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对抓兔子的诀窍,曹景略像是听天书一样张开大嘴,天养很得意的传授者自己的所有经验,包括抓兔子遇到的别的动物。
比如说狼肉还有黑瞎子这些动物的肉都不好吃。
天养说这山林里的动物肉几乎他都吃个遍,可还是觉得兔子肉最好吃,比较香,比较有嚼劲。
曹景略催促道:“别说那么多理论上的了,咱这都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竟然还没有到目的地,你到底知不知道哪里有兔子,平时是不是也是撞上的。”
天养一谈起这个就很有自信,一脸得意的笑着道:“当然知道了,你当我这么四年来怎么过来的,要是很你一样被那个臭婆娘整天拉着喝蜂蜜那样的东西,我还不早就成豺狼的身体了,哪有现在这么结实,这么高,全是靠着山里的野兔养活的。”
曹景略一脸鄙视道:“就你能耐,如果让你整天也坐在木桶里,我看你怎么吃野兔,还不照样得听魑魅的,和那个蜂蜜一样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还真管用,虽然就只有甜味,可一瓶到肚子里之后还真的一点都不饿了,顶饥。”
天养道:“具体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咱们刚被师傅弄到山上来的时候,整天就是让我喝这个东西,我整整喝了两个月。
最后还是突然发现师傅有时候一个人到后山烤兔肉吃,才开始了有肉的生活。不过从来没有见过臭婆娘吃烤肉,偶尔师傅会烤几只兔肉拿回来给臭婆娘吃,不过也没见她到底吃没吃。
她整天就是喝那些蜂蜜一样的东西为生,据说是她在后山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弄了一个专门属于她的地方,开始养着很多蜜蜂,那东西就是用蜜蜂的蜜和山上很多的中药汁混合而成的液体。
谁知道她有没有在里面放什么慢性毒药,等咱们喝了她的东西之后,万一哪一天不听她的话,她就把咱们给毒死了,到时候你找谁说理去。”
曹景略听了天养的分析大笑了起来,拍着天养的肩膀道:“没想到你小子想象力这么丰富,还什么慢性毒药,要真有什么慢性毒药的话,她不第一个早被毒死了,还用得着咱们发现。再说了她要真想咱们死的话,根本就用不着什么慢性毒药,直接把咱们打死不就得了,咱们那个是她对手。”这句话一出算是戳中天养的要害了。
天养立马停下脚步,对着曹景略很严肃的说:“哥,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她是不是给你胡说什么了,是不是威胁你了,就凭她。
我告诉你哥,我现在桃花剑已经练到了第八剑,想对付她轻而易举,根本就不用怕她,不信让我好好的给她打一场,看谁厉害,我现在也就是不愿意和她一般计较。
师傅曾经说过桃花剑一出,无人可敌,更别提她臭婆娘了,她练的都是什么啊,整天没事就知道养个破蜜蜂,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哥,我看了,你也别给她练习交流了,咱俩在一起交流多好,用不着半年,我敢说你想打败臭婆娘,也是轻而易举。
看来她真的没给你灌输什么好的思想,我下回一定要好好的和她较量一番,让你看看,是她厉害还是咱的桃花剑厉害。”
天养越说越急,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一掌劈死臭婆娘,然后站在她面前笑着道认输吧臭婆娘,这是男人的天下。
曹景略看着天养的表情吓了一跳,刚刚自己只不过说了一下魑魅可以直接杀死自己,不用用慢性毒药,哪知道竟然挑起了两人的恩怨,这让曹景略不敢想象天养是有多恨魑魅。
曹景略心里在想这屠夫到底给天养灌输的什么思想,难道为了让天养继承他的绝学,就告诉天养这桃花剑可以平定天下吗,看来他为了让天养成为他的徒弟,还真是什么瞎话都愿意编啊。
不过曹景略确实没有见过天养练武,也更没有见识过桃花剑的威力,唯一一次在山顶他俩打的时候,曹景略竟然跑出来给打断了,也没有看清楚天养使用的桃花剑威力。
只是看到了漫天的桃花,很是漂亮。
在曹景略觉得这样会耍场面的武学,真正的威力一定比不上这漂亮的场面,尤其是一个男人手里整天拿着一枝桃花,像什么样子,以后还找不着媳妇,人家女人一看这男的手里拿着的桃花,还以为是个娘娘腔呢。
但曹景略不知道的是屠夫这套桃花剑确实很厉害,那句‘桃花剑一出,无人可敌’还真的没有撒谎。
只是这说的是运用到极致的时候,也是桃花剑十剑全都贯通的情况下,要知道屠夫刚开始创造桃花剑的时候用的可不是桃花,而是真正的剑,当时用剑都已经可以打遍混沌大陆无敌手了。
后来觉得整天拿一把剑不怎么好看,还容易惹人注意,又沉,所以才改为了树枝,最后又改为桃花枝。
为了把剑上面武**用到桃花枝上面,屠夫可是下了一番真功夫在里面,所谓武学到一定境界,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手中的武器,杀敌四方。
后来屠夫终于把毕生的时间都用在了研究武学上面,最后终于研究出了桃花剑十剑,每一剑都有五式,后十剑是最难学的,也是需要天赋可能领悟到的,尤其是最后一剑‘桃花剑天飞’可以说是天下无敌,这绝对不是假话。
只不过对现在的天养来说这一些都还比较遥远,真正领悟到最后一剑的时候,会看什么都比较简单。
当然曹景略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不过觉得这名字很好听,而且这招式很帅气,漂亮。
如果可以在女人面前耍一套桃花剑,然后弄得漫天都是桃花的情况下,女人一定会疯掉,你说什么她都会愿意的,除了魑魅这个男人婆,这个世界上好像什么都对她不太重要,也不知道她到底对什么关心,对什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