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这里整顿一下吧,既然这只猫都带领我们来到这溶洞了那就是上天的旨意让我来倒这个斗的。大家现在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三个小时后我们出发吧。”当确定大家基本都没什么事,包括我脖子上的伤口后老爷子发话道。
别看老爷子平时看上去和蔼和亲,软趴趴的和每到一些关键的时刻他都是雷厉风行的。可再怎么雷厉风行休息三个小时,也……没办法谁叫我和他出来呢。老爷子说完就拿出了那张羊皮纸对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点线索
。其实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每个人的心中都不怎么的舒服这似乎是个不祥的预兆。所以大家都保持着沉寂在那儿休息,吃东西。但我们沉寂之后这座山静的如同一座死山只有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说明这座山上还存在这生物。
我拿出了罐头坐在火堆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此时在地上出现了影子,或许在这种深山的关系我有点神经质。看到人影就心中一闪赶紧抬头一看原来是白金。“白金叔……有事吗?““给你……”他手里拿着个密封袋,里面有着几片的白色药片。“这几片是消炎药你吃了吧,被这种猫咬了要是发炎可不好。”
说完白金就起身走了,手中拿着这些药品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在白金是身上我永远都看不透,或许是他不善于表达吧。
“三个小时了,大家启程吧。或许……”老爷子说这句话时没有一如既往的激情高昂而是带着少许的伤感与不舍。或许老爷子在说这话时就已知道我们下去后注定要发生事吧。
我们大家则也没什么话,我也实在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我们带上了头灯把亮度调到了最低,我们不知道要在下面呆多久所以必须保证光源的充足。而头灯亮度调到最低是持续照明时间可以达到80个小时。
大家再次向陵墓地宫进发,老爷子和唐叔拿着羊皮纸走在最前。接着是子瞬和江军,我垫后而白金则在最后保护着我。而贵爷老爷子这被我们打法了回去,让他一个星期后再来这溶洞口等我们。如果我们在一个星期内还没出来就让他别再等了。临走前老子给他一叠钱。走进溶洞我感到空气都凝结了和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似乎你忘记了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笑似乎看到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压迫感从你的心脏开始慢慢的蔓延到手指的指尖。脑子中不停的闪过以前一切悲伤的场景,心里跟着一紧。
这是心痛吗?是悲伤吗?咚……一滴液体滴落并迅速的渗透进干涸的地表中。这是眼泪吗?我看着这液体从我的眼眶中流出滴入土地。我似乎感到了整个空气中都充满着悲伤。我渐渐的感到了活着竟然是种痛苦而死则是最好的解脱。
我好像看见了已逝的祖母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他死时的那种悲伤与痛入电流般刺激着我的神经。他似乎在向我招手让我走向他那没有痛苦的地方。她身后的白光是如此的温暖……
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我从腰间拔出了伞兵刀,刀刃散发着冷冽的光泽。我慢慢的将刀向脖子辏,渐渐感到了刀的冰冷。解脱吧,我使劲的把刀割开了我的皮肤。温暖的血液涌出再次顺着我的脖子流向了衣领。
此时我感到的竟然是种幸福,是种解脱。而我的死将使我的灵魂彻底的解脱。当我欣然受死的时候,啪……一声。老爷子一巴掌把我给打醒了。此时我的眼眶中还残留这余泪。我才看到我拿着伞兵刀对着自己的脖子。而血液再次染透了我的衣服。
唐叔赶紧拿出了纱布来给我止血,我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感觉中。似乎感觉中的悲伤还未从我的中枢神经中退去。现在的我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儿任由唐叔为我止血。似乎刚才祖母的欢迎依然站在前方注视这我。
心中依然是抽搐般的痛,“大家小心点别胡思乱想,这个溶洞似乎有着特殊的气场可以影响着你的思想与感情。准确的来说这溶洞可以对我们进行精神污染。”
“唐叔,……”“是的,老爷……”唐叔从背包中拿出了黑驴蹄子和小刀和小碗。把黑驴蹄子用小刀刮成了粉末,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在手上一划血顺着手滴落在碗中。用血和黑驴蹄子粉末相互的混合。
他在溶洞的墙壁上画了个符咒,顿时身体中的压迫感消除了不少。人如同虚脱一般,眼前一迷糊就遇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