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起来吃点粥吧。”
又是几天过去了,萧绝的情况已经有了大的好转,身体复原状况都很好,除了那条还是没有多少知觉的右腿之外,一切的生理指标都在恢复中,他已经能在别人的搀扶下单腿行走了,连医生都说他的体质是相当的不错。
韩小宙给萧绝的背部垫了一个枕头,把他扶起躺好后,正想把餐具摆好,萧绝却一把阻止了她,“你喂我。”
萧绝的眼里有一丝期待的甜蜜,嘴角还挂着淡淡的调皮的笑容,已经消除肿胀的脸上泛起难得的轻松和惬意,那种慵懒的气息魅惑无比,特别是他看着韩小宙的那一抹炙热,叫她不自禁的又红了脸颊。
“你只是腿断了,手又没断……”
韩小宙在气愤自己在他面前老是这么不经激的自然反应之际,很是坚决地拒绝着,这些天她发觉他是越来越耍赖了,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情老是要叫她,还时不时的在她身上占点便宜,尽管她看在他舍死救回了小宇的份上没有过多地和他计较,但并不代表她会一味地对他纵容。
“真的不喂吗?”
萧绝却是好整已暇地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趁势用一只手臂围住了她,另一只手却固定了她的头颅,两人的嘴唇在韩小宙的努力抗拒下只隔咫尺,但如果萧绝用力,无疑会有一个胶着不止的亲吻,但他却只是那么近距离地威胁着,并没有实际行动,但两人已然交织的呼吸却暧昧了周围的气氛,韩小宙的脸,已经是越来越红了。
萧绝其实挺想一亲芳泽的,但他却一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这些天也只是逗逗她并没有付诸实施,在他的心底,他不希望韩小宙是因为小宇的关系而对自己照顾有加,他在期待她的完全接受和像上次主动一样的从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她全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
“少一点,你想噎死我啊?”
当韩小宙终于妥协,有些不情愿地拿着汤匙报复似地喂了一大口时,萧绝故作不满地抗议着,看着韩小宙的眼里却尽是享受的甜蜜,一时也让韩小宙尴尬地缓下了手里的动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像他们是夫妻,而且是比他们原有的相处模式不知温馨了多少倍的场景,这才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那种幸福的婚姻吧?
着着萧绝那一脸也是憧憬的表情,韩小宙倏地明白了他这几天的浅尝则止,这厮在使攻心计呢,他是想要自己既对他不太过排斥,又慢慢地沉陷于这种会让人上瘾的甜蜜里,不禁在心里喑叹了一声他的奸诈,但不知为何,想到他如今会这么花心思来对待自己,她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妈妈,你好不公平诶,为什么小小的我住院的时候要自己吃,而一个这么大的人却还要喂呢?”
正在两人你喂我吃之际,病房里却陡地响起了一声不满的控诉,随着这个声音出现的,还有韩成宇和莫寒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韩成宇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骨碌直转的眼神一直在韩小宙和萧绝的脸上打转,对于这一温馨的一幕他虽说不排斥,还从内心里感到一种家庭的快乐。
其实,早在萧绝跳下山崖自己把手努力伸向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从内心里接受了这个爸爸,他并非真的冷血无情之人,但是要他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那也绝对不是他会干的事情,所以这种故意挑拨离间,明为不满实为促进两人发展的吃醋行为,他当然是乐得多来几次了。
韩小宙一听,微嗔地对韩成宇看了一眼,她当然知道儿子是在取笑自己,但对于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这么快就倒戈向着萧绝说话,她实在是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他尽管没有正式叫过萧绝“爸爸”,但从他复原出院后不肯和齐子阳回C市和宁可要莫寒照顾他的行为里感受到了他对萧绝的那一番心意,特别是萧绝此刻明显带着些得意的眼神,也让她感到格外的刺眼。
“小宇你别怪妈妈,今天是她和我打赌打输了才给我喂的,等我吃完了我俩再来玩赛车,如果你输了,明天早上你也得喂我吃早餐,怎么样?”
萧绝很是高兴地替韩小宙解着围,他丝毫不介意韩成宇的这种“抗拒”行为,这些天他已经越来越了解他的品性了,他有十足的耐心来叫让有一天心甘情愿地叫自己“爸爸”,况且,他这种每天都来探望,还不排斥和自己玩游戏的行为,不正是一步步接受自己的表现吗?
