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终害己大概说的就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吧?明明想要整人遭殃的确是自己。
被烫伤的舌头喝什么都索然无味了,原本喝奶茶的好心情也顿时没来。
跟着顾大医生走进他家得大门刘星其实一支在打量他得家,站在玄关口,顾然已经走出来等着他们了,刘星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跟着他们磨叽,急急的拉着顾然的手询问了卫生间就只留了一个急急忙忙的背影给身后看着她的人,谁知顾大医生却在这一刻笑了,他不是什么神当然也是会笑的,可是他的笑落在顾然的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她的妈妈比这个舅舅大上十几岁,所以她可以说是和舅舅一块儿长大的,舅舅是什么习惯什么样的人她不能说全了解,但是她还是知道一些的,以至于眼前的这种状况已经能够让她呆滞了:“小,舅舅,你这是在笑吗?”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小时候她也只见过小舅舅笑过几次,不过都是想整人的时候,说起来并不善意,现在想想她都还是有些发憷。
顾尧转身放下手中的电脑包换下家居鞋走进去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在经过顾然的面前轻轻抬眼皮看了一眼,轻轻一撇,顾然看到的是’明知故问‘四个大字,她抬手搔搔后脑勺,看起来十分可爱,换下了白天的职业装束果然还是要顺眼一些,也对,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非要把不适合自己年龄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确实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还知道要回来啊!我以为这些年你已经忘记自己的家在哪里了?”阳台上一个盘起头身穿深紫色的睡袍的干练女人走进了客厅,至于干练是怎么看出来的完全是从她的装束和一针见血的话语以及她的眼神。
虽然秋才刚来,但是夜里的习习凉风确实已经有了少许的温度,屋里的空调已经将顾尧身上的寒气尽数吹尽,原本她身上穿的外套也不知何时被他解下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刘星看着这客厅里的三人怎么看气愤怎么怪异,原本她是想等客厅里的人散了再出来的,谁知她在卫生间等了许久人没散就算了,最后还都坐下来了准备闲话家常一番,虽然他们家的卫生间没有什么怪味儿,但是她却也没有呆在卫生间的特殊癖好,于是的于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站在了客厅扭头看着顾然的母亲温和礼貌的叫:“阿姨好!”她记得入学第一天她在寝室见过这位是她室友顾然的母亲。
她,永远的记得那天,寝室里所以的室友都是被自己的父母送到学校来的,只有她是一个人去的。
顾然走到刘星的身边看着妈妈笑着提醒:“我一个寝室睡在我上面的星星啊!妈,你还记得吗?”
“记得,她叫刘星,你还说过这个名字很好听,每个周末一回来就要找我给你把名字改了,我倒是想忘都忘不了,只是比起那时候,你看起来更加文静了,阿姨都快要认不出来了”眉眼间还带着一丝病弱的气息,她活了这么多年这一点她还是能看出来的,加上自己弟弟的工作也不难猜出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当然,她也没有喜欢八卦的嗜好,况且她这弟弟比她小许多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他现在这个?年纪就是交女朋友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今天顾然接到顾尧的电话告诉她说小舅舅要回来时她就已经激动了,自己的弟弟自从去了国外的那家医院就没有回来过,不,回来过一次,只是回来参见一场学术会却没有告知他们任何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