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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着气回到家,心里无时不充溢着郁闷。苦闷啊,能让我好好睡一整天觉然后自然地伸个舒服的懒腰醒来吗?窗口虽然透出了暖色的黄光,但在这个只住着三个人的大宅子里却一点儿也不暖和。看完新闻联播就喝着新买的绿茶继续看写着电视上方才才播完的内容的报纸的父亲,还有看起来总有忙不完的活要干的林阿姨。没有了来学武闹腾的小孩,没有了课程结束后继续留下来练习的年轻人。两只爱乱叫的画眉鸟死了一只,不见了一只。庭院的池子积累了青色的苔垢。仍然还有着山林的气味却缺少了以往热闹的气氛。这就是我家武馆。相比之下回来的路上那个灯火阑珊的城市要热地多,人体排出的二氧化碳,汽车的笛音与尾气,冒着滚滚白气的拉面馆,小孩的嬉闹声,情侣间令人发麻的甜言蜜语。不论是我那个山底下的“家”,还是这个人群密挤大城,都是那么的压抑。
在门口磨蹭了半响,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与往日相比,今天要安静地多。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在屋里看电视才对。在我正纳闷为什么没声响时,在庭院那边父亲的房里传来了林阿姨的喊声,渐渐慢慢清晰起来,那应该是她的喊声变大了的缘故。我听见她喊:“老爷,老爷。”心想着爸不会又出事了吧,于是不假思索我立马跑过去。屋子的落地窗开了一半,房里墨绿色的窗帘被风吹得上下起伏。撒了一地的茶水和滚动的捻陶杯,以及瘫坐在地板上慌乱的父亲和阿姨。只听见父亲轻轻地重复吐着“静娴,静娴”这几个字。他似乎没有听见林阿姨的呼唤,只是定定地望着飘动的窗帘呓语般的说,说。“父亲,你怎么了?”寒冷的汗珠瘙痒地划过我的脸颊。上次去医院明明检查没事,这次怎么又出现的同样的状况!?老年痴呆?不会啊,不至于吧。父亲也就四十来岁,每天早起锻炼喝茶,至少比住在城市里的老人生活过得要滋润多了。怎么突然就又出现问题。上次检查后没多在意,这次怎么又出问题了!?
“静娴,静娴……你在那吗?”父亲继续那样唤着,我听着心开始酸了。林阿姨一脸快要哭的表情:“老爷哦。老爷老想着小姐哦。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开始不断摇父亲的肩膀。看这这个场面,我的心一揪,泪水不由然地开始在眼缘渗出。“父亲,原来你还想着姐姐。”心不断地开始揪疼。当然,我自然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哭。随着窗外吹进的风中,我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不知从哪来的直觉促使,我找了个手电筒冲出了庭院。秋季的晚上风很强,凛冽的秋分吹得我流涕,嗅觉失灵了。但我直觉似乎不错,我把落地窗关上,找到了疑似罪魁祸首的那朵花。在电筒灯光的照耀下,只看见那只黑色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摆摆。不知我是怎么想的就翻把它给连根挖了,总之现在我所有的怨念都集中在这朵来历不明的花上。我用一个瓶子好好地封了起来,并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朵花漆黑的颜色让人稍有些反感,它带给我那种有点晕眩的感觉让我确认了它就是罪魁祸首,然而一个事实让我更确定了这个想法,林阿姨抽噎着和我说:“承志,你做了什么?你关了窗没多久后老爷就安静了。”我问他没事了吗?林阿姨答:“虽然有点奇怪,不过他说了句想休息就让我出来了。”我捧着装有那朵黑花的瓶子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她说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望着桌上这朵黑得惊骇的花我想了许多不可思议。今天倒霉了一天晚上父亲又不知出什么事了其中都是托这花的福吗?从来没见过这么黑的花,应该说根本不可能有黑花吧。这里不是二次元,怎么会有自然长成的黑花?按光学来讲,黑色能吸收所有光线与热能,所以黑花寿命都不可能长,所以说不可能有自然长成的黑色花。何况现在天气转凉,庭院的草地又是不久之前重新铺就的,哪有那么快就长野花野草。这花的味道虽然不臭,但也谈不上香,那种味道会令人晕眩,这么说就是会刺激神经,那么父亲之前奇怪的表现和医院没有查出原因也是这朵花的原因吗?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福尔摩斯,在敬佩自己之余我抱着被子睡着了。睡梦中我又看见了像天使一样的姐姐在旋转……【等等!我才不是姐控!】