“好,我就不信,我每次都会输给你。”
韩成宇一听萧绝这么说,顿时豪气干云地答应了,他就纳闷了,看起来一个这么严肃的人怎么也这么会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害得他这几天老是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和他一较高低的冲动,他总觉得这是对自己玩电脑天赋的一种挑战,骨子里和萧绝一样不愿认输的倔强表露无遗。
早餐被收拾走了,韩小宙去了卫生间清洗萧绝换下来的衣裤,父子俩的擂台在病房里开始展开,韩成宇对萧绝投过去一抹今日必胜的得意之际,很是快速地开始了手指的行动,而萧绝也为了赢得明天享受儿子喂早餐的幸福场景而开始了聚精会神的投入,顿时让一边的莫寒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天来“绝”组织几乎已是全由他在打理,萧绝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当甩手掌柜的惬意之中,而他还要分心找冷瞳,尽管哥哥留下来帮了自己不少的忙,但毕竟是事情众多,一向习惯在萧绝的支撑下逍遥的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苦不堪言。
“我的亲亲小冷瞳啊,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解救我吧。”
心知萧绝不会理会自己每天必有的一番苦累倾诉,莫寒还是装模作样地哼了几声,他此时无比地羡慕大哥这种自在的生活,也早已下定决心,不让萧绝的心里觉得有愧于自己抑或是等他好后给自己放几个月的大假,他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说小寒寒,你就不要在这里无病申吟了,难怪我每天输,原来是你总在这里叫唤!”
韩成宇见这个恼人的噪音又响起,今天带了赌注的必胜心理让他一时忘了自己的伪装,直到猛然被莫寒盖住了移动鼠标的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之际才发觉自己的语误。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莫寒惊讶了,冷瞳明明说了,这是专属于他俩的昵称,而且依她那种冷漠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这个小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问你的亲亲小冷瞳啊?我发现你很笨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觉得冷瞳阿姨会这样叫你吗?”
韩成宇急眼了,被莫寒这么一弄,他今天又是必输无疑,索性就把话给全部挑明了,这些天和他在一起直听他念叨这几个字,为了避免他用情过深而无法承受万一冷瞳阿姨已经不在人世的打击,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这一冒名顶替明示于他了。
“大哥,我不要活了,你这么一个感情白痴怎么会生出情种儿子,竟然还在网上调戏我,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
莫寒消化完韩成宇给他的震惊后,悲愤地出声指控着,他对于自己原本认为的两厢情愿原来只是一场闹剧感到气恼,那种被一个小屁孩给打败的不甘让他严重怀疑自己的智商,一时只差气得在风中颤抖了。
“你应该是在失望冷瞳不喜欢你吧?那小宇为你圆了梦,你应该感激才对。”
萧绝听到莫寒的控诉,却只是淡淡地为自己的儿子帮腔,他内心里当然为儿子的这一壮举感到自豪,他的聪明颖慧他早已欣赏不已了,再加上还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用来取笑莫寒的把柄,他又岂会错过这一良机?
韩成宇对萧绝这一针见血的回复也是相当的赞许,还很佩服地对莫寒投过去一个索要报酬的眼神,父子俩的这一统一行径彻底让莫寒感到孤立无援的悲愤,在那种被萧绝说中了内心的失望无法抑制之际,抬脚就要走出去,却和推门而进的冷浩天撞了个正着。
“喂,小子,又是一个想当你爸爸的来了,要不,你就干脆认了他吧,我觉得人家冷总很不错,至少他比有的人有经济实力,不至于现在连养活你们的钱都没有,怎么样,要不要考虑?”
莫寒在他们父子俩手上吃了瘪,不禁也想要嘲笑萧绝一番,他现在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穷光蛋了,所有的存款在上次全部上缴了不说,目前给他的分成还不足以支付医药费,尽管那些存款他已经在各位弟兄的一致要求下用来给萧绝开销了,但此时让他难堪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萧绝一见冷浩天就暗自提高了警惕,此时一听莫寒揭了他的底更是一下冷了眼,事情确实如他所料,萧振山早已将财产转移了还拒不交待,现在据警方的报告听说他疯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自己不想再去纠结于这些琐事而打扰自己惬意的养病时光才潇洒地面对着自己的贫穷,同时也因为他坚信自己总会有东山同起的那一天才如此的沉着,但此时让情敌知道,却无疑让他危机感大涨。
“小宙,有个冷瞳说要见你,和我去一趟好吗?”
