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滂沱的大雨,似乎要将天地吞没!雨夜下,一座外表看似不起眼的小木屋下暗藏玄机。
屋内空无一人,四角桌上仅有一盏烛火摇摇曳曳,而床板下却藏着另一片天地。
点满蜡烛的密室中,一男子全身赤-裸着,躺在一个放满药草的大型木桶中泡着药浴。全身扎满了银针。苍白的面色下掩盖不住脸颊的俊美,他双眸紧闭,看不到一丝生气,仿若死人一般。
他的身边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将手中最后一根银针插入他的穴道。顿时头顶一缕白烟飘出,之后那男子便有了一丝微若的呼吸。
白发老人用衣袖拭去额角的汗珠,叹息一声:“唉,自古情关最难过!”
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为情所惑,才与他那师兄老死不相往来,到最后还不是谁也没有得到想要的!
本来二人都是学医术的,后来自己将重心用在了修炼了武功上!
不过他那师兄倒是学有所成,成了声名赫赫的一代神医!还教出了如此出色的徒弟!
“师兄啊师兄,你我斗气了一辈子,到头来,你的好徒儿还不是被我的徒儿给拿下了吗!”
他起身出了密室,天不知何时亮了,雨也停了,只是天气还是不好!
不知他那徒儿有没有熬过来!
………
今日星月楼因为拢月的缘故,没有开张。房中,湘怡端着一碗药,一勺一勺的喂给拢月,可是每一勺下去都是顺着嘴边流出来,连一滴都喂不进去!
“怎么办?这药根本喂不进去啊!”湘怡带着哭腔,望着向凌千澈求救!
这都多少碗了?没有一口她是喝进去的!凌千澈早已心急如焚,他望了眼湘怡手中仅剩的半碗药,心一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大掌夺过药碗,喝一口药,含在嘴里。俯身,吻住拢月的朱唇,撬开她的贝齿,将药一点点渡进她的喉咙!
房中的几人,被他的举动吓到,纷纷惊愕的盯着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言语。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炎舞带着一位白发老人走了进来:“主……”她话未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回去。
她抬眼望了望夜翎几人,眼中分明在问:什么情况?
几人摸了摸额头,低眼不语。
“你,你,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占我徒儿便宜?”清杨子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床边的凌千澈。
“不许对主上无礼!”炎冥一把拍下他的手臂,呵斥说。
凌千澈拧眉,抬头望着门前聒噪的人。“何人?”
“回主上,他说他是清杨子,是姑娘的师傅,前来救她的!”
清杨子轻咳两声,挺了挺胸脯。“哎呀,让开让开,别耽误我救人!”
他推开几人,三两步走到床前,抢过凌千澈手中的药碗,放在鼻息闻了闻,一脸嫌弃说:“行了,别给她喝了,这药对她一点用也没有!”她是被自己的内力震伤筋脉,普通的补药怎么会管用?一帮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