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爷子连声道:“快请、快请。”说完突然想起两位仙子在场,那轮到他来答话,一时只能尴尬的向程瑛两人看过去。见程瑛两人并无异状这才稍稍安了心。
不一会,只见一个老和尚引着两个小和尚走进来。先向屋内众人施了一礼,众人连忙还礼。老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前日马府遭人暗算,赵员外亲上敝寺求助。却不巧正逢敝寺有事,未能及时施以援手。方丈师兄得知此事后,心中一直不安,特遣老衲前来助马府一臂之力。却不想已被两位女居士解决了。善哉,善哉。”
赵广见智殊院首座亲至,连忙上前答道:“有烦圆通大师亲至,此事还多亏大宏寺赠药,又幸得两位仙子相助,倒是算圆满的解决了。”
魅娘见这老和尚偷听她们说话,心中不高兴,撇了撇嘴说道:“大和尚好本事,天耳通修得倒也精通。”程瑛虽也不满,但见魅娘说得尖酸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圆通之前未料到有修者在场,而且这两个女修年龄虽不大,但修为却不低。自知这事做得有些不妥,老脸微红转身对程瑛二人深施一礼道:“倒是老衲失礼了。之前听说有人欲对马府不利,赶到门外想用天耳通查看一下情况,去不知有两位女居士在场,罪过、罪过。”
谢了罪后圆通又接着说道:“两位居士宅心仁厚,马家此事能如此圆满解决,实属不易。两位居士此举不但解了马府之难,我大宏寺也欠两位一个情。”先谢罪又捧了捧两人,魅娘这才没说话。
程瑛笑了笑道:“大师过誉了,举手之劳,不敢当此大礼。”
圆通正色道:“老纳此言非虚,若非两位居士,马府一众人若因此出了什么意外,本寺一干人等必会抱憾终身。”
马老爷子听圆通此话心中舒畅了许多,连忙说道:“大师亲自来援,马家上下已感激不尽。大师又何出此言啊。”
圆通念了声佛,叹道:“前日贵婿到大宏寺求援,却不巧本寺正逢大难。故而未能及时派人前来,已是罪过。”
魅娘与程瑛对视一眼笑道:“大宏寺喜迎玉观音,何来大难之说。大师此言似乎对菩萨不敬呢。”
圆通吓得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女施主差矣。迎观音圣像自是大喜之事,老衲说的是另外之事。”
魅娘哦了一声道:“不知贵寺遭何大难?竟将马家的求援拒之门外,这可与佛意不符啊。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大宏寺如此本末倒置,若观音娘娘显灵,恐怕也是不喜欢的。”
这话说得重了,圆通身后的两位弟子虽然不好说话,但均是怒目以示,
魅娘全然不惧,冷笑一声道:“我常听佛门弟子说什么众生平等,怎么?大宏寺莫非另有教义?”这话更是刻薄,那两位弟子大怒,正待说话,却被圆通止住。
圆通笑了笑道:“这位女居士不过想打听我大宏寺发生了什么事。唉,也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此事不宜与俗世中人知晓。”
两位仙子与大宏寺高僧对上了,马家众人是左右不敢得罪,正好听见圆通如此说,乘机退了出去。
等众人退出后,圆通这才把大宏寺前两天发生的事仔细说了。
原来魏王在深山中无意间得到了一个观音像,这观音像是血石雕刻而成,本来准备进贡给皇上。但诡异的事却发生了。
在一个雷雨之夜,看守血观音的守卫正巡视,出然发现观音既然流出了血泪,那人大惊叫道:“观音泣血”接着就晕了。而其他守卫听到叫声也跑了进去,然后屋内所有的人都发出一声惨叫,就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才发现,屋内所有的人全死了。死者脸色惊恐,七窍流血。而第一个发现观音泣血的人醒来后就疯了,整天叫喊着“观音泣血、苍生尽灭。”
皇上知道后令法师做法封印这个血观音,但法师在做法时却被一股神密的力量导致死亡。最后幸亏国师及时赶到,才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经国师判断,血观音是邪派法器,主要是为了吸收极阴之气。每当月圆极阴时,大量的阴气被吸入血观音内,阴气被转化为液体从观音眼中流出。由于观音是血石制成,看上去好像是观音流血泪一样。
之前的守卫都是被阴气入体才暴毙,而疯了的那人由于被吓晕了,体内阳气消散过多,阴气才没有对其造成致命伤害。平时阴气较为稀薄,对人体不会产生损害。但当阴气过浓后,为主动攻击阳气并进行驱逐,而人类在受到阴气的攻击后,大脑产生大量充血,致使脑部血管爆裂,才会出现七窍流血而亡。
在法师封印血观音时,其实是有邪派修者潜入在附进想抢夺血观音,并暗算了法师。幸亏当时国师察觉到出手阻止,致使那人未能夺得血观音。
国师亲自将血观音进行了封印,并委托大宏寺用无上佛法来镇压这一邪物。却不想走露了消息,一路上都有有暗中想抢夺血观音,均被国师和大宏寺高僧驱逐。待国师离开后,邪派人物又对大宏寺进行袭击,均被大宏寺击退。
但在三日前,大宏寺被人暗中动了手脚,致使全院三百多僧人中蛊毒。不得已之下,大宏寺请出四大长老一面抵御外敌、一面镇压蛊毒,这才无暇分身支援马府。之后联想到马府的情况,大宏寺怀疑是同一群人做的,这才派圆通亲赴马府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