冷浩天却只是对着萧绝一笑,兀自对和阳台上走出来的韩小宙开了口。他内心早已没有和萧绝争夺的心思不说,这些天来的报导和此时的所见,也早已让他感受到了这一家三口的坚不可催,他来,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他在和韩小宙告别后消沉了几天后就出去旅游散心了,谁知却在海边发现了一个飘浮的人影,在将她救上岸等她清醒后,她却坚决拒绝去医院,只是要求能为她提供一个地方养伤,昨天还让他惊讶地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他把韩小宙带去,他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是认识自己的。
“我去吧,嫂子,这里还要人呢。”
莫寒一听,顿时喜不自禁地自告奋勇着,刚才的失望沮丧已是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没有比此时更希望见到冷瞳的了。
韩小宙想了想答应了,成全莫寒的心愿不说,这里也确实离不开人,自从萧绝住院她就没有告诉妈妈,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他们父子,而哥哥齐子阳也只露了点口风,而且叫他严守了秘密,萧绝又不愿意她请特护,她如果走了,可是真的无人替代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一家三口,韩成宇和萧绝重新开始了战局,而也和莫寒一样只能无奈摇头的韩小宙,正想走出去透透空气,房门却再次被推开了。
“请问,哪位是韩小宙小姐?”
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当惊诧的韩小宙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后,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对着她很是客气地笑了一笑,伸出手自我介绍着。
“你好,我叫陈天时,受厉总的全权委托来和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天时让一旁跟着的律师出示了所有的文件,韩小宙一时傻眼了,自己竟然是厉氏的唯一继承人,而且,还有这么多转移到她名下的不动产和存款,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要,你替我还给他吧。”
震惊过后,韩小宙还是很冷静地表明了她的态度,并不是很重的声音里有着已经决定的坚持。
她知道这是厉胜天给她的,那天回来后她委婉地问了萧绝的意见,他愤怒过后却还是表示了一切随她做主的态度,最终她是选择答应了厉胜天的请求,并非她不记恨,她只是不想再和他们父女有任何的牵扯,这份施舍,就当断绝了他曾经给予自己生命的这一份血缘,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么多的财产拿来做了交换。
“对不起,韩小姐,厉总现在已经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无法联系,而且他说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厉氏的总裁,明天我会再和你联系,确定一下你上任的时间,好吗?”
陈天时很是礼貌地解释着,他对于这个初次见面但在媒体上却已经有过印象的韩小宙第一感觉甚是良好,他多少是知道些内幕的,对于她的这种大度,他内心是钦佩不已,不由得更加为厉胜天这一令人惋惜的过错而感到遗憾。
“算了,小宇,我们不比了,你妈妈现在可是有亿万资产的厉氏总裁了,就算我赢了也不敢叫你给我喂早餐了,还是别玩了吧。”
当萧绝从韩小宙的手里拿过那些文件粗略的估计一下之后,故作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关了电脑就无力地仰靠在枕头上,一双看着韩小宙的眼,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戏谑的意味。
他的内心多少是有一点冲击的,他现在的状况离恢复还有一段时间,她忽然变得这么有钱,尽管不是她自己挣来的,但依她和齐子阳的实力,把这个位置和这些钱加以善用的话,只怕自己在短时间内是怎么也赶不上她的步伐了,属于男人的那一点自尊,已经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点点受伤。
“你既然有这么多不敢,那你也应该不敢再差使我了吧?这样好了,你自己叫人来或是请看护随你选择,你不也听到了,我明天就要到厉氏去上任吗?”
韩小宙听到萧绝的这一番话,明白他那点多少受损的大男人主义后,却很是针锋相对地顶了一句,也许他并没有嘲笑的心思,但此时她心情很乱,对于这种玩笑,她竟觉得心里有一种隐约的失望,她竟然无比地渴望他能给自己一点安慰,抑或是一个无言的拥抱,这一切,都会比他这种根本莫须的的自卑来得受用得多。
她的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感伤,那份血缘之情如今演变成这样的局面是她原本没有想过的,那究竟又该怎么办呢?
在韩小宙生闷气的时候,飞机上的厉胜天看着一旁神情呆滞的女儿,却是忍不住再次泪水盈眶,她虽说没疯,但医生说她得了严重的自闭症,现在的她,完全拒绝和外界的一切接触,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了。
小心地替女儿系好了安全带,厉胜天在心底轻轻地说了一句,别了,之惠,别了,小宙,但愿你们能在这块我再也不会回来的土地上快乐地生活。
“你在干什么?”
夜色已经黑了,回到别墅的韩小宙洗完了澡准备睡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来到了萧绝的门外,听到里面的响动后,一把就推开走了进去。
她是在和萧绝说了那句气话后离开的,负气带着小宇回到家后不久,被二个手下用轮椅送过来的萧绝也来到了别墅,在确定他真的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后,她又只得无奈地帮他准备了一间卧室,毕竟他伤未愈,如果她不收留他的话,只怕他是绝对不会听从任何人的照顾的,就算是有点生气,她也做不到看着他虐待自己的身体。
谁知进了房间却见到他已经跌倒在地上,还试图努力地想要爬上轮椅,心急之下她倒又忘了坚持,赶紧跑过去努力地扶起了他,到顺利坐上轮椅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韩小宙还忍不住地心里嘀咕了一声,就连病了也还是这么重,应该让他趁机减减肥的。
“我又不胖,你觉得我哪里有多余的肉吗?”
