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如果紧紧关闭自己的心门,盲目听从家人的安排,我不知道今后是否还能够获得幸福。”
刘金堂静静的听着,感受得到眼前两个相爱的人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仍然拥有的一份不变的真心。
付景山:“再加上,真正阻止我们在一起的只是一个历史悲剧的重复加害,哪怕是为了这个悲剧不再蔓延,我也要抗争下去。”
刘金堂:“历史悲剧?”
郡主:“这是一个遥远的话题,付郎知道的比我清楚。”
付景山:“事情是从我的祖辈开始的,当时。。。”
付景山开始讲叙事情的来由,原来,无情山庄是付氏祖辈搬到哪里的第一代所创立的,那位先祖是大陆上一个小国的王族,名字叫付景洪,取这个名字,是他的父王希望他将来接替王位把国家振兴强盛。
可是那个时代,大陆上的纷争十分频繁,作为一个小国,周围四邻都在虎视眈眈,随时都有覆国的危机,付景洪是国王最疼爱的儿子,国王最想把王位交付给的也是他这个儿子。
国王的寝宫,母仪天下的王后正坐在椅子上品茶,举止优雅高贵,这是一个美丽动人的中年女子,比起很多的花季少女,中年女子更加让人心动,也更漂亮,她既有少女的美,也有成熟的魅力,但此刻,中年女子的眉眼间却透漏一些淡淡的忧伤,边上的两个宫女站立在她身后,静静的待着,整个画面如同一幅动人的风景画。
“国王驾到”随着一声寝宫门卫的报喊,中年女子从沉思中回过神,赶紧整理一下身上的装束,站起来,寝宫门被推开,年迈的国王笑呵呵的进来,直接走向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臣妾给王上请安”说完躬身行礼,女子身后的两个宫女跟着行礼,跪拜到地上。
国王:“王后免礼”说着赶紧过来扶起中年女子,两个宫女也跟着站起。
中年女子:“王上现在不在政事殿处理国事,怎么来找臣妾了。”
国王对两个宫女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宫女退下去,两个宫女道声“是”,退出寝宫,关上门,屋内只剩下国王和王后两个人。
国王才开口回答道:“那帮大臣们自持功劳,倚老卖老,想左右本王的立储之事,本王听着着实烦心,就让他们自己继续吵下去,独自过来找王后谈谈心,眼不见心不烦。”说完坐到椅子上。
王后来到国王的身边坐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
王后说道:“立储事关国家的长远大计,国王怎么可以一意孤行呢。”
国王用另一只手反握住王后的手上,说道:“景洪聪明仁厚,甚得我心,我想立他为储,有何不可。”
王后:“向来立储立长子的祖制,国王也要考虑大臣们的感受啊。”
国王:“立长子的祖制我并不反对,可是老大景德一副屈膝求荣的心态,我把王位传给他,迟早会要亡国,叫我怎么放心。”
王后:“现在整个国家的大多数大臣都是这种心态,老大景德只是代表了大多数朝臣的意思,如果不能够扭转这种心态,立谁为储君都没有用的。”
国王:“正因为如此,我才更生气,那帮大臣们平时吃着国家提供的俸禄,不为国民分忧解难,解除灭国做亡国奴之忧,反倒把心思放到怎样延续自己以后虚假的荣华上面,以为讨好其他的国家,哪怕做了亡国奴还能够继续他们的富贵梦,真是痴人说梦。”
大王子景德的宫内,一名身穿别国服装的使者,此刻正站在景德的身边,一脸的严肃。
使者:“我们国王的耐心不是无限期的,你如果还没有想好是否要答应我们的条件,小心我们转而支持小王子景洪。”说这话时,使者准备离去。
景德:“请留步,我有诚意同贵国进行合作,但你们的条件似乎太过苛刻,能否就给出的条款进行一些修改?”
使者继续逼迫道:“舍不得付出代价的人,可是做不成大事的,你要清楚,你父王支持的人选可没有包括你这位长子,再者,我临行前,我们国王已经说过这是最低的底线,是不可能再少的了,如果你要合作,一定要考虑好了。”
景德:“这,这,这。。。”景德一连说了几个“这”字,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该不该答应对方的条件。
使者继续诱劝道:“如果你的弟弟景洪登上王位,能够轻易的容得下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哥哥吗,你还要顾虑到什么时候,时机可不是随时都等着你的。”
景德这才终于下定决心:“好吧,既然是他们对我不仁,可别怪我不择手段。”
使者得意的笑了,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期待你早日登上王位,我们的边关将士时刻都在整装待发,恭候王子你的一声令下。”
景德想到未来的场景,也高兴的笑了起来。
在种植农作物的田间地头,景洪正在询问一个老农一些问题,协助景洪的有一位大臣陪在他身边。
景洪:“你们这里的一亩土地,可以产出多少的粮食?”
