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丑儿再次抢占先机,一手挡在胸前,一脚朝列当的裤裆踢去。列当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整个人跪了下来,上身后倾,躲过白丑儿的防护,两只手臂,如同钢夹一般,死死的夹住了白丑儿偷袭的双腿。
白丑儿被列当抱住了双腿,也不着急,而是身体绷紧,腿部力量一拧,整个人转了起来,带动列当,翻了过去。
列当随着白丑儿的翻滚,轻盈的飘了起来,又轻盈的落下,双手依旧拽着白丑儿的脚,将她倒挂起来。
白丑儿倒挂在列当身上,此刻看着眼前,列当的大长腿,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两只手极阴狠的朝列当的裤裆掏去,还怪叫一声:“呀哈,仙人摘桃!”
列当的脸终于有些红了,眼睛里却更加明亮。
不远处的朱心,很是谄媚的拎着卫爷等人,朝白丑儿的方向走来。
“这边是我校著名的列当教授的教室,他可是我校连续两年来的最受欢迎教师。”
朱心这般介绍着,心里却是恨透了列当。如果不是这个列当多管闲事,将清风那龟孙扔进劳改所,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把他给杀了。甚至已经得到了那个黑猫玉佩,修行在上一截,挑战了现在的院长,成为新的院长!
劳改所有如今的测评员头目豁牙子坐镇,自己这种郡级修士根本不允许进去。可惜这清风傻儿不知好歹,偏偏不要命的跑出来,那就不怪他借刀杀人了。
朱心算计很好,他已经知道白丑儿在教室前闹事了,只要带着卫爷看了这场胡闹,让院长挂不住面子,那这白丑儿的死活,可真是捏在自己的手心里了。任列当再有本事,也救不了这小子的贱命。
院长也是有手下的,自然早已收到通报,说列当教授那边出了些有趣的事。这朱心死活把卫爷往列当那里领,其心昭昭。
“卫爷,”院长笑意盈盈的说道:“敝人家里最近送了一个不错的灵器,可惜逼人眼拙,看不出来它的好处,因此特请卫爷前去一观,给个提示也好。”
那卫爷听了不错的器物,眼睛一亮。一旁的朱心看了有些心急,急忙朝一个路边努了努嘴。
一个路人慌张的跑了过来,直接扑倒在地上,惊慌的说道:“不好啦!不好啦!列当教授和一个学生纠缠起来了,他们当众,当众他们当众亲嘴!!”
那告状的人,好不容易的突出这话,羞得只想找个地缝转进去,一旁的卫爷脸上露出浓浓的兴趣,刚刚还说是最优秀的教授,没想到这会儿就被人抓着与学生缠绵,实在是……
卫爷一边好奇的走了过去,一边很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院长。院长的脸红得发紫,头低的更狠了。
且说俩人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打的酣畅淋漓,根本没有意识到院长和朱心,带着州级高层,围了过来。
白丑儿一声怪叫仙猴摘桃,羞得列当老脸通红。
列当修长的大腿直接朝白丑儿踢去,以免白丑儿得逞。白丑儿一硬碰硬,简直不要命了,脸被列当的腿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双手却如鹰钩一样,捣在列当的腿上,这还不算完,每一次接触,白丑儿必要撕下一块布来。
这时候又有路人跑到院长面前,羞愤的说道,前方有一个男教授,竟然和自己的男学生搂抱在一起,衣服都脱光了。
“两个男的?”卫爷慈眉善目的脸上,充满了恶趣味。
院长的脸更黑了,朱心看到卫爷脸上的兴趣,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如果刚好能搞掉院长,自己此行,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白丑儿还在不要命的撕扯这列当的衣服,还专挑不该撕的地方撕。列当觉得腿部凉飕飕,于是伺候起白丑儿的腿来,也格外用心,骨头间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个不停,只听得虫虫他们毛骨悚然,痛彻心扉。
白丑儿感觉到整条腿快要废了。
“去你的列当!说好不弄疼我的,尼玛的,你他娘的快要把小爷的腿掰烂了!”白丑儿疼的吸凉气。
“本天才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列当用力的踢着白丑儿。不过整个斗殴的过程中,列当教授都没有使用灵气,要不然白丑儿就是一百条命,也不够丢的。
两人奋力的厮打着,阴招和狠招都用上了,可谓生死相杀,险象环生。而旁边的几人却看的脸红心跳,只觉得丢死人了。
突然,两人商量好似的,停了下来,这时候卫爷一行已经离这里不到100米。
由于一个墙角挡着了视线,旁边的几人并不知道为什么,因此格外疑惑,不是打的好好的,咋说好就好了呢?
白丑儿迅速的取出一件衣衫,套在身上,一旁的列当,比她还要利落,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脖颈上被白丑儿留下的牙印已经没了。
白丑儿跑到小豆豆面前,朝她挤了挤眼。小豆豆立刻将手覆盖在白丑儿青紫的脸上,手上,只一会儿,被揍成猪头的白丑儿已经恢复了正常。这让几人惊讶不已,没想到怀里抱着的瓷娃娃,竟然是一个小医师。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个小医师已经能很好的控制她的灵力了。他们有些不明白,这么个可人,怎么会待在劳改所里。
白丑儿请求大家,不要把小豆豆的秘密泄露出去。几人自然知道分寸,应了下来。
“你们停下来做什么?”啾啾狐疑的看着列当,她可是知道他,武疯子一个最喜欢逮着人切磋,如今主动的停了下来,实在是前所未见。
列当有些不高兴的努了努嘴,几人看向拐角处。
朱心的声音传了过来:“列当教授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将院长的脸放在了哪里?他心中可有对卫爷的敬畏?他将这郡学院当成了什么?就算是自己家,就可以当众**么!真是目无法纪!”
朱心生怕其他人跑来报信,抢先走在了前面,义愤填膺的说着,以至于周围的暗子,给他暗示的时候,都被他甩甩手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