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太阳光铺在地上,几片绿叶吹来,抚过少女们躁动不已的心。
“快看!就是他就是他!那个新来的校医!”
一名少女激动地拉扯着好友,
“他好帅啊!”
“是啊,人也很年轻的样子,要不去问问?”
“噫!!我怂!!”
……
杨霖听着门外小女生兴奋的谈论声,扬起了嘴角。
他就说他的魅力不可能下降。
他敲了敲桌面,白皙的手与桌面几乎融为一体。
那么……
他眸色深沉。
早上那个女孩为什么无动于衷?
他烦躁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眼底的怒意像是快要溢出来。
忽然他又展开眉头,恢复温文儒雅的样子,手指敲击的速度逐渐慢下来。仿佛刚才那个急躁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着急。
他笑眯了眼,
我有的是时间。
#妈妈这个人精分好可怕#
“同学们,又是……”
谢柳安中规中矩地念着稿子,台下一片安静,等她念完,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那么到此……”
“轰——”
重物倒下的声音。
“柳安学姐!!”
大堂瞬间混乱,不少人想冲上去,却被拦下来,
“大家先有序撤出,以防二次坍塌。”
学生会的委员最先反应过来,拿起备用话筒喊着。
谢柳安只感觉头很沉,模模糊糊地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是谁呢?
她闭上了眼。
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身着舞姬的衣服,宽大的粉色衣袖在空中尽力地飘舞着,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跳着舞,台上的帝王笑着向她招手,她笑着过去。
画面一转,
底下一片吵杂,一些大臣议论纷纷,她被迫跪在朝堂中央,
她身上的狰狞的伤痕还在流着血,因为害怕而发抖的身躯摇摇欲坠。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帝王像只暴怒的狮子,冲到她身边,把她抱起。
她听见他轻声安慰:
“莫怕,朕在这。”
他不顾大臣反对,悉心照顾她,后宫只有她一人。
敌军还是攻了进来,他嘴角流着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莫哭,快逃。”
她怎么能走?
敌军早就听闻当朝皇帝只宠一人,他们早就做好了抓她的准备。
她看着步步逼近的士兵,凄凉一笑,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自己喉咙刺去。
“我只宠你一人。”
帝王的许诺还回晌在耳边。
簪落,人死。
血落生花,士兵们不敢置信地看着倒下的她,最终没有去把死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多年后,那多了一颗树。
一颗硕大的连理树。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谢柳安艰难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眼角的泪还未干,她用力坐起身。
一切的一切,突然模糊起来。
坐在一旁的人看到她醒了,神色欣喜地抱住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半晌,只听见怀里的人愣愣道:
“不好意思。”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