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他该咋办!”
剑一用剑指着毛武,毛武吓得一动,但他被绑着,只能面对着冷冷的剑锋。
“那还不好说,”方宇一掌落在毛武的丹田处,“这样不就解决了?他没有武功如同废人一个,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我说过送他们上法庭,并不会傻乎乎的留着他们的武功,等以后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
毛武眼中露出强烈的怨毒,死死地盯着方宇,若是眼神可杀人,方宇怕是被他千刀万剐,方宇那轻轻的一掌就废掉了他的武功,这之间的仇恨等同于杀妻夺子!
方宇置若罔闻,毛武的眼神对他自然是无效的,他不可能还留着一个罪大恶极、手中沾满鲜血的一位算是高手的武功,他虽然说要用法律制裁他们,但是也不会那么傻乎乎地直接送他们上法庭,这其中自然要衡量几番再下定夺。
剑一点头,冷道:“这是自然!”
对于毛武等人,剑一心中没有丝毫同情,他到了这地步,全是咎由自取,如果可以,他更想亲自解决毛武!但为了这等人,搭上自己,未免太过不值。
今天的天气算是晴朗,阳光明媚,但没多久,铺天盖地的乌云又席卷而来,遮天蔽日的,眼前的世界顿时陷入黑暗,而后才明亮起来。天气的变化是最说不准的,尤其是雨季。
烂尾楼群置于城市的边缘地带,至于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为何烂尾了,这附近的人也说不准,老板卷款跑路了,没钱继续建了,死了好多人导致没法没人开工啦之类的说法多的是,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它确实烂尾了。
也极少有人会来这里,这里凡到晚上或是阴天,就变得阴气沉沉,风呼啸而过仿佛鬼哭,有传言这里闹鬼,自从有几个孩子进了这里玩耍未归,失踪以后,警察找了三天三夜找不到后,就更加证实了这闹鬼的传说,也就更没有人敢来这里了。
此时烂尾楼群的中间地带的楼层之中有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话响起。这里比较空旷,一说话便有回音,虽然这里没人,但是老大觉得还是要小心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说的不无道理,不然他怎么混了这么多年?
一个消瘦、长得猥琐的中年男子疑惑道:“老五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他娘的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老大的脸上有一道刀疤,至于刀疤的来历老大一直闭口不谈,其余的兄弟们觉得老大是不屑于说出过往的荣耀事,心中都佩服道,老大不愧是老大!他也被叫做刀疤,至于名字就没人记得了。
“咳咳,”刀疤道,“老四,废话别那么多,做好你的事,你要是有老五那功夫,你平时想干嘛就干嘛!”干字他加重了语气。
老四嘿嘿一笑,不再做回应,他要是有那功夫早就去拼一把,后半生逍遥快活去!还用留在这里担心受怕,成日里怕警察忽然来了,虽然这概率很小,但是他也想过这可可能。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刹车声,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如同猎豹一般猛然奔向一旁可以躲避的地方,再看向外面是停着一辆无牌的白色破旧面包车时才松了一口气。
刀疤骂道:“你他娘真胆小!”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老四心中腹诽,但也不敢说出来,只得尴尬笑了笑。
“大哥,我们回来了!”
面包车上下来三个人,两个人肩上各自扛着一个麻袋,另外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小乞丐低着头,虽然被提起来衣服勒得很痛,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显得很麻木……只是他的眼中闪着他们不为所知的异样光芒,仇恨与恐惧交织,像在织布,最后会成为铁甲!
刀疤看着老三和老六肩上的麻袋,目光再转向老二,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前,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辛苦了。”
老二笑了笑,道:“不辛苦,就是他娘的费劲了些。好家伙,一个学生居然力气这么大,不过还好,翻不起什么大浪。”
刀疤笑道:“哈哈,这一回老二你从我们之中多拿一份,只是要辛苦你看好这两件货了。”
老二听了,开怀地笑起来,钱多一点自然是好事,不就看好两个人嘛,简单的事,“大哥你放心就好了,她们两个跑不了,药效等到晚上才过!”
说着,看向手中的小乞丐,嗅到他身上的臭味,以及感受到手中因为抓着他衣领的油腻,心中便觉得恶心,直接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骂了句“真他娘的臭”!
其他人则笑嘻嘻地看着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又被一脚踩着起不来的小乞丐。
刀疤的眉头一皱,只是见兄弟们高兴,眉头随即恢复自然,他不好开口,自己还得依仗他们,虽然这些年来,兄弟换了不少,但终究是现在几个用起来比较得心应手。何况他们经常躲起来,娱乐方面的事倒是少了些,因此有些兄弟倒以折磨这些乞丐为乐,其中眼前这个乞丐被折磨得最惨。
“对了,老五呢?”刀疤见到老五没有回来,现在都中午了,老五依旧没有回来,按照往常,他这个点必然准时回来,虽然他功夫好,但是规矩仍旧是要守的。
经过这一打岔,老二把脚从小乞丐背上离开,看向老六,“老五不是你跟着的吗?怎么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又是去找乐子了?”
老六咽了咽口水,他倒是想跟着五哥去找乐子的,但是这老五吝啬得要死,总是要把他支开,久而久之他就没了那想法了。
“我哪知道,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哥他……”
刀疤打断他的话,道:“行了,还是吃饭吧,别管老五了,今天买了几个硬菜,喝酒喝酒!”
一听到有酒,个个的眼睛都亮起来了,至于硬菜他们无所谓,平日里刀疤是不许他们喝酒的,免得误事。
不久,来的人更多了,他们将一些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推到一旁,坐下来与刀疤他们喝其酒来,这里显得热闹无比。
一时间,咕噜的喝酒声,酒瓶相碰声,还有说话声,响起来了,与他们涨红的脸,与这四处荒凉,与蹲在一旁看着他们咽口水的乞丐,形成一副反差极大的动图。
而在外面,两道身影悄然而至,他们在等,等最好的时机,等这帮人的警惕性放到最低时,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刻。
不久之后,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喝得大醉,涨红了脸,嘴里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整个人晕晕乎乎,就快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