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哪天他对自己图谋不轨还得自己来动手,不过话说回来,昨晚那老东西在自己房门前,今早就被废了,难道是有人救了她?是谁呢?
房苘不禁想的出神,还是夜里巡逻的士兵?部队里的士兵应该有几分本事,虽然还是有些说不通,但是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不是吗?
“喂,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啊?没什么。”
房苘很快回神,叮嘱道:“队里下了命令。”
像是在告诉刘梓文,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单淮的伤势,不能离人,吃完你就去守着,明早我会和你换班。”
自己可不敢晚上和单淮呆在一个空间里。
刘梓文看了眼房苘,没发现什么异样,点头表示知道。
房苘按照以前的口味给单淮挑了些菜食,也不知道他爱不爱吃,让刘梓文带过去。
“别说。”房苘指了指食物,刘梓文会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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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巳辰看着床头的橄榄又少了几颗,真是奇怪,之前心情不是很好的吗?怎么又生气了。
“大少爷,事情都搞定了。”
颜巳辰斜倚在墙边,看着面前的猪头嘲讽回答。
罪过罪过,怎么能把英明神武的单淮大少爷比成猪头呢?颜巳辰在心里假意祷告着。
可怜单淮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活动。
“都搞定了。”陈述句中的疑问颜巳辰听的出来。
“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你真是的,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血腥了?”
今天接到单淮电话的时候真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认识单淮这么多年来,甚少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那两个人的只不过其中一人有些能耐,按道理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不过事实清楚的很,不是吗?
若不是有房苘的牵制,单淮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这是我的事。”听到颜巳辰这么说,想必是没有问题了。
“吱吖。”推门声。
“巳辰,你也在啊?”进门的是梓文。
看着进来的人是谁,颜巳辰已经猜到今晚是谁来“照顾”单淮了,和梓文打了招呼余光瞄向单淮。
果不其然,这小子摸了两颗橄榄扔进嘴里,面上却毫无表情,明显是在压抑自己的烦躁。
刘梓文也不管他们,径直走向单淮,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大食堂的饭。”
颜巳辰惊讶于刘梓文的细心,但是他不知道等下会有专人来送饭的吗?
单淮看也不看一眼,只是把它往旁边挪了挪,省的挡到了自己的视线。
见此,刘梓文也便不再开口说话,他自小与巳辰是熟识,也听巳辰说起单淮这个人物,两人虽然也相识,却不过是因为巳辰的关系而已。
颜巳辰也不劝他,等下还会有饭菜送来,他自己挑了喜欢的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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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苘一连问了好几个值班人员,才从离自己最近的值班室里打听到,昨晚倒听到什么异常,只是今早巡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倒在隔壁的操场上,身上还有散着一些两人的罪证,都是对队里不利的罪证,下场有些惨烈。上面有人把这事压下来了,不过这两人也是罪有应得,底下人也不会说什么。
房苘仔细想着刚刚的话,两人被发现的操场离自己的住处有一段距离,但是自己昨晚明明记得自己被迷晕了啊。
难道是什么人替天行道?本来是准备把这二人的罪证公布的,结果顺道救了自己还不留姓名的好人?
队里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自己又能查到什么呢?房苘摇了摇头,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吧。
看来以后自己得提高防范意识了,居然会被吴医师那样的小人给迷晕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翌晨。
推门声。
今早房苘早早就醒了,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单淮的伤势,就准备过来偷偷瞧一眼。
单淮瞬间惊醒,熟悉的脚步声和沁入骨髓的体香让单淮一下就知道来人是谁。
单淮规矩的睡在床上,眼睛闭的紧紧的,旁边的饭盒也没怎么动。
房苘轻叹一声,帮单淮掖好被角。
房苘难得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单淮,不禁有些贪婪的深呼吸了几口,像是深怕晚了就呼吸不到有单淮味道的空气。
单淮的五官比三年前的俊朗更有味道,虽然肤色不及以前白了,但是这古铜色的肌肤才是女人的最爱好吗!
眉毛比三年前粗了些,眼睛自己还没敢仔细看过,但一定更有光彩了吧?鼻子,嘴巴,无一样不是上好比例,我们家单淮一定上帝最杰出的作品吧?
再一细看,虽然单淮的嘴巴还是很好看,但是好像有些干瘪的样子,大概是渴了?
昨晚都没怎么好好吃,去熬点粥他喝了会好些。
房苘缓缓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比来时动作更轻了。
单淮听到关门声,这才睁开眼睛。
刚刚房苘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把眼睛闭起来了。等自己想明白的时候房苘已经在自己床前了,自己就更不敢睁眼了。
自己记得,她帮自己掖了被角,只不过她在自己床前呆了那么久在干什么?
难不成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伸手就往脸上够,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行动不便。
一抬手,看见裹的紧紧的右手,泄气的放下去了。
自己脸上有什么她又何曾在乎过?有什么没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房苘好心情的煮粥,想到单淮吃粥的样子心情就不自觉的变好。
房苘端着粥碗过来,此时天已大亮,他应该醒了吧。
“好香啊!”刘梓文一回头就看见房苘端着粥碗过来。
“师父,这是你做的吗?大早上吃粥最好不过了。”刘梓文围了上来。
糟了!怎么把这小子给忘了?!
房苘越过刘梓文,把单淮床前的小椅子提起来,把餐具一一摆好,又把粥盛好交到单淮手里。
这才转身看着刘梓文:“梓文,锅里还有些,你去盛了吃,这是病患的粥,你不能动。”
房苘特意加重了病患两个字,希望刘梓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啪”是碗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虽然声音不大,但在早晨鸟鸣声中却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