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张望找个盆儿或是碗儿什么的,总不能追着秦爷爷给往上滋吧?看着我紧张的四处张望,秀秀看出了我的意思,指了指那三足四耳的鼎下面,也然是羞得不敢回头了,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是一个烧纸的瓦盆儿,我赶忙取了出来,可是越到这关键的时候,他他他这个不听话,一时之间竟然尿不出来啦!秦爷爷一边绕着院子跑一边喊道:兔子子,快点呀!它在吸我的血呢!在摩擦一会,咱可就真的没办法对付它啦!我心想就着一哆嗦啦!再要是尿不出来,我也就没办法啦!一咬牙,一用力,哎,开流了,这一惊吓,这泡尿属实憋了不少,哗啦啦,哗啦啦的它还就没完了!总不能撒一半儿憋回去吧?着着着时候也停不了呀!情急之下二赖子道:老大,你接着撒,我来,一把夺取我手里的瓦盆儿,大喊:老爷子你挺住了,唰的一声,半瓦盆儿尿扑头盖脸的向秦爷爷招呼过去,那团烟雾速度极快的向一边闪去,半盆尿尽数倒到了秦爷爷头上,那个狼狈样儿,就不要提了,头发获着尿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衣服裤子上都是尿,秦爷爷还嘟嘟囔囔的说:你小子,火气好大呀!我心道:着个怪老头,刚才还被追的像什么似的,现在就有心思开起玩笑来了,那一团烟雾感到秦爷爷满身的童子尿味道,转头就冲向了秀秀,速度极快难以形容,仓皇之中我也顾不了许多了,裤子也没系,一个饿虎扑食就把秀秀压在了身下,那个女人头擦着我的头皮就飞了过去,我只觉得俩团柔软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前胸,这个姿势太暧昧了,秀秀羞的闭上了眼睛,可那个烟雾的女人头猛地向秀秀的面门扑去,我在秀秀的身上做了个蛙泳的动作,双手向它抓去,猝不提防被我抓了个正着,手里面火星子乱变,感觉有什么碎小东西被我捉住,看哪个女人头颅一副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这回是真的伤着它啦,那个女人头好像被激怒了,不顾一切的又扑向了秀秀,电光火石之间一把佛尘出现在我们的头顶,尿液像雨点子一样散落下来,那个虚幻的女人头,就像被电击一样哔哩啪啦的闪着火星子,有些碎小的东西从烟雾里落了下来,散落在地上,一股袅袅的青烟,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阵折腾是心惊胆颤,双眼一闭常常呼出一口气,软软的瘫倒,正自庆幸,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啦!只觉得手底下一团柔软的物体,随意的捏了捏,突然腹下一阵剧痛传来,我是“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众人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就冲了过来,看到我捂着小腹满地的打滚儿,东子握着嘴,脸涨得通红蹲在墙角“哈哈哈”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嘴里念叨“这回算是哈哈哈废了,哈哈哈,”二赖子虽说没笑,可是看到这场面也躲到一边去了,我是剧痛过后我才反应过来,他娘的:竟然忘了我还再秀秀身上趴着那,哪手里捏的东西是秀秀的胸部,该死呀!这妮子的反应也太快了点吧?刚捏到,下面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而且是又狠又准呀!秀秀看到我满地打滚,双手捂着脸走到我近前,不好意思的说:泥鳅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我看她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便道:秀秀,先拉我一把呀?好好好她结巴的回了一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赶忙帮我拍去身上的泥土,看着这妮子忙着给我整理衣服,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对着他傻笑一声,相对她说声“谢谢”,可这妮子脸又红啦!背过脸去,低声地说:裤子。我没听清楚就回问了一声:什么?秀秀却是忸怩喊道:哎呀!裤子。这声音让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向我的裤子,叽叽咯咯的笑成一片,我纳闷儿,这又是演的哪出呀?低头一看,姥姥的,这才明白,刚才撒完尿裤子还没挤住,此时已经退到了膝盖以下,更可气的是这倒霉的大姐,卖我个内裤还带着夜光,那个卡通的米老鼠在灯光下闪着蓝光,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说这妮子怎么这幅表情,此等情形,无比尴尬呀!手忙脚乱的提起裤子,自责的向众人笑了笑,换来的却是一双双鄙视的目光,操,还是秀秀好,转过头来帮我掸去了裤子上的灰尘,才羞涩的离开了。
秦爷爷拿一只手电筒从里面走出来道:小子,跟我来,随即就走到那一缕青烟消散的地方,蹲下看那些掉下来的碎屑,再手电筒的照射下,也看不出是些什么东西,伸手就想抓起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被秦爷爷用手挡住了道:不要碰它,这东西很脏,秦老,你知道这是什么?东子问道,秦爷爷又把手电筒往近了凑了凑比划着说,这叫“地沟蝇”,哪里最脏他在哪里出现,秦爷爷狐疑着说道: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忽然秦爷爷好像想到了什么,瞬间就把手电筒的光线移到了一个死角,嘴里冒出几个字:下水道。我赶忙问,下水道怎么啦?此时秦爷爷一改往日那种顽皮的性格,严肃的说:这东西不一般呀!居然会催动昆虫这类玩意儿,快,拿香灰把这个院里所有下水道的缝隙给堵死了,不然还会有麻烦,一干人等知道其中的厉害,赶忙去拿香灰四处散开寻找起下水井来,好一屯忙乎,不一会一个个气喘吁吁的聚到了一起,秦爷爷四下扫了一遍道:都弄好啦?弄好了,几人点头道,他看着我和二赖子道:会使枪吗?会,二赖子点头答道,我家里有几支火枪筒子,平时没事老打野兔玩。我便是不解的问道:使枪干嘛?秦爷爷撇了我一眼道:杀鬼,尤其是你小子,一定要有个防身的,那东西要知道你这种货在这里,想尽千方百计掏空你小子的,抽了你一个人的精气,要好过一百个王二旦,你说它会怎么办?我是一阵阵的差异,我又怎么了?怎么叫我这种货,它怎么又能掏空我呢?小子别想了,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先说你会使抢不?我不明所以的道:会有怎么样,抢还可以打死鬼?秦爷爷高深莫测的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抢,是大不死鬼,可是涂上黑狗血,那效果就不一样啦!东字,去,把后面的枪拿出来,他指着我和二赖子说:去,你俩和东子一起把那桶黑狗血抬出来。说完后自言自语的道:看来今天晚上要有一场血战了,多少年都没有这没兴奋过了,
这老头竟然藏了这么多的黑狗血,有钱就是不一样,黑狗血也用血浆袋装着,真是有钱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