以后跳舞,舞,只能让我看,琴,三月为你抚,白瑶那只老仙鹤还因为这事笑我,我早晚也要被你吃了。“
初夏说出这般话恍如想到那个人也曾这样说过
好徒儿,莫怕,劫为师已经为你度了,噗嗤!
师父!
“师父师父……“
“嗯?”
初夏恍如隔梦,轻轻回应一声,不想也罢,不想也罢……
三月听着听着没声了,变抬起头来,看着初夏在神游,眼里充满伤痛
“然后呢,师父是不是也忘了?”
三月眼神一暗,那只贱兔……“何方神圣“勾引我师父
“怎么可能?“
初夏有些不满反驳到,摸着朱红的唇一上一下张合着,继续缓缓到来,声音清冷却婉转三月反了一个身,仗着初夏干一件事必定一心一意,不会在意这些,便到处挪地方
干脆枕着初夏的腿,初夏的雪白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长痕,从大腿根列到下面,三月不翻身倒好,一翻身又将口子裂的更大,漏出细长白皙的大腿,三月顿时不敢动了,直直的躺在腿上,眼里有一丝情欲
还是别作了……
“但是你对琴技一窍不通,甚至把白瑶的古琴弹蹦了,所以师父变送你玉笛了”
初夏光在哪里娓娓道来,也不知道三月在干什么,只是感觉怀里没头了,才突然低下头,正好和三月对视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初夏止住了嘴,自己从来没有发现,徒儿的眼中是一片星海,而三月从初夏眼里看见了自己,泛着神秘色彩的紫色让三月小心的伸出手不由自主附上去
眼前的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清冷柔和,秀靥艳比,口含朱丹,一颦一笑都令自己悸动
自己喜欢上自己师父真是可笑
“明天就是我飞升上神的时候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来,假如,我回不来了,那么徒儿你继承我的位置“
初夏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手,都多大了还玩为师的脸,真是一个孩子呀……
三月猛的起身“师父你的意思你回不来了“
“我说的是假如,倘若我突然消失不见,不要找我。“
初夏下了坊廊,站在那棵巨大的老桃花书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突然绽放了一抹笑容,笑容艳丽绚烂又有这浓郁的仙气
“三月,吹笛,为师给你跳婉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