萧绝却似乎有读心术地说了一句,他在看到韩小宙揉手腕的动作后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体重和自己的比起来的确是相差甚远,平时有莫寒在倒不觉得什么,这时只有她一人,还真的是难为她了,但他却是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身材有什么问题的,就像女人也都渴望自己的黄金比例一般,他希望自己在韩小宙的眼里,哪里都是完美的。
“你是最标准的健美先生,行了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快点说,要不然,我就要走了。”
韩小宙很是愤懑地对萧绝看了一眼,对于他的这种自信她既觉得好笑又有点无奈,如果他上午也有如此的表现,那自己的心里也不会感到有一丝难过了。
她现在之所以又重新进来,只是刚刚韩成宇问她莫寒为什么说萧绝连养活他们的钱都没有,她在纳闷之际也想走进来问个清楚,她陡地明白上午萧绝为什么会显露出如此自卑的口气,难道这一切的背后,还有她不曾知道的事情吗?
“我想洗澡,好臭噢……”
听到韩小宙的询问后,萧绝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话题,这件事在他醒来之前莫寒没有心思和韩小宙讲,醒来后就被他给阻止了,只是今天惹恼了莫寒才让他揭了自己的底,但他是非常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又将一切从零开始的。
其实他原本不用这么做的,但老头子要去的财产实在太过宠大,就算他萧绝再怎么能干,那些也不可能全是他一人的私有财产,自从创立“绝”组织以来,他就严格按照设定的比例分成,还有受人监督的内部经济管理机构,一切都是使用透明式的管理,正是这种共患难的模式才帮他留住了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他又怎么能出尔反尔的将所有的功劳都归结于他自己一人呢?
那家被萧振山要去的外贸公司差不多投入了回国时的百分之六十的财产,规模和效益都是相当可观的,要不然也不会引起老头子的注意而动了把他纳入萧氏羽翼的心,他当初就是以此为诱饵来实施报复计划的,那当然是老头子眼里的一块肥肉,自他转让出这些财产后,出于对她们母子生命安全的考虑,他又主动拿出了所有的存款来作为弥补,当初他只想着能顺利救出她们母子,其他的,都已经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那你叫莫寒来……”
韩小宙见他转移话题,深怕又被他要挟的担忧让她打住了心里的那丝好奇,这些天的澡都是莫寒弄的,她可不想把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尽管事隔四年后他们又有了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在出于无奈的情况下,现在她可不想再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任他宰割呢。
“他在陪冷瞳呢,如果你不愿意,那我自己洗好了……”
萧绝见打动不了她,为自己找好借口之后,推动轮椅就来到了浴室的门口,一把就脱了上衣扔进了浴室,刚刚那一番折腾让他出汗了不说,属于医院的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他也不想让它沁入韩小宙为她准备好的床铺上,被送进来后他一直坐在轮椅上,但久久没有等到韩小宙再进来,深知她在生气之际,他也就只好任由自己坐着打了个盹,刚刚之所以跌到地上,也是他想试一下韩小宙如果一整晚不进来他该怎样料理自己才造成的。
“你……”
眼见轮椅被卡在浴室的门口,而萧绝却试图自己一个人站起时,韩小宙有些恼怒地走了过去把他一把按回了轮椅上,他的右腿石膏未拆,又怎么能沾到水呢?他这样洗,无非就是想要引起自己的负疚感而已。
“对不起,上午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你很难受,这种被当成交易的感觉,我懂,尽管我是一万个不同意你放过厉莉娜,但既然你都不计较,我也没有任何置喙你的资格,别再生气了,好吗?”
萧绝反手握住了韩小宙阻挡自己的手,把自己想了一下午的道歉的话说了出来,借着房里的灯光很真切地望着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说句实在的,杜小威他犹豫过,对厉莉娜,他却没有半点怜悯的心思,想起她对韩小宙所做的一切,他就恨不得把那一切都加倍奉送到她的身上。
“那你告诉我,莫寒的话是什么意思,行吗?”
韩小宙沉默了一阵,还是决定不再和他计较了,当初他知道她决定的那种愤慨的表情她还记忆犹深呢,他这么不肯放过厉莉娜,应该也是报着为自己报仇的心吧,她没理由再为一句无意中的讥讽如此生气不是吗?
