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洛澄,对面的这位是我朋友,夙沙碎夜。”洛澄亦抱拳说道,这般与温弦来往,更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一名英雄少侠。
“原来是洛公子、夙沙公子,萍水相逢,幸会幸会。”
“无公子,我二人皆是不拘小节之人,请坐。”洛澄说道。
三人坐下,夙沙碎夜一直表现得不咸不淡。
洛澄倒了酒与温弦碰杯:“不知无兄是哪里人?”
温弦喝了酒:“在下乃一四方游士,居无定所,之前曾在中唐呆过一段时间,听闻金陵人杰地灵,就来此一游。这金陵果然不负盛名,俊男美女比比皆是,两位更是各种翘楚,风流倜傥。”
温弦又将酒杯对着夙沙碎夜,细看那张脸,皮肤如水般的白皙,美如冠玉,说不出的美艳,难怪会克死七个老婆,只怕女人看到了这张脸,即使会被克死,也会前仆后继的赶上去吧。
夙沙碎夜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闪烁光芒,修长的手指捏起杯子与她相碰,二人杯尽,温弦豪爽一笑,两边浅浅的酒窝似波纹荡漾:“夙沙兄好酒量。”
“无兄曾在中唐呆过?”洛澄讶异的问道,温弦点头:“正是,洛兄为何这般惊讶?”
“那你见过那个温弦吗?她真如传说那样恐怖?”洛澄问道,温弦倒了一杯酒低叹一声仰头喝下,洛澄见她如此哀叹连连忙问:“无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连连。”
“没想到在金陵都能听到这温弦的臭名啊。”温弦摇了摇头,又叹声连连,连喝了几杯酒,看到洛澄完全被吊起了胃口,她才有接着说:“中唐有传言,‘娶丑娶寡莫娶玉郡主’其实是说轻了,要是我说,娶头母猪也要莫娶这玉郡主。她不仅长相不堪入目,她八字还克人,听说她父母就是被她克死的,算命的师父说谁娶了她,就会被克死。还有,她……她……”温弦瞧着洛澄瞪大了眼珠子,亟待下文,而夙沙碎夜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淡淡鳖了她一眼,她继续说道,“她还有床癖。”
“床癖?”洛澄一愣,“什么床癖?”
温弦又连叹两声:“就是喜欢与人上床时,用鞭子沾了盐水抽人,还喜欢用烙铁啊、这么粗的针啊来伺候她喜欢的人。听说她毁容之后买了一个男人,她把针头直插进那男人的指头里,那男人活活疼死了。”
洛澄吓得咕咚咽了咽口水:“她这么可怕?”
“在下并非乱嚼舌根,搬弄是非之人,实乃在下曾经见过这玉郡主,她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发直啊。在下亲眼看到这玉郡主当街调戏男子,扒了人家的衣服,上下其手,又搂又亲的,把那男子生生吓尿了裤子……”温弦倒着酒说道,借着酒影看着夙沙碎夜的神情,果然有些黑了。
丫的,她现在不能报复他,也要恶心死他。
温弦又接着说:“在中唐根本没有男人愿意娶这玉郡主,听闻中皇为了给她找个好婆家,竟让她来东华和亲。不知道谁家的好儿郎会遭到她的毒手啊。”温弦啧啧摇头,洛澄吓得更是打定主意,死也不去参加太后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