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丑儿毁三观的掐架艺术理念,毫无节操、毫无底线的对待俘虏的荒唐行为,着实惊呆了无数看客们,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因此,此刻除了列当教授露出颇为欣慰的表情外,其他所有看客的脸都是僵死的。
也是自这一刻起,她杀光、扒光、抢光的三光政策迅速传播,更是被许多同道中人视为六字真言,认真执行,收获颇丰。至于“三光侠”的称号,威名远扬,被后世人铭记。
眼前这些看客,大多是学员,教授以及各大世家的当家人,他们哪里见过这种不要脸的?就算是见识颇丰的卫爷,也不得不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完颜家主此刻脸色铁黑,手中的茶杯早已变成砂砾,从拳头里流了出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架之后,完颜家的名声会落到什么地步。以后每一个人提及三光政策,提及三光侠,都必然会提及完颜家族的这段糗事。
“你知道三光侠么?那个人长的和他好像哎!”
“嘿,现在不知道三光侠,咱都不好意思出门,还有脸说自己是个修士?三光侠不就是那个郡学院的清风君,在秋猎的时候,碾压完颜家族的五大高手之后,把五人给杀光、扒光、抢光了么?”
完颜老祖一看到众人的脸,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以上情景,甚至更打脸的剧情。
“你看那五个屁股高手,特色分外的鲜明,应该成为‘五屁股组合’。完颜大屁股美翘,完颜二屁股白肥,完颜三屁股黑平。完颜四屁股红瘦,完颜五屁股凹凸不平……”
“扑哧,你他娘的说的好对唉!我说三光侠也算是照顾‘屁股家族’了,只露屁股不露脸,也是给完颜家族留些颜面了。完颜家应该没料到最后挽颜的,是三光侠……”
这一下,完颜老祖的脸色更黑了,比煤球还要黑上几度。因为此刻听到的情景,不是自己臆想的,而是真的。
自己猜到的三光侠已经被人说了出来,更可恨的是,他们竟然喊完颜家族为屁股家族,家族,还有什么五屁股组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完颜家主背后的马连战战兢兢,他根本没有想到那个一直和自己作对的清风小子,竟然以压倒性的姿态,战胜了完颜家族的秘术,杀干净了这五个修为极高的随从,还弄出五屁股组合来。
马连更害怕的是,此刻自己就不长眼的站在了完颜老祖的身旁。西山郡的人,谁不知道,完颜老祖颇为嗜血,平日里滥杀无辜,以饮血为乐。此刻被白丑儿狠狠的打脸,正在气头上,很可能杀掉自己。
而马连却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离开还是不离开。如果此时离开,必定会被完颜老祖觉得因为五屁股组合失利,自己才走的。而如果不趁完颜老祖发表之前离开,那么自己很可能在接下来的时间,被当成出气筒,被完颜老祖杀死。
正在马连左右危难之际,白丑儿已经追到了小豆豆那里。
白丑儿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一架,打响了名头。更不知道关于三光侠,三光政策,屁股家族,五屁股组合这些爱称,已经迅速传播开来。
此刻白丑儿紧盯着豆豆身边的三人,有些不耐烦。完颜轰烈,上官琪儿还有薛大妹已经静静对峙有一个时辰了,此刻剧情依旧呈蜗牛攀爬式的速度发展。
小豆豆被架在中间,汗流浃背,面色发白,一双眼睛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依旧露出难以掩饰的惶恐之色。她心底默念着清风哥哥的勇敢,列当哥哥的淡定,可是长时间的身体紧绷,依旧让他浑身发抖。
白丑儿看着小豆豆无辜的大眼睛,实在是心疼的要死。只是此刻上官琪儿剑指豆豆,完颜轰烈剑指上官琪儿,薛大妹剑指完颜轰烈,几人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又没有人想要放手,简直成了无解之局。
白丑儿最不怕的就是无解的局面。她是个不喜欢墨守成规的人,更常常化身搅屎棍,此刻站在局外,只需要让这个局多一个东西,或者少一个东西便能动摇这个局。
白丑儿不打算抽出事物,因为这样子太耗力,还容易伤到小豆豆。于是,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小药丸。
这药丸是白丑儿带着小豆豆逛街的时候,在一个杂货药铺买到的。杂货铺的老板是个不着调的炼药师,练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药,全是对修行很鸡肋的东西,因此生意颇为萧条。
白丑儿是个爱玩的,更是个爱出其不意的人,因此看到这些古怪的药丸,就像是看到了大好的宝贝似的,一股脑的全部低价买下。白丑儿还和小豆豆试过一枚咯咯丹,吞下之后,果然已发声就像公鸡咯咯叫,甚是搞笑。
如果不是咯咯的太久无法交流也无法进食,豆豆都不肯吃解药。
白丑儿此刻手里的药丸,名为屁流丹(这奇葩的药名是奇葩的炼药师起的,由此可见炼药师的出其不意),无色无味。按照炼药师的说法,屁流丹可以使一个人屁滚尿流,总之,药丸可以和屁股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相当的精彩。
白丑儿也很期待,因此意念控制着这枚屁流丹,悄无声息的朝三人滚去。那小药丸分成三分,滚至三人脚下,随后像是灰尘一般,轻轻的飞到三人的屁股上,钻进亵裤里,消失不见。
三人此刻正在紧张对峙,精神力相当的集中,再加上被自己的手下督查着,因此并没有一个人发现了异常。
“我觉得我们一直对峙着,也不是办法,消耗自己的灵力,到最后会被其他人捡了便宜。倒不如各退一步,轮流使用小医师。”
上官琪儿声音柔弱的说道,眉目流转,带着一丝精明,却看都不看豆豆一眼,似是把豆豆当成了一个死物,正在争夺所有权。她感觉屁股那里某一个令人羞耻的部位,有些痒,却来不及思考,直接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