“好……”
萧绝见她坚持,也就毫无隐瞒了说了出来,反正事情已经被莫寒说出来了,她迟早会知道,况且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自卑,如果一笔巨额财产就能让他失去自信的话,那也确实如莫寒所言,他是连养活他们的实力都没有。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韩小宙的声音变得有点低,想不到萧枫父子是如此的想把萧绝打入绝境,而自己的莽撞恰巧为他们提供了够力的人质,如果他的出言讥讽有错的话,那她不也要为这件事情负上一点责任呢?
“我真的想洗澡……”
萧绝又再次转移了话题,这种把自己的窘境透露于她面前的尴尬让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况且,经过今天的风波,他忽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调整自己的步伐和心态,既然比起金钱和势力,真心更能打动她的话,那他也不吝于积极表现一番了。
“好了没?”
韩小宙无奈,只得打了一盆温水,替他擦拭了上身后,把毛巾递给他叫他自己擦拭重要部位,她此时正在闭着眼发问,不说没这种为他洗澡的经历,光是这样擦澡,她也觉得是一种很难受的煎熬了。
“来,慢点。”
终于弄完了,让韩小宙吁了一口气的是萧绝并没有为难她,很合作地干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但心底那份残存的紧张和不可避免地接触他未着上衣的健壮上身的不自在感,让她在扶他上床的时候多了一丝气喘,听起来很是呼吸急促的模样,一张小脸也因为用力过度而遍布潮红,很是引人遐想。
“你干什么……”
萧绝再也忍不住了,她这种细微的气喘引发了他心底那根渴望了很久的弦,在躺上床之际顺手就使了一把劲,顿时让韩小宙跨腰趴在了他身上,而在她出声抗议之际,他早已用自己的滚烫堵住了她。
一开始就如同燃烧的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韩小宙都找不回自己的理智,萧绝那种曾经熟悉的埋在记忆深处的**在今天被他充分发挥了出来,而她也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只能跟随着他在激情的漩涡里上下沉浮。
“不……”
意识到萧绝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衣将它推上去之际,韩小宙捉着萧绝的手想要阻止他的行动,现在家里就她们三个人,万一小宇闯进来怎么办?特别是现在还是如此难堪的姿式,这叫她格外的感到尴尬。
萧绝却趋势微微的挺起了上身,用嘴咬住了那粉红的突起,那细碎的啃咬带给韩小宙另一波无法抑制的情潮,呼吸在情动和紧张的两相折磨下变得更加的急促了。
“小宙,你知道吗?我爱你,我想要你……”
萧绝没有放手的打算,他用力地把韩小宙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低喘着在她耳边说出了自己的爱语,其实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在喝下萧枫那碗所谓的药水之后,他就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向她说出来的,但是后面一切都是一场惊吓,经过小宇的又一个鬼门关后,经过这几天让自己贪恋不已的温馨之后,他已经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那一份心意。
萧绝说完后随即又咬住了韩小宙的耳垂,他非常清楚这是一种陌生但却似乎又带着点熟悉的情感,至始至终都只有韩小宙这一个女人能让他体会,他对她的爱,是因为她是韩小宙,而不是因为她是韩成宇的妈妈。
萧绝激情的热吻和充满爱意的话语催眠了此时暧昧无比的情份,当跨趴在他身上的韩小宙感受到他昂扬的**时,脸色已是红如煮虾了,而且因为她已经洗过了澡,穿的是宽松的休闲服,萧绝的手,已是肆虐地袭卷了她所有的领地,很快的,韩小宙几乎是体无完衫地趴在他身上,两个身躯之间的空隙已是密不可分。
“这样可以吗?”
萧绝知道自己不方便,但这个**之火一旦点起便无法停下来了,他此时浑身都是想要宣泄的渴望,不禁低声在她耳边要求了一番,顿时让韩小宙不停地扭动着就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这也让她太难以接受了,不说以前她根本就没有太过热情主动过,萧绝也从没弄过什么特别的姿式,一时还是叫她无法消化。
萧绝自是不肯,他努力地按捺住那个动弹不已的身躯,一边动作迅速地解放了自己,当韩小宙意识到他的坚挺已经抵住自己时,那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亲密接触让她一下不敢再动弹,只是不合作地抵挡着他的侵入,当她陷入这种理智和**的纠缠里不知所措时,门口却忽地传来了韩成宇的敲门声,“妈妈,你在吗?”
韩小宙吓得一个力挺下意识地趴着想要隐藏自己,却未料正好迎合了萧绝,当感觉到他的炙热已经在自己体内之际,她羞得直动想要叫萧绝退出来,目的已达带着满足也被韩成宇这一叫憋出一身汗水的萧绝豁出去了,对着门外就大叫了一句,“小宇,妈妈有事,你先不要进来好吗?”
