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吴昊带着李煞往外面走去,一辆黑色奥迪停在路边,做进车里,有一个穿着中山服,须发皆白的老人,吴昊恭敬的叫了声:“爷爷”后,把位置让给了李煞,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缓缓行驶,车内谁也没有说话,原本最喜欢闹腾的吴昊也紧闭着嘴巴,他知道现在商量的事情,他已经插不上嘴了。
至于司机是个哑巴…………
李煞与老人各怀心事,均闭着眼睛养神,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右手转着两个核桃,老人率先睁开眼睛大笑道:“哈哈,你就是李煞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般吧,解决你家的事情还是没问题的。”李煞随意的说道。眼睛仍然紧闭着。
哼,老人心里冷哼一声,这李煞还真是嚣张啊,天海全家族的围堵,居然敢说一点难度没有?真不知道该说李煞是自信还是自负了。
第一次老人怀疑他们家得到的是假情报,就李煞真的能够帮助他们力挽狂澜吗?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过了。这次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老人不悦的道。
“你的修为,我可以一巴掌拍死一百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的条件你知道了吗?”李煞这次终于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老人道。
“你……”老人名叫吴天,年轻时也是天海一带的枭雄,何时被人这样瞧不起过,看着李煞,此时面色通红,居然被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答应过来帮助你们解决这些事,一来是看在吴昊曾经帮助过我的面子上,二来就是为了那件宝物。你想清楚吧,现在你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不是吗?”李煞直接无视老人的神色说道。
“咔嚓。”老人右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核桃,承受不住压力,碎裂开来。
闭着眼睛,平复了下心情,老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好,如果真如你所说,宝物,我一定会双手奉上。”
他宁愿把那件东西交给李煞也不愿意给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当然,如果李煞做不到的话,就和他们吴家陪葬吧。
“不不,你误会了,我现在就要。”李煞淡然的说道,微微抖动的双手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什么?不可能!你别太过分了。”老人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呢,现在听到李煞居然事情都没有办就开始要好处了,不由怒喝道。
“哦不可能?别说的那么绝然嘛,两个选择,一把东西给我,我帮你杀掉其他人。二灭你全族,我自己拿,末了帮你杀光其他家族的人。”戏谑的看着老人,李煞无所谓的道。
坐在前面的吴昊背后全是冷汗,却不敢回过身,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前面。眼睛里全是紧张。他感觉到李煞没有在开玩笑!
“好胆!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对我说这么嚣张的话。天海吴家岂是你说灭就能灭的!”吴天双目圆瞪的盯着李煞。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
“你不许?”李煞的声音突然变得寒冷逼人,尽管现在天气还挺燥热,车里的众人却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吴天看着李煞的眼睛就好像看到了森罗地狱,破天的杀意冲入吴天的脑海,吴天竭力抵抗,却也是满头大汗。
“噗”突然吴天吐出一口鲜血,恐惧的看着李煞。
“考虑好了吗?”在抬头,李煞的眼睛已经没有那种恐怖的感觉了。
听到吴天吐血的声音,吴昊忍不住回过头焦急道:“爷爷,你怎么样了。”
“没事,回家把东西交给他。”对着吴昊挥了挥手说道,随即闭着眼睛,不在搭理任何人。
“呵呵。早这样多好?”李煞心里冷笑道,随后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静。
这么多年了,终于还是找到它了。
……………………
天海李家的住址里,挤满了人,各大家族的家主坐在两边,首位上坐着一个黄衣男子,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坐在一边,身后站着一个带着眼睛的青年。
李家家主恭敬的站在一侧。
“李煞已经来了,据说也是为了那件东西,我要你们提前出手,灭了吴家,拿到那件东西。”鳌山说道。
“为什么。”许家家主许无天问道。宝物什么的,他不感兴趣,他只想杀掉李煞报了他家嫡子被杀之仇,再说了,他凭什么听鳌山的话?
“对,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我们只是想要杀掉李煞而已。”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说道。他是余江的外公,白家家主白法。白家与许家一直以来就关系不错,此时当然同进同退。
“对,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虽然许家和白家不是天海的家族,但是也算是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不服。于是力挺道。
“呵呵,凭什么?”鳌山阴险的笑道:“就凭你们的命掌控在我的手上。”
“哈哈哈。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大言不惭,你杀的掉我们这么多人吗?”鳌山话音刚落,许无天立即嘲讽道。
冷冷的盯着许无天,半响鳌山才阴测测的说道:“杀人不一定要用手啊。”
“嗯?呃……怎么会这样!”正当许无天对鳌山所说之话感到疑惑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四周慢慢升腾起了一缕黑雾,黑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从许无天脚底慢慢上升,恐怖的是双腿在黑雾的接触下也缓缓消失。
看似很慢的黑雾不一会儿就把许无天的双腿给吞噬掉了。
“怎么会这样啊,鳌山你到底做了什么。”倒在地上,许无天看着他消失的身体,龇牙欲裂。双目赤红的盯着鳌山,眼中全是怨恨之色。
“鳌山你不得好死。”许无天最后吼出一句话,整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黑雾却并没有消散,而是凝聚在一起,成为了一颗黑色的丹药,自动落到鳌山的手上。
吞下黑色丹药,鳌山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满脸的享受之色。
“修炼之人炼制的人丹味道就是不一样啊,嘎嘎嘎。”良久,鳌山旁若无人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