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和楚恋依讨论了一下关于戴小勇问题。我两个都认为戴小勇应该是类似于吸血鬼一类的生物,被他咬上一口或抓伤一下,都有可能受到感染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这当然只是猜测,要证实这个猜测还需要证据。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切实的证据,谭医生正是极好的切入点。
楚恋依担心我的安全,劝我不要管这件事了。
我摇了摇头,并不是我逞强。其实我也怕被感染,但是想到一个携带吸血鬼病毒的医生每天给很多人看病,我实在是不得不管。
刚吃过早饭我接到了老板杨共鸣的电话。他说有一个年轻人来到事务所让帮忙找人。
寻人也是我们的事务之一,既然有生意,我不得不去。
我告别了楚恋依来到了事务所,有一个青年已经等在哪里了。
这个青年个头很高,长得也很壮,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像是很有学问的样子。
杨共鸣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这人叫胡一宿,他父亲昨天失踪了。然后他又对青年介绍了一下我,这是我们的大侦探彭零点先生。介绍完杨共鸣就去忙他的去了。
我和这个叫做胡一宿的青年握了一下手,进了我的办公室。其实这个办公室是我和胖子共用的。
我往老板椅上一坐先吸着了一支烟然后问道:“报警了吗?”
青年显得有些焦急的说道:“不到24小时,警方不给立案。我等不及了,只好来求助你们。我父亲70多了,他昨天一夜没回来。最近两天他显得太不正常了,真怕他遇到什么意外。”
“你有没有去他经常去的地方寻找一下啊?”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熟人也都问了个遍,大都说昨天没见他。有两个大叔说昨天在医院见过他,但是他出了医院去哪里了就都不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身份证照片什么的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胡一宿急忙递上来了几张照片和一个身份证件。
胡八万!我一看照片和身份证顿时愣住了,原来胡一宿的父亲就是我昨天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头上受伤的老头。而据其他病人说胡八万头上的伤就是被他的儿子打伤的。
我看到胡八万的照片不由得一怒,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指着胡一宿问道:“你父亲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胡一宿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发火,他怔怔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头上有伤?”
我的怒火更胜了,这怒火直烧到了我的头顶。我愤然站起来说道:“我还知道那是你打的,说不定你父亲就是受不了你的虐待,才离家出走的。”
没想到胡一宿却委屈的哭出声来:“我没有,我没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啦?”
我看胡一宿哭得很伤心,不像是假哭。我的心中也生疑,莫不是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说实话,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胡一宿承认自己打了他的父亲。要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很优秀的青年能做出暴打父亲的事情,我想这会严重摧毁我的世界观。但是别人言之凿凿说胡八万是被儿子打的,我还是希望胡一宿能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我走过去拍了拍胡一宿的肩膀,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胡一宿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说道:“彭先生这么说你见过我的父亲,他现在在哪里啊?”
我叹了口气,把昨天在医院和胡八万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胡八万出了医院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胡一宿伤感的说道:“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好赌,一输了钱回家就对我母亲打骂。我母亲忍受不了就和他离了婚,我是被父亲带大的。后来我父亲觉悟了,他拼命干活供我上了大学。因此我父亲也落了一身病,经常吃药。我毕业后不想把他单独丢在家里,我没有出去找工作。为了养家,我就在家做了一个专职的网络写手。一个月也能赚个三五千元,日子还算过得去。可是前几天父亲突然性情大变,他无缘无故的就发起怒来。他拿着一个锤子乱砸一通,我说了他两句,他就要砸我的电脑,我急忙阻拦。结果不小心把他推到了,碰破了头。我陪他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医生说没有大碍。回来后父亲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怕他憋出病来,就让他出去散散心。谁知道他到外边见人就说是我把他的脑袋打伤的。还每天往医院跑,每天都会从医院提回一包药来。我由于每天要赶稿子疏于对他的照顾,哎!是我不对,我对他的关心不够。我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胡一宿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责备自己。
关于胡一宿说的这一通话,我认为还是很可信的。至于他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我认为可能有很多原因,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都可以引起人的性情大变。比如说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或者说身上得了什么疾病。我认为这时候最应该的是去医院做一下全面的检查,显然胡一宿没有做到这一点。
还有一点,他父亲每天都会从医院带回一包药。我就想问一下这TM是那个医生开的药。为什么同一个病人天天来看病,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没有看病历吗?还是说他为了拿回扣只顾开药,根本不顾病人的死活。这TM还有一点医德吗?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谭医生,昨天我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看见谭医生正一本正经的给胡八万开药方。想到了谭医生的种种异常,我心中一惊,这一切不会都是谭医生搞的鬼吧?要是这样的话恐怕胡八万是凶多吉少啊!
我问胡一宿:“你认不认识谭医生?”
“认识啊!我父亲一直都是找他看病的。我记得我父亲前几天还让谭医生给他进行了一次什么排毒疗法。”
“完了,完了。”我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彭先生怎么了?谭医生有什么问题吗?”胡一宿见我捶桌子,急忙问我。
“你仔细想一想,你父亲是不是在性情大变以前接受的谭医生的排毒疗法。”
胡一宿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日期突然说道:“是啊,那天我父亲正是接受了谭医生的排毒疗法。回家后变得异常亢奋,然后就开始砸东西。”
我心中暗道:这个谭医生恐怕已经无药可救了,留着它绝对是一个祸害。我想到了向民调局进行举报。这样的话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收拾他。但是回头一想,我立刻打消了向民调局举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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