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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运来又逢君

第二日起来时已是太阳晒屁股的时辰了,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就看见喜鹊站在桌子前发着呆。

“喜鹊,你干嘛呢?”

喜鹊转过头来,“小姐,你醒啦,”她去唤那些丫鬟打水来给我洗漱,然后指着桌子问我,“这些东西怎么办?”

我瞧见那桌子,上面堆满了类似于花灯,皮影的玩意,我有些愕然,捶捶头,这才想起昨晚跟个女皇一样指使着邱如昕给我买这买那,然后又去殷城第一酒楼凌波楼里痛宰了他一顿,完全不顾全程邱如昕那敢怒不敢言的一脸憋屈样。

“恩,把东西整理下,都放进箱子里吧,”我得意地笑了笑,“这些可都是从邱二少那搜刮来的战利品啊!”

喜鹊收拾着东西,嘟囔着:“邱少爷可是诚心拿小姐你当朋友,小姐却成天欺负他。”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欺负他?他惹了邱伯父,哪次不是我去替他求情。他出去玩被邱伯父逮到,哪次不是我拿自个当借口。你个小丫头,竟向着他了。”

喜鹊这才嘘声,有些愧色的看着我。

我打了个哈欠,叹了口气,“唉,姑娘家的,果然留不住。”说罢,便就着丫鬟端进来的水开始洗漱。

喜鹊闹了大红脸,便不再接话。

我接过干毛巾擦脸,看着喜鹊把东西一件件往箱子里放,忽然瞥见个大红色的东西。

“等等!”我忙叫住喜鹊,喜鹊手僵在半空中,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把毛巾直接甩到脸盆里,我走到箱子旁边蹲下,从叠在一起的皮影中间拿出串红色的手镯。

那镯子由十几个亮红色的珠子串起来,珠子个个光泽艳丽,温润异常,在阳光下泛着悠悠的剔透的光晕。握在手里的触感也是光滑无比。

我盯着那珠子,问喜鹊:“这是什么?怎么在箱子里。”

“小姐真是不记事,”喜鹊拿袖子擦着我脸颊边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水,“这是红珊瑚珠,是小姐及笄那日宫里送来的贺礼啊,不过小姐向来对这些首饰不感兴趣,看了眼就让我收进箱子里了,说是还值点钱,以后出门或许能换点银子用上...”

“那啥,”我扫了眼旁边站着的丫鬟们,阻止了喜鹊毁我形象的举动,“这是宫里送来的贺礼?”

喜鹊点点头,道:“恩,听说是皇后亲自挑选,说是边界的小番邦进贡来的,每个珠子都红艳无比,总共宫里就两个红珊瑚手镯,这等好东西皇后都赏给小姐你了…”

“等等,”我打断了喜鹊的念叨,“你说,这手镯宫里就两个,也就是说,它进贡了两个红珊瑚手镯?”

喜鹊面带疑惑地点点头,我却心下了然,爹爹,也许这次能帮到你。

“对了喜鹊,辛垣回来没?”我把红珊瑚珠戴在手腕上,那珠子倒衬得肌肤有几分白皙。

“还没。”

“太好了,”我一声欢呼,把东西全一股脑地塞进箱子里,然后扣上盖子,站起身拽着喜鹊,“我们去运来赌坊吧!”

我和喜鹊在凌波楼里用了午膳后没等消化便迅速挪到运来赌坊,当然,凌波楼里的饭菜前我是不会自己付的,通常都会划到邱如昕名下,由凌波楼的伙计每月月底找他要帐去。

我站在运来赌坊前,却是连嘴都合不拢,果然不愧是还未开张就号称是全东国最大最豪华的赌坊。整整三层的楼宇,琉璃瓦,雕花栏。我瞅着那金丝楠木打底,上面烫金的“运来赌坊”四个大字的牌匾,让我仿若置身于皇宫之内。

就是百里府门口挂的牌子也只是红木制成的,用这么名贵的木材也不怕半夜牌子被人摘了去!

我拽着同样惊诧不已的喜鹊一边感叹着一边不屑于其败家之风进了赌坊内。

里面的装修自不在话下,偌大的厅堂中间摆了十几桌,周边的都用屏风隔成了一个个小隔间,楼上的应该都是包间,供有钱的人家玩的。

虽才过午膳时间,人倒也不少。各桌玩各桌的,叫声是不绝与耳,厅堂里五六个彪形大汉在来回晃荡着,想必是赌坊主人找来维持和平氛围的,偶尔也会充当下“抓千儿”的角色,当然,每桌其实都有赌坊安插的抓千儿。

抓千儿,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抓出老千的人。

通常抓到老千是不会当场说的,抓千儿会偷偷去跟赌坊管事的说声,再由赌坊管事的依据出千人的地位来决定是不是要拆穿他,不过一般有钱有地位的人来赌坊都是找乐子,是不屑于赔上声誉来得到出老千的骂名。所以基本上出千的都是些急需钱的贫苦人。

东国的赌坊分为棋牌类和动物类,棋牌类便是六博、樗蒲、塞戏、弹棋、围棋、马吊、押宝、花会、字宝等,而动物类则是斗鸡、斗鹌鹑、斗画眉、斗鹪鹩、斗蟋蟀以及斗鸭、斗鹅,还有赛马、走狗等。

殷城里棋牌类的赌坊比较多,看运来赌坊的样子也应该是属于棋牌类的。

开赌坊不容易,要有钱还得有势,赌坊里什么样的人都能碰上,吵架打架是常事,可从运来赌坊开春开张至今却并无听说有闹事的,可见其背后的力量不同寻常。

我还在摸索着这赌坊,就有个小厮走近我们,打量了我们一眼,笑说:“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我收回思绪,盯着眼前这个一脸谄媚的小厮,“你怎么知道?”

