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牛棚应声,大漠远处突然泛起一缕尘烟,随着地面震动幅度增大,一只由十几只沙驼组成的队伍停在了村口。
众人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十里外狂沙城的少城主,浅龙。一身黑衣面白如玉的浅龙坐在驼背上居高临下朝着众人扫了几圈儿,又看了看不远处众人搬运的沙蜥,哈哈笑道:“呦呵!看来震非这次收获不小啊?你一个人弄回来的?”
“是啊龙少,这次运气不错,龙少这也是去狩猎了吗?”震非看了看龙少,又看了看其身后同样一身黑衣,腰挎长刀,各个气势不凡的八个随从护卫大咧咧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父亲下月初八过寿,我亲自去了一趟暴风沙漠腹地,亲手猎了一头骨狼王作为寿礼!”浅龙打了个响指,面露得意的说道。
童童咧嘴笑道:“既然龙少是亲力亲为,还带这么多护卫干什么?莫非龙少这是怕黑吗?”众村民闻言也是哄笑不止,连浅龙身后的护卫们也是憋得很辛苦,想笑还不敢笑。
浅龙听后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逗弄道:“哎呀!这童童妹子越发水灵了,不行,我得赶紧让我父亲过来提亲,先下手为强啊!”看到童童气的小脸通红,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老村长这时也笑眯眯的过来说道:“龙少,震非猎了一只沙蜥,回头我让大牛给你送去一只后腿,也当是给老城主祝寿了!”
浅龙闻言赶忙说道:“那就多谢老村长了,到时候大伙儿都去喝寿酒啊!”
“一定一定!”老村长附和道。
“好了,本少一路劳顿,就先告辞了”浅龙说完带着驼队扬鞭而去,片刻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没等牛棚应声,大漠远处突然泛起一缕尘烟,随着地面震动幅度增大,一只由十几只沙
驼组成的队伍停在了村口。
众人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十里外狂沙城的少城主,浅龙。一身黑衣面白如玉的浅龙坐
在驼背上居高临下朝着众人扫了几圈儿,又看了看不远处众人搬运的沙蜥,哈哈笑道:
“呦呵!看来震非这次收获不小啊?你一个人弄回来的?”
“是啊龙少,这次运气不错,龙少这也是去狩猎了吗?”震非看了看龙少,又看了看其
身后同样一身黑衣,腰挎长刀,各个气势不凡的八个随从护卫大咧咧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父亲下月初八过寿,我亲自去了一趟暴风沙漠腹地,亲手猎了一头骨狼
王作为寿礼!”浅龙打了个响指,面露得意的说道。
童童咧嘴笑道:“既然龙少是亲力亲为,还带这么多护卫干什么?莫非龙少这是怕黑吗
?”众村民闻言也是哄笑不止,连浅龙身后的护卫们也是憋得很辛苦,想笑还不敢笑。
浅龙听后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逗弄道:“哎呀!这童童妹子越发水灵了,不行,我
得赶紧让我父亲过来提亲,先下手为强啊!”看到童童气的小脸通红,不禁得意的大笑起
来。
老村长这时也笑眯眯的过来说道:“龙少,震非猎了一只沙蜥,回头我让大牛给你送
去一只后腿,也当是给老城主祝寿了!”
浅龙闻言赶忙说道:“那就多谢老村长了,到时候大伙儿都去喝寿酒啊!”
“一定一定!”老村长附和道。
“好了,本少一路劳顿,就先告辞了”浅龙说完带着驼队扬鞭而去,片刻便消失在夜
色之中。
一个小插曲后,老村长又吩咐了一声,生火,架锅,炖肉!大漠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千余斤的成年沙蜥足可以供给村子半个月的肉食,坚韧冰凉的沙蜥皮也可以卖好几个白银币,这对清贫的小小陆家村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第二天一大早,二牛就提着单刀来到村后的空地,和往常一样,震非早已经浑汗如雨不知练习了多久了。习武之道不进则退,贵在坚持。震非看见二牛姗姗来迟,不由得停了下来,掀起衣角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水打了声招呼:“二牛,来晚了哦!”