我站在庭院前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我又恨不得把眼球挖出来洗干净再放回去。不过这样太血腥了,而且我肯定没胆这样做。我提着包又冲回了房间,发现衣柜里的那瓶我被暂时“封印”的黑花依然安然无恙时我因不能喷饭真的想去洗眼了。昨天我明明把那朵黑花挖走了为什么今天早上庭院里又长了一朵一模一样的黑花!?为了不让有点迷信的林阿姨看到同样的花在庭院里而感到撞鬼了。我把拿花又挖了出来,然后又与昨天那朵一起封印起来,然后匆匆忙忙地我去上学了。
我举着手机在杜黍眼前晃晃晃晃晃,手机里是我昨天刚拍的那黑花的照片。我瞪大眼珠,我想我眼珠应该血丝都呈现了。杜黍一表汗颜:“承志,你这么晃要我怎么看啊?”他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样子。“而且你的样子好可怕啊。”我想也是,我想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因为我觉得那朵花太可怕了,所以我害怕得表现地很可怕。在听完我说那朵黑花的来历之后,杜黍发表感言。他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出来,然后说:“你家不会是闹鬼了吧?”我听了心头一惊,其实我也怀疑过,只是到杜黍嘴里这么一说,这种想法就变得深刻了。“杜黍你不要这么说嘛,这样说好吓人。你看原本我不怕的现在也开始害怕了TUT。”当然,为了保住面子,这句软弱的话我还说吞了回去。
“说回正题。你到底认不认识这是什么花?”我又开始摇手机。再不说我就要发飙了。
“不认识!”他摊手,直截了当地说。看着他这气人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拳。不过,我是有气度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发怒。“话说承志,你家是不是有仇人啊?”我呸你的乌鸦嘴,我们世家百年来行得正走得正,怎么会有仇人?不过,“为什么这么说?”
杜黍振振有词地说:“你想啊。那花会让你老爹变成那样,那么可能就是毒草。你说,一个人没事干嘛要老给你家放毒?这能想到什么?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当然只能让人想到复仇。不是么?不是么?”杜黍,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虽然说得挺有道理,不过谁那么白痴敢惹武术世家呢?我爸一个老实人,深受学员的爱戴,怎么会惹了人呢?姐她再怎么恨父亲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伤害家人的事。要想想整天到处惹人的话也只有我了,打架打架,每个学期都会有一半的时间被教导主任叫去训话,能到处惹是生非的也只有我了吧?什么!?难道罪魁祸首其实就是我吗!?呕血……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想办法知道这是什么花吧,或许这样就能找出那个想害人的家伙是谁。等等,要不要雇佣私家侦探?不不不!哪有这个本钱去请侦探?呕血!我要崩溃了!……
我把详细情形告诉了姐,整段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变换表情。我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看着她那冷淡地像三无的样子,我真后悔我这么绘声绘色地像个傻子一样一直在一旁自言自语,到头来对方还不给一点反映我。我把手机举到她面前:“喂!知道这是什么花不?”她盯了我的手机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嘴角挑起一个很好看的角度说:“不知道。”我想倒地不起,这家伙真的把我当傻子了。
“诶~!这是什么花啊?好漂亮!”不知从哪儿飘来一个甜蜜的女声。我想麻烦了,我正是因为不想别人在我和姐后面说三道四才把她叫到操场边在这个时候人少的这个绿化带里谈话。混蛋,到底是谁!?从我姐依靠的那棵树后面冒出了一颗金色的脑袋。啊不。是个染了金发的女生。仔细一看好像有点脸熟,好像是……嗯,之前给蔡遂那个混蛋捎信时见过,好像是姐的朋友吧。姐,你怎么净认识些怪咖?不过说到底我身边不也就是一群怪咖嘛……
“好漂亮的花,这是什么花啊?”金发女生从我手中拿走手机仔细端详,然后别过都来向我巴扎巴扎眨眼。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千金,虽然长得漂亮但绝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她那卖萌劲,估计靠这招迷倒了不少男生吧。可惜对我没用。我内心在骄傲地闪着光。然后从她手里抽回手机,很帅气地说:“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