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月冠的吸收,吊坠重新慢慢的变成了透明。吊坠一闪一闪的的发着微弱的光芒,器灵总是觉得每闪烁一次,月冠上的符文便跟着跳动一下似得。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自己眼中跳动的符文,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的不适。现在的符文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封印,如果对符文有影响,自己绝对会第一时间感知到的。现在既然没有感应到,器灵便专心的吸食起周围的紫色起来。
对于现在的器灵来说,变成透明的吊坠更加的神秘起来。自己总是隐约的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将全部的紫色吞噬掉,终将会发生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但现在自己能够做的也只有这样了,自己也不得不去做这件事情。
紫色终于消失在了张若虚的身边,吊坠重新变成了透明。在透明的瞬间,吊坠直接从石柱上逃离一般的出现在了月冠的正中心,原本有些欣慰的器灵想要再回到的张若虚的精神世界的时候,却是发现,这原本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是变成了一种奢望。月冠中的器灵就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吊坠一点一点的向着月冠中心掉落下来,虽然,月冠有着自己的抗力,却是缺少了器灵,一切的抗争终将变得无力而苍白。
吊坠的下落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一切就像是注定了一般,月冠正中心多出来的吊坠,不仅没有破坏原有的平衡,反而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方式让月冠便的更加的神秘而和谐。
随着吊坠的停止,器灵也是重新获得了自由,不由自主的融进了月冠之中。原本封印着自己的无形,在器灵的感知里,像是少了一些束缚,却是多了一些自己无法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虽然月冠和吊坠的结合后像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但不论器灵如何的努力,自己怎么都无法感知吊坠的一切,一切都是雾里看花。
越是无法确认的事情,越是让人沉迷。总会有那么一些让自己无法释怀的东西,现在的吊坠对器灵来说就是如此。无论器灵如何的不甘,最后也只得将这份好奇埋在了自己的心里。突如其来的危机,也仅仅只是让器灵强行苏醒过来,原本的沉睡终将还是要持续下去,虽然这次的苏醒,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多余的伤害,但还是或多或少的带来了一些影响。这种影响也许会让自己的沉睡边的更加的久远。器灵看了一眼昏迷的张若虚,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透明的吊坠,心中对张若虚多了一些期许,也许真如预言一般,这一世终将成为永恒。想着想着,器灵便沉沉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张若虚的精神世界随着器灵的沉睡,重新沉寂了下来。原本因为原本的束缚也随着外界的平静变得自由了起来,沉寂中少了原本的死气,多了一些灵动。随着这一丝灵动的出现,精神力却是根据《幻天颂》的法门自动的运转了起来。越来越多的精神力被调动了起来,但不知为什么,随着精神力的重新运转,原本是无形的精神力,却像是被渲染上了一层保护色,一直自由的变换着。原本与月冠的和平相处,也是变得相互的排斥。强势的精神力便是要将无主的月冠排挤出去,但因为精神力现在也不过是一种潜意识下的行为,如果任由精神力如此压迫月冠,也许这还未完全展现自己的价值的月冠便会受到无形的伤害,而变成原本的模样。
发生的一切都不在张若虚的记忆里,从外界来看,现在的张若虚也只不过还在昏迷。然而真是的情况确实并非如此,就在张若虚的精神力开始运转的时候,张若虚无意识的进入了更深的世界之中。张若虚站在一片星空之中,脚下只有一叶方舟,但却是让张若虚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任何的来由,仅仅只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虽然缥缈但却是非常的真实。这一叶方舟带着张若虚一直在这片星空中漂泊,虽然很是无助,但也惬意。这种惬意的感觉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就在张若虚将要无法自拔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身影。正是这个倩影的出现,让张若虚心中的这意思惬意荡然无存。张若虚打了一个激灵,虽然方舟还在前行,但在张若虚的面前再也不是璀璨的星空,而是变成了一遍荒凉而残缺的星空,到处都是断更残垣。
走出惬意的世界,张若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停下来。但张若虚真的很想在此见到也先前的倩影,因为只有在那时候,张若虚才会感到真实与放松。
已经节节败退的月冠眼看就要被挤出了张若虚的精神世界,虽然五行的符文还是在不停的闪烁着,但却总像是少了统帅的军队,虽有力而心不足。就在月冠被淹没的瞬间,嵌入月冠后便一直没有动静的吊坠却是突然闪动了一些,将整个月冠包裹了起来,当月冠再次出现的时候,依然出现在了张若虚的气海中。如同所有落月师的月冠一样。
当诸葛晴四人出现在五行迷宫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不是昏迷中的张若虚,而是彼此的四人。虽然当时都不过是权宜之计,但真当再次见到的时候,难免不多了一些尴尬。但好在四人多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得将这份尴尬暂且放在一边,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张若虚,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机遇才会出现这样的异象。
四人中就还是分成了两组,就算再不情愿,看到自己身边的队友,也只能苦笑一声,继续做着彼此的搭档。四个人的运气好像总是差了这么一点点,让他们出现在张若虚面前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昏迷的张若虚,而是一个苏醒了的张若虚。虽然四人不知道前边发生的一切,但看到现在的张若虚,虽然张若虚只是一个人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可是四人分明感觉到了一张俯视,张若虚对他们的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