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瞎了一只眼,聋了一只耳,秩序乱作一团,我们要对这残忍的世界保持耐性。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
闷骚腹黑攻&作死炸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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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桓想,如果每天窝在警局吃喝拉撒睡,什么都不干还能领工资大概是最好的了吧。
然而…
曲桓百般无聊的听着电视机里传出来的高分贝尖叫皱了皱眉。
“太假了吧,欺骗广大追剧者呢?”
“行了曲桓,有新案子了,有没有兴趣?”梓柔从资料里抬起头来,费劲扒拉了一会,才终于挖出了她所说的新案子。
曲桓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从桌子上跳去她的办公桌,却被她一尾巴扫到了地上。
“哎哟,以下犯上是吧,年终奖还想不想要了?”曲桓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骚包的撅起屁股求吹。
梓柔装作没看到上司没有节操的动作,一把将档案袋扔在了他的脸上。
曲桓打开档案,看得吹起了口哨。“这个地缚灵怨念很深啊,三天就拿了四条命。”
“得了吧,现在这个酒店生意都没多少了,我们再不去就该倒闭了吧。”顾凌从资料室走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曲桓拍拍屁股上的灰,放下档案袋转身就走。“臭不要脸的东西,死都死了还戴个眼镜装逼,还不赶紧跟上。”
酒店。
顾凌站在门口,无语。
“在这里就闻到了一股怨念的味道…真是…”
顾凌毫不犹豫的出口打断。?“那是你身上的味道,你多久没洗澡了?”
“…关你屁事,还不快去开房。”曲桓咬牙切齿。
夕阳西下。
画了一下午符的曲桓伸了个懒腰,准备在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前洗好澡。
“顾凌,她在浴室里,去把她解决掉。”
“那你呢?”曲桓默默的转头看向他,一副“这种渣渣你竟然想让老大亲自出手”表情。
顾凌沉默,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问他这种问题。
从曲桓画的符中抽出两张驱鬼符,慢悠悠的走进浴室。
地缚灵低头站在角落里,应声抬起头,只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凌。
她的死状是及其惨烈的,一半脸被划得看不出原样,腹部开了一个大洞,肠子挂在外面,腿也血肉模糊。
“你是要我一张符把你拍得魂飞魄散,还是自己交代发生了什么事?”
地缚灵突然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她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在这里待了三年,看着几百张不同的脸来了又走,始终没有人接我回家。”她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我才动手杀了人,我知道,一定会惊动真正有本事的人,我只想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报仇,可是我出不去…”
“那你先从浴室出去,我要洗澡。”曲桓见缝插针。
地缚灵:“……”
顾凌:“……”
待曲桓洗完出来,顾凌已经成功带着那个地缚灵走了。他穿着浴袍一头扎进柔软的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