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翎瞪大了眼睛望着主子怪异的模样。可不是怪异吗?
跟在主上身边几年了,主子从来都是一脸冰冷,不曾想他还会笑,心下好奇这手帕的主人是谁?
凌千澈回神发现夜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心中不爽,冷冷问:“怎么?”
“没,没什么?属下只是想问,接下来,属下需要做什么!”夜翎惊慌。
“以不变应万变,下去吧!”凌千澈平静道。
“是,属下告退”夜翎暗自暗抹汗,退去。
凌千澈继续盯着手帕出神,不知名的情愫,开始在心中荡开。
丞相府
拢月悄悄进府,在房中等候的暝雪,诗桃二人
见她回来才松了口气。
“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诗桃担心死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奴婢和暝雪小姐就要出去寻了!”
“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
拢月边说,边伸手脱掉自己的外衣和鞋子,交给诗桃。
“快拿去烧了!”
“你出什么事了?这衣服上怎么有血迹?”暝雪眼底一丝担忧。
“没什么,就是一点意外!”拢月笑道。
“小姐,你。。。”
“好了别问了,我都说了没事,快拿去烧了,莫要让别人发现了。”
见小姐催促,又一脸严肃,诗桃不敢耽搁,急慌慌的去了。
屋内只剩下暝雪二人。
“拢月,你到底。。。”暝雪刚开口,就被拢月打断。
“哎呀,没事,就是遇到几个流氓,然后被我给杀人埋尸了!”
暝雪知道拢月刻意隐瞒,便不再多问,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开心说:“你早些休息吧”
拢月知道瞒不住她,为难道:“暝雪,我不是刻意隐瞒,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
“我知道,你平安便好”暝雪面上不喜不悲,只眼底一抹安慰。
“拢月,我明日准备离开这里!”
“离开,你要去哪?你生我气了对不对!”拢月紧张问。
“不,不是生气,我本就是江湖儿女,这里不适合我!”
“你已经没了亲人,江湖险恶,孤身一人要去哪里?”
“天大地大,自有我容身之处,我心意已决!”
“可是哥哥。。。”拢月欲言又止。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强留,可是你要记得丞相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欢迎随时回来!”
“好,我一定记得!”但只是记得,这一走应该不会回来了。
次日一家人送走了暝雪,却一直没见到花流影的出现。
“你没有告诉哥吗?”拢月偏头小声问身边的诗桃。
“奴婢天不亮就跑去说了,少爷还说他知道了呢!”
拢月疑惑,难道哥哥是难过了,才不来吗,以他的性格,不会如此呀!
“老爷,夫人,不好了,少爷不见了,只留了一张纸条!”
花流影的侍从慌慌张张地跑来,对着丞相与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将纸条奉上。
丞相花江锦接过纸条看了一遍,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
“爹,哥哥说了什么?”拢月边问边接过只有几个字的纸条念道:“追寻幸福,勿念!”
拢月好笑:原来哥哥另有打算啊!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男子汉大丈夫,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儿女情长!我都觉得丢人!”丞相怒道。
“行了,别生气了,儿大不由爹!”花氏笑道。
“还不都是你惯的!”
“是是是,都是妾身惯的!”说着花氏挽着丞相的手臂,回房去了。
花拢月望着两人相依的背景好笑,心下想,若是自己以后的生活也能如此,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