“嘿,震非哥,还不是昨晚吃多了睡不着,今早就起晚了嘛。”二牛不好意思的解释起来,昨晚二牛家分了50多斤蜥肉,而且位置不错,剩余的边边角角和可以食用的内脏则是足足炖了几大锅,小村的篝火大餐一直维持到了后半夜,像二牛这种吃货更是连汤水都没放过,直到实在咽不下了才不甘的作罢。
震非看着二牛抓耳挠腮的样子笑骂道:“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今天罚你劈刀,横斩各一千次,再绕村子跑二百圈,要不没有午饭。”
“啊?哦!”二牛不敢反驳,拿着手中单刀悻悻的跑到一边,双手握住刀柄,对着空气用力的劈了起来。震非见状,也是提刀走了过去,和二牛做着同样的动作。
劈刀,也是刀法中最简单的一招,其实这也不算招式,在这穷山恶水之地,从来也不曾流传过什么刀谱,震非虽然号称狂沙城第一勇士,也不会什么刀法,只是大刀自古以来就是这么用的,对着前方的假想敌用尽全身力气自上而下那么一刀,就有着绝对完美的杀伤力,反正没见过用大刀捅人的就是了。
横斩,也是用刀者比较实用的一招,刀身侧翻与腰齐平,从左至右或者反方向横扫过去,具体方向看你的习惯和所处的位置决定,破坏面积大增,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大漠人都喜欢用刀,二人手中单刀都是统一制式,长三尺宽半尺,刀身厚重,刀刃锋利,这种刀在暴风沙漠的成年男子几乎人手一柄,统称为漠刀。
漠刀可不是我们在武术节目上见过的那种会拐弯的不锈钢铁片子,那可是真正男人的象征,刀身最厚处可达两指宽,由熟铁和精钢打造而成,据说狂沙城最重的漠刀达到了惊人的五十六斤,这把刀的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狂沙城主第一护卫:龙一。
震非二牛二人正练得热火朝天,身后传来了清脆的喊声:“震非哥,肉炖好了,快来我家吃饭吧!”
震非寻声望去,正是童童蹦蹦跳跳的向这边赶来,二牛也是心头一喜,昨晚虽然吃的热火朝天,那可是没几块儿正经肉啊!赶忙停了下来冲童童喊道:“好嘞!”回头又笑眯眯对着震非求情:“震非哥,你看这肉都炖好了,咱们是不是吃完了再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没等震非作答,童童已经跑到近前,拉起震非的胳膊就往回拉,嘴里还撒娇道:“快啊震非哥,一会就凉了呢!”
“是啊是啊,先吃饭吧!”二牛也跟着参和道。
“额,那好吧,中午再到我家吃!”震非想了想就同意了,经常给村民们分发猎物,村民为了感谢震非,谁家有好吃的也都会叫上他,自己也是习惯了,不过多数的邀请震非还是会委婉的拒绝的,可是这童童的邀请可是万万没得商量,要不然会一直粘着你。
“咦!”几人往回走了几步,童童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二牛问道:“二牛哥,你干什么去呀?”
“哈?不是吃饭吗去你家?”二牛不解的反问道。
“喂!二牛你过份了啊,我可是请震非哥吃饭,可没说也请你哦!”童童掐着小蛮腰仰头反击道,末了还撅起小嘴补了一刀:“也请不起你啊这点肉。”
震非看着二牛想反击又无从下嘴,大脸憋得通红后开口道:“算了二牛,你这大胃王去了我们只能喝汤了,你还是继续练刀吧,练完了自己回家吃去。”
听到震非如此说,童童得意的哼了一声,拉着震非回了村子里,只留下二牛一个人苦着脸在原地发呆,“这回家也吃不到啥啊!”小声嘀咕了一句,二牛又苦着脸走回去继续练刀了。想来也是,二牛家三个壮汉,个顶个的吃货,真要是敞开了吃,那点肉也就是一半天的事儿,当然要省着吃了,难怪二牛厚着脸皮要去秀秀家蹭饭了。不过被识破了而已。
被拉着来到童童家,童童父亲坐在土炕上的饭桌旁热情的打着招呼:“震非来了啊,快过来坐!”童童父亲也是个猎户,早年一场意外一条腿废了,从此闲赋在家,一家人全靠热心的村民的接济,虽然困苦,但也饿不死。
“叔叔,最近身体好些了没...”震非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桌旁和童童父亲聊了起来,童童则去厨房帮着母亲忙乎起来,说是厨房,也就和所谓卧室加客厅一墙之隔。小村的泥坯房都是这个结构,一间带着火炕的大屋和隔开的小灶间。
很快,一大盆蜥肉炖野菜端了上来,主食是土豆泥和菜叶烙的大饼,童童的母亲非常勤劳,没办法,再能干的女人在大漠之中也只能干点家务,可不像我们这里有手有脚就能出去打工赚钱,在这暴风沙漠,没有花钱雇人干活的规矩,为别人服务能拿到薪水的,只有抗刀玩命的爷们儿,其余都是奴。
围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炖肉,吃着大漠最普遍的豆泥菜饼,唠着翻来覆去的那点家长里短,这一刻,才是大漠人感觉最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