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陈翔感觉不好,却也是回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陈飒在万千拳影中,一把抓住自己的双拳。
见得陈翔此时并没有什么动作,陈飒闪电般将身体下沉,重心压低,右手一把拽住陈翔的拳头,然后向身后使劲拉去,左脚抵住陈翔腰际。
“陈飒,你还想用落石诀?是黔驴技穷了嘛?这招伤不了黄阶六级的我,五禽,鹰爪。”
说着,但见陈翔以拳划手,挣扎,手指似有飞山裂石之力,反手便将陈飒右手扣住,那气息恍惚间有猎鹰出现,台下的观众有的已经被那股气流掀翻在地。
“哦,没想到一个月你竟然实力成长不少。可抱歉,我也是黄阶六级。”
陈飒右手并没有怎么去挣扎,而是将右手有抓紧一点,顿时,右手上便覆盖了一道金光,手臂顿时粗壮不少,右脚也是回收,元气包裹,天地间气流旋转的更加快速。
“落石诀旋腿”
便见右脚一脚踏去,陈翔只见一个快如光影的黑影,带着空气炙热的热浪扑面而来,正落在胸口,但见陈翔身体旋转的飞出战台,人群中闪出一道空道。
“胜者,陈飒。”
“谁?陈飒,那个‘废物天才’?”
“啊,啊,看来沉寂的天才又要崛起啦,陈晨长老的席位应该没问题啦。”
“老师,这就是你常说的,蹲起来是为了跳的更高嘛?”一个小女孩仰着头看着身边的破衣烂衫,白发飘舞,手里一个抓着酒葫芦,另一只手拿着鸡腿的老头。
“嗯”,老头尴尬地点了点头,竟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旁边的人们也没有注意这两个师生的对话,“所以说,老师说的,准没错.”顿时那老头又咬了一口鸡腿。
陈飒飘下战台,默默地走到候场区休息,他看向自己的阿爸,陈晨也在欣慰的朝着他看了一眼,还有陈琳儿那开心的笑容,陈飒顿时觉得自己三个月来的训练是对的。
“胜者,陈伟。”
“胜者,陈树。”
看着第一战台的陈伟,陈飒眼睛不仅闪过一道寒光,想起五年前自己刚刚被判定不能在继续修炼的时候,陈伟和它的父亲也就是陈家大长老,开始对陈飒父子冷眼相待,甚至一度曾想着将以前风光盖过他们的陈飒父子两赶出陈府,幸好自己父亲突破黄阶七级,方才能在陈家有立足之地。
似乎感到陈飒的冷意,陈伟也不自觉的朝陈飒看去,不仅一丝冷笑,“咸鱼翻身。”陈飒顿时有些懊恼,然后,身影移动,瞬间来到第一战台。
“陈伟,三人决赛,一人轮空。昔日恩怨,在此,敢战否。”
说着,邀棒一指陈伟,顿时一片哗然。
“哈哈哈,我的弟弟啊,说你咸鱼翻身,你还嘚瑟起来啦,告诉你,咸鱼在怎么翻身也是咸鱼,你嘛?”说着用手一指陈飒,“十招”。
“陈伟不愧是传说的年轻第一人,这种话谁敢说啊,大长老你这儿子可是人中龙凤啊!”王震说道。
“王家主,说笑啦。家主,按顺序我们应该抽签来决断,可是你看这陈飒却是想要·····”
“大长老,你这话说的可能有点说的单方面,这陈伟也是说的有些伤人啊。”陈晨打断道。
“七长老,我这不是怕伟儿下手重嘛,这陈飒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以后也可以成为咱们陈家的长老,我这也是为咱们陈家着想。”
“好啦,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就这样吧,第一局,陈飒对陈伟。早晚都会碰上。虽说陈树也是年青一代佼佼者,但是还是稍逊陈伟一头,而那个陈飒,我觉得还没有动真手,我得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天赋又回来啦。”陈霸漠然的说了一句。
“第一局,陈飒对陈伟。陈树轮空。”
话音刚落,只见第一战台两道身影瞬时间就冲向对方,速度之快,让人耳目一新。
“擒风手”,但见陈伟双手不断变化,瞬时在身前出现了数十道巨人之手,相互交叉,不断重叠,让人耳目不接,眼花缭乱,统统向陈飒飞去。
“一棒定乾坤”,陈飒也是将铁棒挥舞的虎虎生威,一道棒影似从天际飞来,愈来愈近,越来越大,从手指般粗细一直变化到大树般大小,横档到陈飒胸前,不断地向前扫去。
拳影迷乱,每一下似有天地之威,令人摸不到边际;棒影,真真切切,却是霸气无边,像是有一扫天下的气势。
两相碰撞,顿时震得天地一颤,陈飒和陈伟各自向后退了一步,眼里都是对对方实力的吃惊。
“真的没想到当年的咸鱼还真能站起来,乌龙枪。”
只见陈伟右手灵光一闪,变幻化出一把浑身漆黑,枪柄上还有丝丝纹路,亦如龙鳞一般,枪头狰狞,锋利闪亮。
“这难道就是乌龙枪,传说是由圣级阵法师纹刻得圣器嘛。果然潇洒。”
“没有武器就已经和陈飒拼的平局,现在还不是·····”
人群中不断议论着,每个人都展现着自己的判断。
哦,这就是圣器嘛?陈飒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陈伟看准时机,举枪次来,但见,枪上似有龙灵附上,枪身不断震颤,枪头上像有龙头张开,扑向陈飒。
陈飒忙将铁棒收起,举步相移,脚踏莲花,身法急速,与那“云行游步”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又是相去甚远。陈伟心惊:这陈飒身法尽是如此的轻灵,竟能避开我的乌龙枪,怎么回事?
陈飒转身到陈伟身后,便又将铁棒晃出,一棒朝着陈伟的背后打去,却见一道火光闪过,在陈伟身旁五公分处,铁棒再也不能前进丝毫。
“咦,这是······”
“没错,这就是乌龙阵法,枪身周围有龙灵护体,任何东西都不能进入阵法半步,一切武技和元气攻击都将弹开”,说着,陈伟便是将枪头回马,调转向后身刺去,陈飒将铁棒急忙回身打向乌龙枪,在枪头即将刺向胸口的时候,硬生生将枪头打向别处,从身旁擦衣而过。
好险,陈飒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