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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时间就在王祥这样安安静静中度过着,丝毫没有意外的王祥今年五岁了,按照这个时候算来,王祥应该还有一年就上小学一年级了,而甄琴和王家宝却认为孩子很聪明应该今年就上学了。

在梦里的那个世界,王祥也是这个年龄上的小学一年级,当时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想法不知道,反正当时也是这个年级上的学,王祥表现出来的不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孩子气,他所表现出来的就是给人一种无比的怪诞的感觉,一个四岁多的孩子从来不出去玩,在家里也听话的很,而最奇怪的是,王祥这几年来说话了,而说话的时候也从来不多说,能说一个字的时候绝对不会说两个字。

而最初的第一次说话的原因让人很可笑,是因为在王祥三岁的时候,过年了家里的亲属给孩子的压岁钱,王祥表现出来非常的贪财的样子,在给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家拜完年以后给的压岁钱以后,王祥拿着手里得到的五十元钱走到了爸爸妈妈的面前,很认真的看着他们说“我的”当时给所有的家里人都给吓到的同时有感觉无比的奇怪和气愤,因为王祥三年以来这是第一句话,而这第一句话竟然是对着自己的父母说“我的”仅仅两个字代表的对这五十元钱的执着,王家宝看着王祥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想了想敷衍着说道“嗯,你的”可是王祥并没有作罢,而是非常认真的看着爸爸的眼睛“不,我的!”看到王祥这个反应,爸爸终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你是说,这个钱是你的?谁要也不给是么?”

在那个分不出是真是假的梦里,王祥小的时候的压缩前全部的进入了爸爸妈妈的口袋里,美其名曰说是给他们攒起来,可是到最后这钱也无所踪了!所以,王祥为了自己以后考虑,一定要表明这个压缩前必须是自己的,谁要也不给!王祥看着爸爸的眼睛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而王祥的姐姐在王祥的身后一直在拉着他的衣服,王祥的这个举动可是把姐姐王华吓坏了,爸爸在家里对孩子是很严厉的,坚决不允许孩子手里有多余的钱,这样容易让孩子养成乱花钱的习惯,所以王华在家里很怕爸爸,而这个弟弟给她的感觉是一点也不怕爸爸。

“能告诉爸爸,为什么一定要要这个钱么?”

“存”

“哦?那你存在什么地方呢?”

王祥没有回答,因为回答起来太麻烦,王祥不想说。但是,他依旧是倔强的盯着爸爸的眼睛,而小手把那五张十元的纸币攥在手里不松手。

想到王祥从一年来的表现,王祥的爸爸说“好吧,这个钱爸爸妈妈都不要,但是你要答应爸爸,这个钱一定要存好,坚决不允许花掉,如果我发现你这个钱少了一分我都会没收,好么?”

王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又仔细的想了想,回头看了看姐姐王华,歪着头想了想,回过头来对着爸爸妈妈指着姐姐手里的钱说到“她的”

这一下就让爸爸妈妈哭笑不得了。“这孩子,给自己争取之后又要给姐姐争取了,这算是早熟么?”全家人在王祥那稚嫩的声音后哄堂大笑起来,奶奶边笑边说到“我的老孙子啊,奶奶答应你,你们的钱全是你们的,不让你爸爸妈妈拿走,好不?来来来,到奶奶这里来,让奶奶稀罕稀罕你。”

在看到爸爸妈妈点头以后,王祥拉着姐姐王华的手走到了奶奶跟前笑了笑,安静的坐在奶奶的旁边,姐姐则是保住奶奶的手臂笑了起来。而奶奶则是抱着王祥和王华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在说我的老孙子今天竟然说话了,还问王祥是不是想要压岁钱啊,在说两句话就多给点压岁钱这样的话来逗弄王祥说话。以至于接下来这一整天的时间,王祥的奶奶都把王祥待在身边,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跟王祥说着话,用以来激发她的这个最小的孙子能多多的说话,可是,在那之后王祥就一个字都没有说过。这又让王祥的奶奶没有办法的。

而王祥的姐姐王华,确是在奶奶的另一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弟弟,当弟弟当着所有人的面跟爸爸妈妈声明这个压岁钱是属于自己的时候,把王华吓的快要哭出来了,因为她看到了爸爸当时那惊愕片刻之后,慢慢的有些阴沉下来的脸色,王华当时是真的害怕了,爸爸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不可触怒的存在。可是在弟弟却是盯着爸爸的眼睛一点也不让的跟爸爸要着属于自己的压岁钱,在王华那小小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完了,弟弟要让爸爸打了”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王华,只能用她那双小手紧紧的拉住弟弟的衣襟,想通过这个动作让弟弟停下来。可是当弟弟把压岁钱的所有权确定下来以后,王华心里当时除了很开心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的迷糊,王华五岁了,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压岁钱完全属于自己。同时王华在想着“弟弟好厉害,都不怕爸爸的”

