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和叶晋扬一直平静对弈,温弦拿着扇子轻轻摇动,语气平静:“女人玩多了,有时就觉得没意思,就去玩玩男人喽。这男人和男人,的确不一般,很多的男人比女人还要生得媚,那肌肤比豆腐还要水嫩啊……”
温弦似是回味,叶晋扬一发怔,手中的白棋啪就落在了桌子上,夙沙碎夜依旧平静,洛澄半天没说话,看向她的目光也很古怪:“无伤,你……”
“随口说说而已,我喜欢的还是女人哦。”温弦给洛澄倒了一杯茶,却是冲着叶晋扬眨眼,叶晋扬不禁浑身恶寒。
洛澄差点儿把水洒出来,嘴上却说着:“不管无伤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无伤都是我的好兄弟!”
夙沙碎夜憋了她一眼,放下了黑棋:“晋扬,该你了。”
温弦哗啦啦的扇着扇子:“其实,我以前也做过小倌……”
“噗……”洛澄像喷泉一样喷着水:“无伤,你做过小倌?”
叶晋扬和夙沙碎夜也是无比的震惊,温弦点头,一副坦然的样子:“做小倌的时候,我不仅被女人睡过,还被男人睡过……”
她冲三人放电,三人皆是恶寒,洛澄更是一头栽倒在地上,按着桌子,差点儿被茶水噎死:“无伤,你,你……”
温弦哈哈大笑:“瞧你们,被我吓到了吧?应该说,我是差一点儿就被人睡了啊。”
“无伤,你在骗我们啊!”洛澄爬起来吼道,夙沙碎夜看她笑得乐不可支,又想起那无耻的女人也有着这样喜欢恶整人的恶趣味,而这无伤之前先是说温弦有床辟,但如今却丝毫不提温弦的事情。而且,他还记得,无伤讨厌叶晋扬,那股犀利劲儿竟也与那女人有几分相似,但叶晋扬并不认识无伤。
夙沙碎夜看着温弦的目光加深。
叶晋扬脸上已经收起了惊愕,见她目光流转,犹如黑暗中的夜明珠一般,不禁哑然笑了笑:“无兄,以前还有这样难堪的经历?”
无兄……无胸……
温弦愈发后悔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破名字。
想想月蝉夫人的“巨无霸”,她胸前的两个包子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温弦一手敲打着扇子走到了他们面前,站在了夙沙碎夜旁边,观看他们下棋,似是在讲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叶将军还是称呼我为无伤吧。那时,年少无知,被人拐了去,好吃好喝的让人伺候着,最后才知真相。”
“想必你是成功脱险了,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幸运的,许多人没有你这样的运气。”叶晋扬看了一眼对面的夙沙碎夜。初见无伤的时候,就被他一身高超的武功吸引,未料才半月有余,他就和钰王与静王世子打成了一片。
这钰王孤傲冷僻,看似彬彬有礼,却最让人觉得难相处,且钰王深不可测,如今却和一个不甚了解的人交情不浅,着实让人生疑。
“幸运?”温弦露出一个嘲讽之笑,“我将他的手脚剁了,又砍死了十多个护院,才从死尸堆里爬出来。若不是我师父来得及时,我也早已变成了一缕冤魂。将军,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