门外传来了韩成宇听话的应答声,随之还听到了他故意用力使出的离去的脚步声,萧绝在低笑儿子的无比聪明之后,动作迅速地扶着韩小宙的腰肢就开始了原始的律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对她的渴望表露得淋漓尽致。
夜深了,两个交缠的身躯却久久不曾停息,在这个爱意流转的夜晚,韩小宙和萧绝的心,都得到了某种悸动的满足。
“你会去看小威吗?”
激情过后,韩小宙躺在了萧绝的身侧,事已至此,矜持已经没有必要,在厉胜天给了她这个轰炸的今天,萧绝的这种陪伴多少让她觉得内心有一种支撑,一种只有他能理解自己的感动索绕在她的内心,对于这个男人,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心意,那逃避也绝不是韩小宙的风格。
“你希望我去看他吗?”
萧绝低了声,在平顺自己的心跳后,感受着韩小宙的依偎,他的心里流动着一种幸福的满足,他此时不想再忤逆韩小宙的任何心意,那个最让他痛恨的厉莉娜都能放过了,又何况一个杜小威呢?
对于杜小威,他本想放他一马的,但他的态度却很坚决,在莫寒没有拿出视频监控之前就主动交待了一切,甚至还说他并不是受萧振山的迷惑,而是心甘情愿地绑架韩成宇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已是回天无力了,警方已经把他做为从犯判了刑,而且在萧枫死亡,萧振山变疯,厉莉娜撤诉的前提下,他成为了唯一的一只替罪羊,明知他只是不想接受自己的恩惠才做出了如此的选择,但他能有这种面对的勇气,也够他萧绝佩服的了。
“把你妈妈的事告诉他吧,小威不是不明理的人,你们是兄弟,又何必让一个误会让你们相斗下去呢!”
韩小宙有些低声地说出了她的想法,这是她考虑了几天后决定的,自从知道萧绝想要对杜小威放手而他却不领情后,她就感到一种难以诉说的悲哀,仇恨,真的能让一个人如此的失去理智吗?
萧绝没有再做声,对于这个提议他还需要考虑,妈妈是他一个人的,他不想把她的痛苦再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那种伤疤被撕裂的难受,他还不想再承受一次。
“对了,我衣服脏了,叫他们送点来还是你明天去给我买几件?”
沉默中的萧绝忽地想起了这一话题,他的衣服刚刚已经被他扔在了浴室的地面上,就算没湿透也是脏了,现在他已经没衣服穿了,尽管他不介意裸睡,但如果明天早上醒来再让他看到韩小宙因为自己光着的上身而红云密布的话,那他可就不敢担保今晚的一幕会不会重演了。
“给你。”
正在他默默地猜测韩小宙会如何选择之际,韩小宙却穿好衣服下了床,不久又重新走了进来,递给了萧绝一件衬衫。
这正是四年前那件为了结婚纪念日而买的米黄色衬衫,韩小宙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其实心情是很复杂的,这是她心里的一道槛,如今她竟然就这么迈过去了,那代表着在她的心里,她已经走出了那种被伤害的阴影吗?
“你什么时候买的?”
当萧绝一试正合他的尺码之际,不禁带着些惊喜地问出了声,他当然确信这是韩小宙为他买的,标签还贴在上面不说,那种没被穿过的褶痕也是一清二楚,这又怎能叫他不感到兴奋呢?
“你真的想知道吗?”
韩小宙压抑着心里陡地升上的受伤感,带着些凝重地问道,她倒想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当萧绝接到韩小宙的暗示看到那个连带着一起提来的包装盒内那个发票的开具日期时,不禁有点傻眼了,这怎么会是四年前的日期,难道她那时就曾为自己买过衣服吗?
“四年前有个女人,她给她的老公买了件衬衫,准备当做结婚纪念日的礼物,那天老公没有上班,她满心欢喜地给他做了早餐,然后还给他打了领带,正准备把衬衫送给他的时候,老公却给了她一份离婚协议书,所以,这件衬衫就成了一个纪念品,成为了女人时刻警示自己的物件……”
韩小宙背转了身,没有再看萧绝一眼,神情淡漠地讲述着这个故事,似乎她并不是故事中的女主角,她的这种语调却再次让萧绝意识到了自己的混蛋,原来那天,他是如此残忍的伤害了一个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女人,原来自己所曾犯下的错误,让韩小宙活在了四年的阴影里,而他现在还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又该是何其的幸运和幸福!
“小宙,你的好,我会记住一辈子,永远,永远,对你好!”
