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也需要想办法去完成,因为器灵真实的感觉到了这片世界的不同寻常。现在自己隐约能够看到那些花朵是什么,虽然还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自己还是很确定这些花朵应该是出现在远古时候。现在这些景象的出现,早已超出了自己能够应付的范围。
其实器灵有很多种方法能够唤醒张若虚,但这些方法器灵都不能保证依照现在的情形,唤醒后还能不能安全的回去。现在张若虚的情况有点特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能够不受这片世界的影响,能够处于这金色的海面上。器灵不敢保证,当张若虚醒来的时候,还能搞保持现状。而且,器灵很清楚,当张若虚醒来的一刻,自己也将会重新陷入沉睡,自己只是会留给张若虚一些关于石门的线索。器灵可不想好不容易刚看上一个主人,就这样挂在了这里。
器灵最后还是还是选择赌一把,简单粗暴的直接控制了张若虚的身体。可就在控制的一瞬间,张若虚的精神世界竟然对器灵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原本不放在眼里的精神力竟然差点将自己撕裂。器灵原本以为就像第一次那样轻松,但却是发现张若虚的精神力竟然又有所提升,自己竟然没能第一时间掌控住他的身体。
就在器灵想要加强控制的时候,却是发现张若虚的精神世界中出现了一位手持长剑的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剩下的事情器灵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它已经被迫再次陷入了沉睡。而张若虚的顿悟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精神碰撞而被打断,醒了过来。
没等张若虚回味那幅画卷,自己的身体就往还里面沉了下去。说来也是奇怪,沉到金色海面以下的张若虚竟然能够自由的呼吸,就像是一条海中的鱼儿,畅快的翻腾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融进了这片世界,这些元素就像是空气,在自己的体内来回的循环着。虽然器灵陷入了沉睡,但还是在最后的时刻告知了张若虚尽快离开这里。
在张若虚陷入顿悟的时候,虽然自己在无意识的移动着。但在看到画卷中的那个人的时候,自己也有一定的警觉。现在再加上器灵的提醒,张若虚也是想着尽快离开这里。跳出水面,辨认了一下石门的方向,张若虚便拼命的向着石门游去。
回家的路永远是最快乐的,但等着张若虚的却是痛苦不堪。原本还有点小小得意的张若虚,在重新进入海中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像刚才一下顺畅的呼吸了。反复试验了几次,张若虚发现只有自己在向着远离石门的方向前进的时候才能呼吸,而想回去,却是不能。不能呼吸还不是最要命的,毕竟自己还可以运转落月气来维持,最最要命的是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被往深处拉扯。原本越往深处,越是平静才对。但这片区域却是越往深处,越是疯狂,阻力也是越大。刚开始的时候,张若虚不得不背离自己的方向移动,才能坚持住。
张若虚也算是一个狠人,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更狠。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张若虚硬是盯着压力和阻力往石门的方向移动。但也有几次因为落月气消耗过度,差点被深埋在这片深海中。也正是这种狠劲,使得张若虚每天都在向着石门的方向靠近,这也是让疲惫的张若虚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在这重复的日子里,张若虚一直想着自己看到的那幅画卷。一人一剑就组成了那个世界的核心,每当想起,张若虚的精神世界总是陷入一片混沌,总是让自己记不清楚那人身后的画面,只是模糊的记得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痛苦的过程总是缓慢的,张若虚不知道自己的用了多久的时间才触摸到了石阶。因为一直是往复的来回,张若虚很清楚现在自己下潜的深度。但是这石阶竟然如此的巨大,并且自己很肯定,现在的深度恐怕远还没有达到海底。但用目前的情形开来,这石阶应该是足足延伸到海底的。张若虚不敢想象,这一世界到底有多大。有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让其放在一座普通的石碑中。
痛苦并不是没有回报的,经历了这段刻骨铭心的痛楚后,张若虚却是自己原本一直不擅长的速度竟然提升了很多。因为自己在控制着回去的速度的时候也总是在想方设法的提升前进的速度。正是在这种压力和阻力的压迫下,自己的对于速度的控制也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能有诸葛晴那样的急速,但如果在对上,张若虚有信心不会再那样的狼狈。
看着眼前的石门,张若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金一紫的石门虽然绚丽的很多,但真正让张若虚在意的还是石门上的纹路。从器灵的话语中张若虚已是知道,这些纹路与自己的月冠上的刻痕应该是有着一些未知的联系。张若虚仔细的看完所有的纹路后,再与自己的月冠刻痕作对比却是发现,这里的纹路要比月冠上的刻痕复杂的多。自己月冠上的刻痕也仅仅只占到了一半左右,并且还不是在一色石门上,而是零散的出现在两色石门上。如果不是自己特意将整个纹路拆散记录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发现。
在记忆这些纹路的时候,张若虚发现金色石门上的纹路一直很奇怪,自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自己却总是记不起来。就在张若虚放弃想如何回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金色石门上的纹路就是自己进来时的迷宫图案。因为那时候像是在高空俯视,现在是一个平面着,自己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这幅图案,张若虚真的很想知道出口在哪里,但再回头看看这一望无际的金色海洋,张若虚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紫色的石门上。虽然不知道这石门的后面是什么,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和现在一样,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