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胖老者押上了车,张自全一行人尽数趁着夜色来到了白玉峰家中,张自全将黑胖老者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后,拿着那个小木盒走了出来。
“白叔,你见多识广的,知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白玉峰把小木盒放在茶几上。端起一杯刚刚泡好的茶。
木盒就是纯的木头本来的颜色,上面的年轮还十分的清楚,看起来就像是木匠学徒随手用边角料做的一个小盒子,小小的,一个手掌就能攥起来。
白玉峰看了一眼盒子,摇了摇头,“我就是在见多识广的,但从一个盒子我能看出来什么,除非我能把它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蛊。不过我又不敢保证打开之后会发生什么。”
“那还是算了吧,我也就是这么一问。”张自全觉得通过这么一个盒子就辨认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白灵慵懒地靠坐在沙发的一角,白玉峰的家中让她始终有点不太妙的感觉,不过风水师家中有很多防范手段是正常的,只怪她作为一只狐妖,直觉异于常人吧。
白灵看张自全很想知道盒子中是什么,也从茶几上端起一杯茶,吹了一吹茶水蒸腾起的水汽,“那盒子之中的东西应该是金风蝉。”说完,慢慢饮了一口茶水。
抬起头却看见在场的人全都看向了自己。
“这个姐姐好漂亮······”虎子心里这么想,呆呆地看着白灵。
嗯,这就是正常的男人看自己的想法,白灵点了点头。
“狐仙有没有完成我们的任务,我是不是就要回东北了,我有点舍不得白大哥。”王婆心里如此想,有些期盼又有些害羞地看着白灵。
嗯,王婆果然是思春了。
“她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金风蝉呢,难道有透视眼,怪不得我老觉得不敢看她的眼睛!”白玉峰如此想,没敢直视白灵的眼睛,只是盯着她手中的茶杯。
这位大叔,真会给自己加戏。
“金风蝉?那是什么?”张自全如此想,并且一脸期待地看着白灵。
嗯,好奇心特别重的小男生,呵呵。
“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还是那位王长老一只在心里嘀咕的,我才知道这东西是金风蝉,至于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白灵摇了摇头,眼睛却是看着王婆。
王婆知道白灵会读心术,明白她一定知道自己刚刚所想,现在看到她对着自己摇摇头,神情却不见沮丧,也就是说任务完成了,但是自己暂时还不用回去。
太好了,王婆端起一杯茶,把脸低了下去,透着茶杯的上沿偷偷地瞄着白玉峰。
“白叔,你知不知道金风蝉啊。”张自全见白灵确实不知道的更多,好奇地问向白玉峰。
只见白玉峰老神在在地端起一杯茶,嘬了一口,在嘴中回味。
“好帅呀······”王婆春心荡漾,脸上不知道是被茶烫红的还是怎么。
“烧包!”张自全和虎子同时在心中鄙视。
“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说的就是它了!”白玉峰悠悠说道,像是在讲述一件传奇故事。
张自全却是盯着小木盒,这个小破虫子都有诗号?等我以后闯出名头,也得给自己想想诗号,到时木剑一扬,念着诗号出场,绝对拉风。
白灵奇怪地看了一眼张自全,这个时候能想到这种事情也是够奇怪的了吧。
“这金风蝉产地不明,来源不明,只知道是少有的宝贝,顾名思义,能够预知危险,发出警告信号,如果能够再次进阶,就能够杀人不见血啊。而且,认主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每天喂食它法力,等到把上一任主人残留在蝉体内的法力都替代了,就算是认主了。”白玉峰看着茶几上的小盒子,边说边点头。
张自全一把抓过盒子,“这是赃物,理应归我十一科保管,你们没有意见吧。”
德性!众人不屑地白了一眼。
张自全宝贝般地把盒子放在了自己的兜里,这东西对自己来说可是不错,自己刚刚用锁魂扣的时候,将犯人和金风蝉体内的法力都吸食的一干二净。
也就是说,这金风蝉体内空空如也,自己只需要微微注入一点法力就能让它认主。
白玉峰看着张自全一脸宝贝的样子,显然是打着将金风蝉据为己有的想法,提醒道:“你还是需要小心,不要过于仰仗这小小虫子,你看那煞海门的长老,二层天梯的修为,还是落入我的风水阵中了不是。最后非但虫子被你小子捡了去,自己还沦为阶下囚,到时候往铁城监狱一送,啧啧······”
白玉峰的话,张自全听进心中,顿时了然,这金风蝉也不是万能的报警器,就比如风水阵,没有触发之前一片安静和谐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一旦踏入触发,霎那间天地变化,金风蝉在示警也没办法了。
不过嘴上还是不能松口的,张自全脸上瞪大了双眼,一脸惊疑不定,“白叔,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我要将赃物据为自有呢?这些都是要上交给国家的!”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要不是他手一直捂着口袋,说不定还真的有人会信。
白玉峰用眼睛向下一瞟,“哦?是嘛,那你口袋中怎么冒起了蓝光?”
张自全低头一看,我靠,这老白阴我,之前怎么没告诉我金风蝉认主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动静呢?对着众人尴尬一笑,“我刚刚突破,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体内的法力,不知道怎么泄露出了一点,被它给吸食了。这金风蝉常年跟随犯罪分子,养成了一身贪婪嗜吃的毛病,看来必须得多教育,多批评才是!”
嬉笑之后,白玉峰安排众人各自休息,白灵却表示睡不惯风水师家里的房间,自己出去找了家酒店住下。
本来张自全还想要和白玉峰说说这煞海门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浑身酸软,法力全无,到了必须休息的时候了。
躺在床上,张自全感到浑身都陷入了无比温暖柔软的海洋,再也没有比睡觉的更舒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