萧绝没法再拉到已经走到了窗边的韩小宙,只能很慎重地说出了自己的承诺,他发誓他会一辈子都珍爱这个女人,就算是耗尽了自己的生命,也将毕生不忘。
“等你能走了再和我说吧,我可不想和一个只能坐轮椅的男人在一起。”
韩小宙却忽地转过了身,说完这一句后便跑了出去,萧绝脸上的表情她已经尽收眼底了,她对于今晚释放了心里的这个包附感到由衷的高兴,她开始期待自己和这个注定牵扯不止的男人的新生,永远,永远幸福的感觉,会是怎样呢?
萧绝笑了,他笑得相当的幸福,这个不是承诺却与承诺无异的激励让他心头荡起了难以控制的温暖,他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韩小宙,等着吧,我萧绝,一定会再站到你面前来的。
“今天是宇宙集团的开业典礼,谢谢各位的光临,下面,有请我们的总裁韩小宙小姐,副总裁萧绝先生为大家剪彩!”
一个月后的某天,A市商界的某一震憾性新闻又诞生了,厉氏集团正式改名叫宇宙集团,萧绝应聘成了厉氏的副总这一消息都让报纸杂志登上了头版头条,而今天这一隆重的仪式,也自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主席台前的韩小宙和萧绝对视了一眼,一起开动了手中的剪刀,对于今天这个重大的日子,她们的心里也是万分高兴的。
韩小宙很是感动于萧绝的这一创意,其实对于商场她并没有如此的热衷,但萧绝说与其把厉氏交给别人被抢来夺去,还不如靠自己的力量来把它发扬光大为社会做点实事,她考虑再三后最终是同意了,那些不动产和存款她尽数捐给了各地的福利院和孤儿院,莫寒两兄弟自告奋勇成了爱心使者,全部一家一家地核实,完全做到了每一分钱都落到了实处,他们对孤儿院的那份感情和他们从小孤苦的身世让他们非常高兴这一创举。
她本想回到C市去的,但考虑到每个月要到监狱去看杜小威,她还是选择留在了这个地方,而且哥哥见她心意已决,也已经把事业迁过来了,现在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快乐和幸福,已经让她的心底多了一份以前所没有的满足,一张脸上也时刻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各位,我在这里送大家一个小礼物,还望各位能够喜欢!”
轮到萧绝发言了,他在表达了他会好好干的宣言后,却忽地笑容满面还带着点神秘地对人山人海的来宾说了一句,在吊足了他们的胃口后,一根根的红线上挂着一个个的玩偶飘到了会场的上空,韩小宙抬头一看,这正是当初可可为她们的游戏设计的“无敌小宙”,不禁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惊讶,这款游戏早已经过期,玩偶也早就不生产了,他这又是什么时候批量生产了这么多?而且,他怎么知道那就是自己呢?
萧绝却只是微微地笑着,这还只是他今天准备的第一步,还会有更多的惊喜在后面呢。
人群振奋了,他们已经从玩偶的名字上猜到了萧绝的心意,不禁纷纷打趣着他的用心良苦,来的人也大都都是认识他们并知道他们的故事的,对于这种幸福的结局,自然都存了一番祝福之心,顿时一声声的怪叫从会场传出,叫得最狠的,自然还是萧绝的那些手下,他们可是盼望着老大能破镜重圆了,这一份厚礼,也是他们准备了一个月的结果。
“请大家看一下宇宙集团对大家的承诺,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
萧绝继续报告着宇宙集团最新的发展方向,挂在墙上的超大屏幕滚动着一条条萧绝设定的信誉和保证,最后,引起众人尖叫的,则是那一则很是感动人心的求婚卡通画面。
“韩小宙,我爱你,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女人我会想牵她的手,那只有你,而且,永远只有你!嫁给我,好吗?”
一款以萧绝和韩小宙为原型打造的玩偶卡通很逼真地再现了萧绝和韩小宙之间的故事,当画面上的萧绝在向韩小宙求婚之际,站在韩小宙身旁的萧绝开始了和那同步的对白,那低沉的带着真诚的情感的语调,不仅感动了全场人,也让韩小宙愣怔在了原地。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这个日子对自己求婚,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画面上的求婚还在继续,“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代表着我这一生对你永远不变的爱情,如果硬是给一个期限,那我的愿望,就是一万年!”
话音刚落,韩小宙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片花海,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束束的玫瑰在她的眼前不停地缩放又收拢,围观的人群也自动让出了地盘,很快,整个会场被玫瑰花给湮没了,当所有的花束摆放完毕之际,那些花组合成了清晰的“我爱你”这三个大字,众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之际,不知何时消失换了一身白衣的萧绝微笑着向她走来,在距她二步之遥之际,深情地单膝跪下,“嫁给我,好吗?”