老农:“一般是五斗粮食,年景好时可以多增收一斗,年景不好时,也可能只有三斗。”
景洪:“一般年景下,你们的粮食够吃吗。”
老农感叹道:“如果能够保证我们的土地,除去上交的赋税,吃饭的粮食是完全足够的。问题是,作为我们普通百姓生存根本的土地,也是达官贵人肆意掠夺的对象,或是是用威胁,或是用欺诈的手段,现在我们百姓手中的土地在逐年减少,很多人一无所有完全依附在达官贵人田庄里,我们百姓一年到头的辛苦着,却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景洪告辞老农,在回来的路上十分气愤。
景洪:“现在的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更拿什么来谈发展,一个百姓看不到希望的国家,如果再不改革一些弊端,如何才能够国富民强。”
协助大臣:“国王派我来协助王子,表明了是全力支持你的想法,看来国王对你的期望很大啊。”
景洪:“这也是令我欣慰的地方。”
协助大臣:“改革确实迫在眉睫,但要想好具体的实施方针才可缓缓实行,急不得。”
景洪:“老师,你是父王钦定的大学士兼督导使,你认为这次的改革该从何处下手?”
协助大臣:“臣认为,自上而下,抓一两个典型,再慢慢展开,这才是可取之道。”
景洪:“话虽如此,恐怕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
协助大臣:“越难啃,才越有成就感,不是吗。”
景洪笑了:“还是老师了解我的性格。”
协助大臣也笑了,景洪接着问道:“那么,这次的对象是谁呢?”
协助大臣眯起眼睛,说道:“斯图尔”
景洪:“斯图尔?从礼部退休致仕的那个斯图尔?”
协助大臣:“对,正是他,微臣调查到他在京郊以及老家多处地方侵吞他人大量田产,弄得民怨沸腾。别看他现在退休致仕,可是朝中门生故吏众多,影响力很大。”
景洪:“这些社会的蛀虫,正因为有他们一帮人的存在,国家才会积贫积弱,一定要严惩才行。”
协助大臣:“可是有一点问题。”
景洪“哦”的一声表示惊异,问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协助大臣:“这个斯图尔是大王子的人,你法办了他,恐怕大王子以为你是针对他而去的。”
景洪思索了一会,说道:“王兄我会当面给他澄清事由,希望他能够理解。”
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查抄了斯图尔所住的府邸,斯图尔俯身对儿子轻轻低语了几句,这才随士兵押解而去,斯图尔的儿子匆忙离开府邸,奔向大王子的宫中。
听到消息的大王子景德大怒,一拳击打在坐前的红木台几上,台几一下四分五裂。
景德:“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竟敢动我的人,可恶。”
一个门外的侍卫通报道:“启禀王子,景洪王子求见。”
景德:“还敢找上门来,快让他进来,我倒要看他给我一个什么解释。”
伴随着一阵笑声,景洪走了进来,景洪行礼,说道:“王兄,我今日来给你请安了。”
景德阻拦道:“请安就免了,我承受不起。你派人抓走斯图尔是否要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景洪:“我今天来此,就是要说说斯图尔的事情,他霸占他人大量的田产,经查证,事情属实,希望王兄不要包庇他。”
景德:“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一点事情,买了几亩乡下贱民的土地,这就算犯法的事情了吗。”
景洪:“以强硬的手段,用极低的价格购买他人的田产,这怎么算是小事,这已经是违法的,再者,自己的百姓怎么算是贱民。”
景德:“可否给王兄我一个情面,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景洪:“抱歉了,国法就是国法。”
景德:“真的不行吗。”
景洪:“真的不行。”
景德的火气一下升上来,大声道:“送客。”,说完躲进内宫不再出来。
景洪碰了一个钉子,只好自行离去,过了一会,景德招进来一个侍卫,问道:“你给我吩咐几个手脚利索点的生面孔,。。。”景德接着轻声讲了几句,嘴角露出一丝阴笑,吩咐完,侍卫匆匆离去。
景洪再一次出访,身边带着一个表情严肃的侍卫,默默的跟在他的身边,景洪刚走出繁华大街没多久,没有看到前后有人,突然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持刀跳出来,喊道:“我们斯图尔家族的人是不会这么屈服的,拿命来吧。”黑衣人偷袭般直接发动对景洪的杀手招式。
侍卫拔剑,挥出,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叮叮当当的好几声脆响过后,几个黑衣人的偷袭被一一挡住,几个黑衣人又一次同时袭击,不过这次的对象是这名侍卫,侍卫调整握剑姿势,以气御剑,剑自他手中飞出,以刁钻的招式化解了对方的进攻,剑回到侍卫手中,没等黑衣人发动下一波进攻,侍卫真气灌入剑中,剑气大盛,挥出的剑气不断发出嘶嘶之声,黑衣人们刚要接住剑气就被轰飞出去。
有两个黑衣人身上的衣服面罩都有些掉落下来,想要自地上爬起来,侍卫已经剑锋直指,其他几个黑衣人眼见情形不对,逃离而去,侍卫刚要抓起这两名凶手,远处几只暗标袭来,侍卫拨落飞向自己的两只暗器,地上的两名凶手被毒标刺入体内,即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