王祥的长辈一共有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一个姑姑和姑父。两个堂哥一个堂姐,一个表哥,所有的亲属都是跟爷爷奶奶分开住的,平时都是自己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举家团圆,而大伯他们其实一直都很担心王祥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哑巴,可是在今天之后总算是放下心来,只要孩子不是天生的残疾,身体健健康康的对于老人来说那就是福气了。

这边奶奶在逗弄这王祥说话,而伯父们则是在说王祥为什么不说话的原因,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哑巴,那么不会出现孩子不爱说话的情况的,大伯因为这个就一直在问着王祥的父母为什么孩子不说话的原因,是不是对孩子管束的太过于苛刻了。

“哥,平时我都没有什么时间管孩子的,虽然我不经常跟他说话可以我也有教啊,可是王祥就是不说话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不信你问问你弟妹,还有啊,你弟妹每天跟王祥说话都说的口干舌燥的,可是这孩子就是不说话!”王家宝说道。

“嗯,是的大哥,王祥非常不喜欢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跟他说什么他都懂,这点很奇怪,偶尔还会露出一些比如,无奈,迷茫,痛苦的眼神,真的很奇怪。”

“无奈?迷茫?痛苦?你们是在说王祥么?不是一个陈年人么?”王家宝的哥哥王家金说。

“是啊,就是那小子,你不知道,有的时候我跟甄琴说话的时候感觉都要背着他说,好像我们说的话他都懂的似的,啊对了,我记得啊,去年的时候有一次我问他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懂呢?他点点头,我问他是不想说话还是不会说话,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我问他为什么不想说话,你们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的?”

“他竟然耸了耸肩?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感觉么?我当时就觉得,跟我对话的是一个最起码要有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说话,而不是一个只有两岁的娃娃。太恐怖了”

伯父们说着说着就把怪异的目光再一次的挪到了王祥的身上,他们很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问题,弄的家里所有人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听着大人们的谈论,王祥自己却毫无所觉般的把头扭到了窗户一边看向了外面,而王祥的奶奶说到“孩子懂事还不好?你们几个都是我生的,你们小时候懂事也早,孩子只不过比你们更早一点罢了,再说了,我老孙子懂事只能说明我老孙子聪明,这是好事,别一天到晚的瞎想。”

回家以后,爸爸把姐弟两人交代近前说“从今年开始,你们的压岁钱我和你妈妈都不会要了,但是,你们要保证,这个钱坚决不能花,如果发现一次就全部没收,懂了么?”姐弟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双双整齐划一的点了点头。

当晚睡觉的时候,姐姐在弟弟的另一边跟王祥小声的说这话,这个时候五十多平米的房子,让爸爸在房子的一边加上了一道墙,把一个一室的房子变成了两室的,两个孩子住在一个只有十多平米大小的小屋子里,王家宝和甄琴则是住在大一点的那边,用爸爸的话说“孩子大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了,还是分开来的好”而这个时候姐弟两人在床上正说这话,当然,多数是姐姐说弟弟听,偶尔的能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发出“嗯”的回答。

“弟弟,你好厉害啊,你敢那么跟爸爸说话,我当时都吓坏了,你没看到爸爸当时脸色好吓人啊!”王祥不置可否的没有回答。

没有听到弟弟的回答的王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虽然弟弟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像跟爸爸妈妈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但是也是非常的少。

“弟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这个钱要干嘛呢?”

“存起来,以后有用。”

“哦,以后干什么用啊?”

“以后在说”

“哦,弟弟今天天好厉害啊,你没有看到么爸爸当时好吓人的啊,当时你一点都不害怕么?”

“不怕”

“嗯嗯,我当时好害怕的呢,那弟弟,那我的钱干什么用呢?”

“先存起来,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你要干什么用了,我说的张大是要到你上初中的时候”

“哇,弟弟,你一次性说了好多啊,诶?初中是什么?”王祥无法回答姐姐根本就不会弄懂的问题,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了。姐姐还在旁边说着自己如何如何的高兴,如何如何的害怕,还有这么多的钱不知道干什么好。王祥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张开眼睛说了句“睡觉”姐姐哦了一声沉寂了下来,就当王祥以为终于可以安静下来的时候,姐姐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弟弟,我越来越感觉你像是哥哥,而我想妹妹了呢?”王祥翻了翻白眼想着“我心里年龄现在都四十一岁了,说你像是妹妹就不对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儿吧?”突然有了这个想法的王祥浑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天啊,姐姐变妹妹这个还可以接受,姐姐变女儿?算了吧,不用听了,想想就会觉得恶寒不已。”决定不去深想的王祥闭着眼睛准备进入睡眠模式,耳边还是听着姐姐还是在那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的王祥,慢慢的进入到了梦想,入睡之前突然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年头,不会在做一个三十多年的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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