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魂恐咒?”
“阴阳家的咒印禁术之一,是‘阴脉八咒’的一种,此咒印潜伏在体内,并不会立刻生效,只有当体内真气运转的时候,才会产生伤害并且致命,而且一旦中了六魂咒印,将必死无疑。”道家逍遥子挡住了陈锦锋的去路,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随口解释道。
咦?被发现了吗?居然无法读取他的记忆,看来道家的功法确实有它的独特之处。
“没有救治的方法?”天明喃喃道:“巨子老大,那不就是说……”
燕丹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早已说明了一切,天明突然跑过去拉住陈锦锋的胳膊,乞求道:“贪心大叔,你救救巨子老大吧,他是月儿的父亲,月儿一直很想念他,呜呜呜……”
看着这痛哭流涕的小鬼,连鼻涕都抹在了他衣服上,陈锦锋不由扶额道:“不是我不想救他,是我根本救不了他。”
“你骗我,你刚才拿出那个红红的东西,随便一扎,怪女人就醒了,你肯定能救他的。”
“天明!”盖聂出声呵斥道:“回来!”
“我不,巨子老大死了月儿会很伤心的,我不要月儿伤心!”天明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死活不肯撒手。
“刚才那东西只是修复了端木姑娘的内伤,而燕丹所中的是六魂恐咒,这种咒印会吸收宿主的内力壮大,所以哪怕宿主毫发无损,一旦催动内力,就必死无疑。”
陈锦锋也很无奈,实际上只要燕丹不使用内力的话根本就不会死,但是谁叫他刚才装逼拿起墨眉对着自己。墨梅可是内力的导体,原著中燕丹就是借助墨梅将内力传给天明的,后来天明也是借助墨梅引导出内力打伤大司命的,所以说燕丹这不是作死吗?
“求求你试一下好不好,就试一下!”天明依旧不肯撒手。
“真是怕了你了。”陈锦锋摇了摇头,虽然不喜燕丹,但是对于天明这样一个孩子的乞求还是很难以拒绝的,不就是一点血嘛,哥出了。
再次拿出一管针管,陈锦锋就要往燕丹身上扎,燕丹自知必死,所以也不疑有他,死马当活马医了,盘膝坐下。
“慢着!”逍遥子却出口阻止道。
“又要闹哪样啊?”陈锦锋不满道,哥要出去找瞧瞧少少长啥样,至于你,虽然你是个老帅哥,但哥只喜欢妹子,就晚点再来找你偷学道术吧,反正我已经记住你长啥样了。
“我想,如果现在巨子催动内力的话,让咒印迅速发作,我则立即使用道家的万物回春与之对抗,而你将负责修复巨子体内因两个力量产生的伤势,要是顺利的话,应该能够解除掉六魂恐咒。”逍遥子摸了摸那用珠子束起来的白须,沉吟半晌,这才说道。
“这样的话,巨子岂非要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大铁锤惊声道。
“卧槽,能救活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样?”真没想到这逍遥子还真有一手,居然能够想出这种方法,话说回来万物回春不是用来对付天宗的天地失色的吗?居然还有这种妙用。
“痛苦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们人宗的万物回春是一门很温和的功法,所以在巨子体内并不会产生较大的破坏力。”逍遥子笑道。
“那开始吧!”燕丹拍板道,身为墨家巨子这点魄力他还是有的。
逍遥子当即跟着坐在他身后开始准备传功,陈锦锋直接将两管针管扔给天明,道:“你来吧,随便扎都行,剩下的那一个就送给你了,我要去整理一下墨玉麒麟的记忆了。”
“啊?”天明懵了。
“对了,作为答谢,非攻我就收下了。”陈锦锋在他怀里顺手一捞,将一个蓝色的长方形物体拿了初来。这玩意挺有意思了,送给布尔玛太肯定喜欢,而且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看上去像是木头,可却刀枪不入,拿回去研究研究。
“我的非攻!大叔你也太贪心了吧?”荆天明撇嘴,虽然他不知道非攻有多珍贵,但是在机关城了非攻可是给了他不少帮助,救了他好几次。
“好像确实如此,既然这样,这个就送给你吧!”陈锦锋摸了摸下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贪心,没有非攻又没有墨家巨子的内力,荆天明这个没有主角光环的主角还真有可能活不过两集。
“送给我什么?”荆天明疑惑不已。
陈锦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挥手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嘛!”荆天明看着离去的陈锦锋愤愤不平的嘀咕着。
他并不知道陈锦锋已经将大力女的超能力送给了他,未来的他力气甚至会比少羽还大。
超级力量对于陈锦锋早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他已经能够适应5倍的重力,也同样对英雄联盟小队里的人没有什么用,所以用来送人陈锦锋并不心疼。
走出大厅,陈锦锋看了看这座完全被挖空的陷空山,不由啧啧称奇,这可是秦朝啊!墨家居然愣是在这种山野之中建造出了机关城,简直吊到没朋友,还有那朱雀,尼玛都能飞了,简直就是开挂。
“你是谁?”此时机关城内墨家弟子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逃离机关城,也就只有陈锦锋这家伙很是悠闲的在到处晃,而他一身休闲服,与墨家左黑右白的服饰格格不入,自然让墨家弟子们警惕起来,外面的秦兵可是已经攻了进来。
“哦,我跟逍遥子一起来的。”陈锦锋很不负责任的将锅甩给了逍遥子,他准备离开机关城前往桑海,不过却不打算跟着墨家,他又不是反秦势力,干嘛要跟着墨家让嬴政追得满世界跑。
墨家弟子们不疑有他,毕竟陈锦锋看起来挺无害的,而且是从大厅中出来的,巨子刚进去,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打斗声,想来所说不假。
“逍遥子?道家的这身装扮倒是有趣,打算回归自然吗?”
这声音,有点眼熟,陈锦锋看向远处的走廊上方,只见廊瓦之上立着两个女人,一个穿着酒红色旗袍,另一个则穿着单袖紫色阴阳袍。
卧槽!她们怎么会在这?这剧情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