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夜,你……你……”洛澄指着夙沙碎夜说不出话来,活像父亲看到儿子不争气一般,他一把扯过夙沙碎夜,以一种痛惜的口气教育他道:“碎夜,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再想碰女人,你也不能这般饥不择食去碰一个这样的丑女人啊!”
夙沙碎夜不喜女色,他是知道的,所以从来不敢逆夙沙碎夜的鳞,即便知道夙沙碎夜与这丑八怪圆房,也以为是夙沙碎夜不得已而为之,可他真不能接受,也无法相信,夙沙碎夜居然和那个闻名全国的丑八怪在马车上“激情无限”,两人看似如同恩爱的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难道夙沙碎夜的口味很特殊?
“堂堂世子爷,就是这般毫无教养的在别人相公面前议论他妻子的不是?”一声浓浓的讽刺袭来,洛澄便看见一身红衣的温弦正站在马车上,满目嘲讽。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温弦,上次他装病没有去参加太后寿宴,即使他们成亲之时,也只看到过盖了红盖头的她。
温弦真如传闻中所说的一样,脸上戴着面具,露出两只带着杀气的眼睛。但她的身材却十分的妖娆,腰若细柳,肩若削成,显得楚楚动人,难道是她的身材吸引了夙沙碎夜?
被温弦这么一说,洛澄不好意思了,咳嗽的几声。
温弦从马车上轻松的跃下,身形轻灵,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刚才袭击他的金钗插在她发间,洛澄自然也就认为是温弦所为,心中更是忌惮了几分。
温弦一身好武艺,难道夙沙碎夜是被她胁迫的?
如此,洛澄的脑海中又出现一个画面,在洞房之夜,夙沙碎夜遇到温弦,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遇上孔武有力的登徒子,在温弦色迷迷的注视下,威胁下,潺潺弱弱的夙沙碎夜只能委身于她;后来又被这丑八怪威胁,夙沙碎夜也不得不为了保命不断的委身于她……
温弦挽住了夙沙碎夜,又毫不客气的讥讽:“世子爷如此说我,是教唆王爷休了我吗?”
“这话怎么说的。”洛澄不知道如何圆场了。
“世子爷的话又是怎么说的?他日世子爷成婚,我与小王妃说,她怎看上世子爷这样的男人?世子爷听到是何滋味?”温弦不肯相饶,洛澄一张娃娃脸顿时成了酱菜色,一拂袖,冷哼一声,端起了世子爷的架子:“本世子是与王爷在说话,王妃没有学过为人之妇的礼数吗?不知道不可随意打断自己的夫君与他人的谈话?”
温弦心中暗笑一声,洛澄还想用三从四德来回击她?
“我有无礼数也是王爷说了算,世子爷越俎代庖教训于我,又是何意?”温弦也好不客气的回击。
“碎夜,你是她夫君,你还不好生管管你的王妃,让她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洛澄被温弦气得发狂,矛头直指夙沙碎夜。夙沙碎夜看了她一眼,温弦马上闭了嘴:“王爷,我们还要进宫见太后,还是赶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