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一手搂住了夙沙碎夜的脖子,酒气吹拂在他的脸上,不管他现在是否想杀自己,她带着笑说:“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要我。明天,我就去找男人,和他们翻云覆雨。他们可比你有趣多了,不用我付出,不用我说什么就会主、动、取、悦、我。你不知道与他们欢、爱是多么的有滋有味。”
温弦打了一个饱嗝,离开了夙沙碎夜,转身又朝贵妃椅而去。
夙沙碎夜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温弦恼羞成怒,转头道:“放开!”
口吐银针,朝着夙沙碎夜的面门而去。夙沙碎夜转身躲开,温弦已经转到了贵妃椅上。
夙沙碎夜的怒气再也盖不住,她当真要杀他!
温弦坐在贵妃椅上:“怎么,钰王听到我这么说,心中不甘了?”
夙沙碎夜一步步的走近她,浑身冷至极处,他极快的出手,温弦躲过了他的一掌,两人在屋内打了起来,却避过了所有了东西,宛若两个影子在打架。最后温弦差了一招,被夙沙碎夜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摁在墙上,眸光怒火燃烧。
“又想杀了我么?来啊,你若不杀我,他日我定取你首级!”温弦依旧笑着,笑得很美也很凄惨,夙沙碎夜的手收紧了力道,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愤恨交加。
最后将她一甩,温弦倒在了地上,夙沙碎夜踹开门而去。
……
温弦又恢复了她的夜生活。
这次,温弦没有再易容成任何人,她穿上男装,大摇大摆的从钰王府走了出去!
倾国倾色。
倾国倾色已经点亮了门旁的两串红灯笼,进进出出十分热闹,里面传出绵长的小调:“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应着下面的繁华都城,唯见她一人孤独站立。她面目清冷,带着几分萧然,她叹了一声。自从又与夙沙碎夜“冷战”,她的心情就很低迷,她知道她入戏太深了,真被夙沙碎夜这个人打动了。
温弦走了进去才发现倾国倾色里面张灯结彩像是过节一般,而且逛妓院的人也比从前多了许多。一个老鸨迎过来:“公子,欢迎来到倾国倾色”
温弦笑了笑,问道:“这里是否要办喜事?怎么还张灯结彩的?”
“公子,您今天算是赶对付了,今夜可是倾国倾色花魁竞选的日子,您看,这客人都比平日多上几倍。另外,今夜还是几位姑娘与小倌**的日子,公子要是有兴趣可以参加。”老鸨说道。
“有意思,今日本公子还来对付了。”温弦给了老鸨一个元宝,“给本公子找一个会唱曲喝酒的小倌来。”
“好,好,公子,您先请坐。”老鸨眼睛都发亮了,温弦坐在一边,对面正好有个男人正在玩弄一个小倌,那小倌不是别人,正是曾伺候过她的小绿。那男人的手伸进小绿的裤子里,小绿立刻满脸春色,扑倒在了那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