“答应他,答应他……”
围观的人群都沸腾了,一个个的欢呼着,韩小宙却失声地站在原地,她只知道萧绝这段时间神秘得很,自从他能走后,更是经常不见人影,害她还有一点点的不安和焦灼,今天得知他是在准备这个,对于他实现了他曾经说过的会一百倍对她好的承诺,她的心头是感动不已,这样的幸福,真的就这么简单到了自己的身边吗?
“相信我,也相信你,我们的世界里,会永远充满爱!答应我,好吗?”
萧绝握住了韩小宙的手,很是耐心地宣告着,她沉浸在惊吓中他知道,但他的心情,又何尝不是激动和不安呢?要知道,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煎熬,他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那如雷的心跳。
“我答应你!”
韩小宙终于是点头了,萧绝的这一心意让她感动,他的这一求婚的壮举也彻底收服了那颗还来不及准备的心,是的,他是爱小宇,但她也相信他爱她,在这个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感动的场面中,她又怎么忍心让萧绝失望?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周围的欢呼一声高过一声,当一辆辆装满鲜花的婚车接踵而至之际,两个下车的拖着婚纱的工作人员更让韩小宙瞪大了双眼。
“走吧,你哥和可可,可是在教堂等着我们呢!”
萧绝笑了,他挽着韩小宙的手很是向往地宣布着,这个四人婚礼,他可是应了方可可的意,当然也借由这个帮齐子阳终于拐得新娘进礼堂的壮举,而取得了齐子阳的全票支持,现在,可是一切俱备,只欠东风了。
“啊……”
韩小宙更加的惊讶了,她这时才知道哥哥为什么昨晚吞吞吐吐的找借口说不来参加今天的开业典礼,原来是瞒着她进行这样重大的事情。
“妈,谢谢你!我一定会对小宙好的!”
教堂里,当萧绝从韩妈妈的手里牵过韩小宙的手之际,恭敬地对韩妈妈鞠了一个躬,对于这个和韩小宙一样宽容和善良的老人,他的内心一样是满腔的感激之意。
“萧绝,好孩子,我祝你和小宙幸福!”
韩妈妈的眼有了一点点的湿润,这个婚礼比起四年之前,那是不知隆重了多少倍,她倒不是在乎这个捧场,而是她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萧绝的那一份心意,自从得知他顺利地救出了女儿和外孙之际,她就已经彻底原谅和认可了他。
那头的齐子阳和方可可也很是甜蜜地相拥着,方可可的脸上带着心意完成的一种满足,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四人集体婚礼,尽管齐子阳的求婚没有萧绝的浪漫,但也有他自己的方式,只要能和小宙一起举行婚礼,她就已经高兴不已了。
“妈妈,今天你好漂亮噢!”
韩成宇看着身穿白衫的妈妈,不禁睁圆了眼睛,那纯净的白色耀花了他的眼睛,他觉得今天的妈妈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一天,当一旁的萧绝看到他如此傻愣的眼神后,不禁笑着打趣了一句,“小宇,爸爸就不帅吗?”
萧绝是故意的,自从那天晚上以后,韩成宇见他之后明显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当他真的站起来的那一天,他满心期待他能叫自己一声“爸爸”之际,他却笑着说了一句,“如果你能名正言顺地让我多一个妹妹,我就完成你的心愿。”
今天终于到来了,萧绝的心里当然是高兴无比的,这一天他期待已久也是渴望已久,韩成宇的一声“爸爸”也将更会为他的婚礼锦上添花,他此刻已经无比的迫不及待了。
“爸爸,你真的很帅!”
韩成宇勾了一下手指,示意萧绝低下头之际,很真心地发表了一句他的赞美,顿时让萧绝的脸上荡起了满足的笑意,而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回荡,充当小花童的韩成宇牵着妈妈那长长的裙摆,一起走向了那神圣而又充满幸福的教堂的前面。
一场幸福的婚礼无比快乐地进行着,当韩小宙庄重地说出那神圣的“我愿意”三个字之际,萧绝的眼陡地湿润了,他给她慎重地带上了戒指,很深情地吻上了她那美丽无比的尖巧的纤脸。
暖暖的太阳在空中也露出了它的笑脸,韩小宙在心里轻轻地说了一句,小威,你在那里还好吗?我已经找到我的幸福了,我希望也能看到你的幸福,好吗?
人群里的冷浩天也高兴地欣赏着这一幕,对于这个结局,已经是他的预料之中,现在,除了给她自己最真诚的祝福外,已经没有比这更珍贵的了。
当两结新人走出教堂之际,那从天而降的色泽鲜艳的礼花喷洒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脸上那幸福无比的笑意,比天上的太阳更为赏目和夺人呼吸,那崭新的婚车,也在一片欢呼声中载着他们驶向了幸福生活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