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直说,你想我做什么?”安初然咬牙。好吧,她妥协。
爵连澈明摆着就是要她难堪,走投无路已经是不能再糟糕,她就不信爵连澈还能更变态。
显然,爵连澈的确还能更变态。
“把衣服脱了。”
她震惊地看他,爵连澈面色丝毫不改。
“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她咬牙道。
“你情我愿的买卖,我是买主,验货不应该吗?”爵连澈冷笑。
脱,决定权在他手里;不脱,决定权在她手里,一旦出了这门,摆在安初然面前的是绝路死路。
安初然咬咬牙,脱就脱!又不是没见过。然而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是动作僵硬得要命。
爵连澈脸色冷淡看她,似乎在等着什么。
安初然解下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笑容是苍白的:“爵少,满意了吗?”
似乎所有的羞辱感一涌而上,狠狠将她扑灭。
爵连澈站起来,不紧不慢的一步步靠近她,他越是沉冷安初然的心就纠得越紧。
她甚至想,如果他不满意呢?
“现在知道你主动送上门的,跟我找你的区别了吗?”爵连澈视线顺着她洁白下巴而下,面无表情,道:“安小姐,如果我是你,投怀送抱带足了诚意。不然你这凶神恶煞表情,会让我以为我要买个女鬼回去强-奸的。”
如果说世上有那么一种人性情恶劣是无法避免的,那么像爵连澈这样的毒舌显然是天生变态扭曲的。
爵连澈看得出来安大小姐喷薄欲出的愤怒,不过他是不会在意的,“求我?”
安初然又岂能不知爵连澈的恶趣味下是什么意思,这要是自己主动求的,以后不管怎么说,都推脱不了也没法抗拒忤逆他的意思了。
明明白白是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耀眼男人,却实在是个逼良为娼的王八蛋!
“我求求你。”安初然难堪的将仅剩的衣物悉数剥落,主动贴在他身上。
“求爵少帮我。”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能再堕落狼狈。
爵连澈冷冷的端着她略略苍白的面容,只是觉得把清高的大小姐优雅的面具狠狠撕开,感觉莫名的痛快。
这让他想起那个女子,那个让他痛心的女人。
要是你,也会这么做吗?
下一刻安初然突然被爵连澈压倒在办公桌上,她惊慌地抓住桌角扫落一地的文件,他凶狠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安初然脸色煞白,痛苦的闭着眼生硬的受着,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爵连澈就地***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为什么你也骗我?”似乎听到他低沉到悲伤的声音。
安初然没听清楚,还是试探的唤了一声:“爵连澈?”
爵连澈抬起眼看她,深邃的眸子有如寒潭,藏着不知名的冷漠。
“把字签好就给我滚出去。”他冷冷的推开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妈-的,变脸比翻书还快!安初然咬牙切齿,还是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穿好,跟神经病计较得不偿失。
现在她只要签了合同滚就行了,既然他开口了那就是不会再为难她了,安初然一声不吭的穿好衣服,低头签字。
爵连澈衣冠楚楚的坐上上方冷冷地看她,安初然衣衫不整半伏在案上,觉得自己好像个被凌迟过的死囚在签生死状。
“在我后悔之前,你最好动作快点。”他冷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