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在寿宴上宣旨,二皇子蔚海嫁给青王徐向晚为夫,七日后出嫁。
温弦一听蔚海被南皇软禁,就开心的不得了,就差炮仗庆祝了。
温弦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她又开始计划去偷天尘花。至于那红衣男子,她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徐向晚因为成亲都快忙疯了,一会儿试衣服,一会儿定头饰,看得温弦都一个头两个大。
徐向晚穿着嫁衣,在她面前转来转去:“温弦,好看吗?”
温弦点头,竖起拇指:“帅呆了。”
徐向晚和她呆久了,也知道帅呆了就是好看极了的意思,又转了几圈,做两个羞答答的样子:“你说,海会觉得我是仙女下凡吗?”
温弦捂住嘴忍住要吐的冲动,徐向晚立刻恢复架势:“温弦,你皮又痒了吗?”
温弦拍拍胸口:“实在是太恶心了。”
“温弦!”
温弦哈哈一笑,一手搂住了徐向晚的脖子:“姐们儿,蔚海现在可是一眼都看不上你,他又是南夏的皇子,眼睛比天高,只怕你要征服他,路途遥远啊。”
徐向晚一甩袖子:“哼,这天下还没有老娘征服不了的男人!就算他是茅坑里的臭石头,我也能把他变成夜明珠。老娘可不是你,我要付出就有回报,我一定会让蔚海死心塌地地对我!”
“这蔚海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您老就努力加油吧。”温弦离开,徐向晚叫道:“温弦!”
“干嘛?”温弦回头看向一身红衣的徐向晚,她忽而认真道:“我说过陪你一起打光棍,现在要食言了,但我会陪你一起找夫君,给你找一个往死里爱你的男人!我说的是真的!”
“滚。”
温弦出来,心头有些酸涩,她爱的那个人已经嫁人了,她还能重新找到一个爱人吗?
……
温弦从一个首饰店出来,手里拿着为徐向晚买的成亲贺礼——白玉雕的送子观音,蔚海看到一定会气死的。
没走多久,她遥遥看到了一红衣男子,火红的衣衫格外的引人注目,黑色的斗笠将他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是他吗?
他脚步匆匆,像是要去办什么事情。温弦跟了过去,一直跟到了树林中,才发现人不见了。
温弦在树林中转悠着,左右环看,心中忽然意识到不妙,他脚步虽急,但一直都在她的视野之内,而她如今受了伤,怎么可能还“跟得”上他呢?
温弦脚步一退,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顿感不妙,她一个凌空翻身,对面却有箭射了过来,她又连番了两次躲开,刚落在地上,只听她一声惊呼,脚踩在了绳套之中,整个人瞬间被吊起。
温弦头冲下,脚冲上,像一条咸鱼挂在树上迎风招展,顷刻头晕目眩,她怒骂道:“无耻下流!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对付一个弱女子!你就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夙沙碎夜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如烈焰一般鲜红的衣衫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律的抖动,黑色的面纱迎风轻轻舞动,他背着手站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温弦只看到斗笠后面的一双锐利的眼睛,夙沙碎夜轻哂:“你还是弱女子?要说无耻下流,你当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