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黄真家的楼下,孙长友把早已等在门口的黄穆二人推上了车,自己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司机等孙长友多说,直接把车子开出了小区。
车子朝省城方向行驶,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别墅区停了下来。
这个别墅区占地面积很大,园区内大大小小的别墅有几百栋,进出小区的车辆大都是高级轿车,园区的保安都是漂亮的大姑娘和英俊的小伙子。
穆艳红用手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别墅:“叔,你看,那个别墅院子里种了一架大倭瓜”。
黄真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偷着乐,有钱人真是任性,也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吃那些又甜又面的倭瓜。
车子停在一间别墅的大门口,几个人纷纷下车,司机把车子开进车库。
别墅里走出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她穿的很干净,腰里系着围裙,一边走一边拍打着围裙,大概是在屋里做什么面食呢。
女人打开大门,把几个人让进屋中,回头对那个开车的司机说;“你先给客人沏茶,我去叫夫人”。
司机对这里很熟悉,他为几个客人倒上茶水,然后就走开了。
一会,那个中年妇女从楼上搀扶下来一位妙龄少女,少女长得十分标志,以她的容貌去参加香港小姐选美大赛,就算不得冠军也应该是亚军。
美女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如同被人牵出来的塑料模特一样。
穆艳红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也没见过像大美人这么标准的身材,估计美人朝他乐一下都能让他突发心脏病。
美人被妇女搀扶着坐在主位上,妇女眉飞色舞的说道:“我家夫人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每天也不说不笑的,而且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化尘寺的主持圆觉大师说她是被前世的情人缠住了,听说前世因果很难处理,我家老爷请了几个大师都没办法解决,这不,老爷今早吩咐,说今天请来一位黄师傅法力高强,说黄师傅一定手到病除”。
妇女说话的表情和语气让人很不舒服,明显带有一种讥讽与嘲弄。
黄真盯着大美人看了半天,他突然笑了,笑的即突兀又尴尬,谁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
那位夫人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那位女佣人也往大美人身边靠了靠。
黄真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一边写自己的住址一边对女主人说:“我今天准备不足,今晚,我回到家中就会做法帮你驱邪,如果夫人晚上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可以让那个司机拉着你来我家,记住,我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好起来的”说完,黄真就要起身离开。
女佣人撇了撇嘴:“黄师傅,您是法力无边,我们都是肉眼凡胎,您只说是做法驱邪,不知道黄师傅看到的邪是什么呢”。
黄真啥也没说,用眼睛盯着女主人看。
女主人的手不经意间扶了一下女佣人,那个佣人的脸立刻笑的和盛开的菊花一样:“既然大师说能治好,那就准能好,咱们肉眼凡胎的懂个啥,大师要走就请便吧”。
就这样,三人在别墅里没坐上五分钟就离开了。依然是那个男司机开车,把三人送回了家。
路上,司机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险些与其他车辆造成刮碰。
黄真就像一个高深莫测的大师一样拍着司机的肩膀:“小伙子,稳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没事的”。
三人回到黄真的家中,孙长友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也看出来这件事情中有些蹊跷,只是刚才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问。
“黄师傅,那个女主人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另有隐情似的”。
黄真笑了笑,“有些东西是不可以说的,说了会担因果的”。
孙长友问道:“那我回去该怎么和那个男主人解释呢”。
“你就告诉他,女主人是被前世的情人缠住了,三天之内一定会好”黄真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那我就这么说了,你可一定把事情办妥啊,背后这个人可是不简单”老孙郑重其事的嘱咐到。
“没事,万无一失”
孙长友离开后,穆艳红坐在黄真身边半劝说半埋怨的唠叨着:“叔,你急什么啊,多坐一会就不行吗,您的口才和他们讲上几个小时也没问题啊,干嘛急着离开”。
“我在不离开怕你的魂被人家勾去,你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怎么看到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就变得那么没出息”。
穆艳红笑嘻嘻的说道:“女人是没少见过,这么漂亮的第一次见到,要是能把她娶到家里,嘿、嘿、嘿、、”。
这小子说着说着就乐起来了,也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黄真到供桌上拿起一个大苹果塞到嘴里,咬了个牙龈又放下了。
“小子,今晚大美女很可能会来找你,你高兴不高兴”黄真贼眉鼠眼的**起穆艳红来。
“您老就别拿我开心了,你要是说那个女佣人来找我还有可能,我自己长啥德行自己还是知道的,这辈子应该没那个福分喽”穆艳红扫兴的说道。
“傻小子,你看到大美女之后的智商直接从一百二变成零点二,我说她能来准没错,不信你等着瞧”。
天黑了,小区里反到热闹了起来,路灯下几个壮汉在打扑克:健身器材边上,一帮妇女一边折磨器材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着闲话:大门口几个烤串的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穆艳红换了一身新衣服,躺在床上,面带笑容,等着盼着大美女光临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