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光线有些刺眼,眼缝隙中我朦胧地感觉眼前站了一堆的人,吓得我立马惊坐了起来,发现二叔和九叔他们都站在旁边看着我,我脑海里顿时想起来一句诗:“砰然坐起撼魂魄,梦中恶魔恍在前。”
我四周看了看,顿时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了,心想:昨晚我不是睡在帐篷里吗?怎么现在就剩我和一张床了?四周空空的,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就用手掐了自己一下脸庞,疼的自己一抽搐,这才反应过来,证实自己是活在现实当中,不是在梦里。
随即刚想开口的时候,江洋发话了,说道:“萧大少爷,你这多潮流啊,放着好好的帐篷不睡,你在这玩裸睡呢啊,可以啊你!”说完几个人都笑了,九叔也看着摆摆头,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搞得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若男看着我好奇地问道:“萧遥啊,你放着好好的帐篷不睡,干嘛露天睡啊?”
我一下懵逼了,明明记得自己昨晚睡在帐篷了,怎么这会却睡着外面了,我猜想肯定是江洋他搞得鬼,我便对着他们几个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们搞得鬼啊?”
说话的同时,我紧紧看着江洋他们几个,江洋看着我猜疑的样子,便认认真真的说道:“反正我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啊!”说着就退后了几步,我走到旁边紧盯着老鹰的眼睛看,问道:“说,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我的帐篷到底去哪了?”
正当我心里嘀咕谁他妈在跟我开玩笑的时候,旁边的九叔突然急吼一声“上面有东西掉下来了,快让开!”,说话的间隙并顺手将我们推向一旁,由于发生的太突然,几个人一下被推翻在地。
在我倒地的同时,只看见一个硕大的黑影从头顶上方掉了下来,着急之下我翻身滚了几圈,这才避开了被砸中的危险,接着,几步爬起身来,才发现是我的帐篷从上面掉了下来。
二叔赶紧问大家有没有受伤,大家互相检查了一下,所幸的是没人受伤。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顶上又是一个巨大的黑影,仔细一瞧感觉毛绒绒的一堆。
若男指着上面,喊道:“你们看,是只大猩猩?”若男肩上的大圣突然猛叫了起来。
我们顺着若男手指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坐在树杈上,它的脸真的是非常的长,一张红脸上长着很多的皱纹,脸上两边长着颊垫,喉头上还挂着一个大口袋一样的东西,那是大猩猩的鸣囔,看上去年纪比较大了,红屁股坐在树杈上,退耷拉在下面,看上去身高得姚明那么高了。
当我们看着这只大猩猩的时候,大猩猩发“吼吼”的鸣叫声,好像是在向我们打招呼一样。
这时,二叔走进一看,瞅着树上的大猩猩左右看了一会,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就起了怪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金刚猩呢?”
我听着二叔说金刚猩,忽然联想到之前看过的一步电影叫《金刚》,里面说的就是有关大猩猩的故事,猩猩是很聪明的灵长类动物,所以我猜想拿掉我帐篷一定是这只大猩猩,因为猩猩和猴子一样,喜欢学习人类的动作并重复。
江洋不明白什么是金刚猩,就问二叔:“什么是金刚猩啊?二叔。”江洋在询问的同时,大国若男他们便开始在挑逗着这只巨大的猩猩。
二叔说:“所谓金刚猩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大猩猩,属于猩猩里最大的灵长类动物,但是奇怪的就是,一般这种巨大的金刚猩都是生长在非常地区,我们这边是不可能有的!”
九叔紧接着说道:“这个地方是原始森林,与外界隔绝,这里面长出一些奇怪的动物来,也是很正常的。”
照九叔这么一说也是对的,我们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这只巨大的猩猩,若男他们拿着小石子和树条扔向大猩猩,它也跟着学,将树枝掰断砸过来。
当我们都觉得挺好玩挺好笑的时候,大圣却狂叫个不停,对着上面的这只大猩猩叫喊着,像是在叫阵一般,这两家伙根本不在一个体量上的,就想是一只蚂蚁和一只大象一样,力量悬殊太大了。
若男抱着大圣抚摸着,对它说着好话,像是对它解释上面的大猩猩不是个坏蛋一样,但是不管若男怎么解释和安抚都没有用,还是不停的狂叫起来。
一旁的大国说道:“这狗叫的不对劲啊?”
若男对着大圣问道:“小家伙,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叫什么呢?”
大圣的声音叫的越来越厉害了,大国和江洋他们已经端起长枪来了,此刻的气氛一下子被搞得紧张了起来,但我看着树上的大猩猩也没什么恶意啊,只是像一个小孩子贪玩而已,也没什么恐怖的举动。
我刚准备想说让大国他们把枪放下来,只听见四周轰隆隆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马上,我们就陷入了一阵恐慌当中,赶紧背靠着一起,声音越来越近,地动山摇的朝我们来了。
老鹰吐了吞口水,说道:“怎么这么大动静啊,该不会是地震了吧?”
九叔回道:“不可能是地震,要是地震的话,我们早就晃悠了。”
我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大概过了个二十几秒钟过后,突然从四周窜出来几十只金刚猩,高大威猛的身躯,吓得大家一阵慌张起来,不知所措。
大国和江洋他们刚准备要开枪了,被二叔一下给拦了下来,二叔轻声说道:“这种金刚猩只要你不惹怒它们,它们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你要是开了枪没有打死他们,估计我们就吃掉了。”
听完二叔的话,看着面前的大猩猩,我们就像是它们可以随时吃掉的食物一般,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一样,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