他得意地笑笑,“但凡是常来运来的,总是会记个熟脸的,就算来一次也会有个印象,可二位实在是面生。”

我知这是他的工作所不能缺少的能力,便点点头。

那小厮朝里面摆了下手,“二位是在大厅里还是进包间?”

我抬头看了眼上面,喜鹊忙拽了拽我的衣角,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遇到什么会认出我来的熟人。

其实她不拽我我也知道,况且包间要交额外的钱,我又没带上邱如昕那个移动钱包在身边。

“就大厅吧。”

小厮应了声,便引着我去了挂着“六号”牌子的桌子。他转过头对我笑了下,“公子,您就在这桌玩吧,希望您今日手气好。”说完便退下了。

我扫了眼周围,这桌一共七个人,玩的是最平常的压大小。

那几个人玩的正起劲,我和喜鹊伸进头加入他们也没甚在意。开盘的那大汉只一个劲地催促其他人快点押注。

喜鹊低声问我要不要下注,我略一沉吟,然后对她摇摇头,这桌人的手法还没摸清,怎能贸然下注!

连着旁观了三局后,总算了解了些。那大汉是专负责开盘的,我左手边的两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看起来是互相认识的,每次两人压的都是同一边,应该是结伴而来并且赌技都不怎么样的,看他们一脸丧气的样子就知道。

我右手边的人倒是一脸精明,穿着灰黄的粗布衣裳,在我看的三局里他便赢了两局,有所顾忌的样子,押注时也不太对他大声说话。

其余的人,倒没什么明显的地方,都是输赢对半。

我对压赌这个并没有研究,常常是依据自己喜欢所压,只是赌坊里总少不了有事发生,我爱来凑热闹看戏罢了。所幸无论输赢都是些散碎银子。

再次开盘时,我压了离我手近的“小”,骰盖一打开,是个“大”,于是我无所谓地看着我右边的那男子把银子笑嘻嘻地把银子全拢到他面前,倒是那两个书生叹气声不断,却仍是等着手气时候变好不愿离开。

十几盘玩下来,我渐觉无聊,但也越觉不对劲,那粗布衣男子总是重复着赢三局输一局,而且输的那局他的赌注一般都压的很少,不仔细琢磨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因为大家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赌注上,可偏偏我是极少数注意力不在这上面的。

我正疑惑着,又有个人凑上前来,才看清来人,就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是木子?”喜鹊在我耳边嘟囔了声。

皱了皱眉,这木子是个十二岁的男孩,家境贫困,每次百里府布粥的时候他都天还没亮就拿着两个小木碗过来排队,我让喜鹊去打听了下知道他没娘,就有个爹爹还常年生病在床上躺着。于是便让喜鹊没事就差人送些银子和吃的去。只是,他怎么会在赌坊里出现。

木子没见过我和喜鹊,自然是认不出来,他的个头到我肩膀,看了眼桌上的一堆碎银有些错愕。

那大汉又在催促着押注,我甩了点银子到“大”上,木子犹豫了下,从最里层的衣服里掏出个布袋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个铜板郑重地放在“大”上。几个有点锈的铜板躺在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中,显得那么扎眼。

其他人皆是愣下了,随即笑起来,粗布衣男子摸了摸下巴,戏谑道:“小孩子没钱来赌什么,你那几个铜板还不够大爷塞牙缝。”

木子咬了咬嘴唇,没接话。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粗布衣那张脸很欠揍,喜鹊死死地拽着我的手,于是我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瞥了我下,转过头让大汉开盘。

盘里的骰子和起来只有三点,就是说这局应该是“小”。木子呆愣愣地看着那两颗骰子,然后仍是呆愣愣地看着粗布衣男子把他的几个铜板塞进腰带里,眼里满是后悔与心疼。

接下来又开了两盘却仍是木子输,粗布衣男子每每把钱收进囊中时都特意看木子一眼,仿若故意与他作对一样。

我深吸口气,对着大汉说:“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换个人开盘呢?”

那大汉有些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还没开口就听得粗布衣嚷嚷:“哪有中途换开盘人的?不愿意玩就去别桌,别在这捣乱!”

强压下想要冲上去揍他的想法,我不动声色地看向他:“但也没听人说过,赌坊不给换开盘人的规矩吧?我觉得他碍着我手气了。再说,我要换开盘的,你叫什么叫啊!”

粗布衣没了好脸色,恶狠狠地说:“你什么意思?!”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我笑了笑,冷然开口:“这位仁兄你何必非我要把你出老千的事说出来呢?”

这一句话说出来可不打紧,不只我这桌的人,连旁边桌的听到“出老千”三个字也纷纷转头朝这边看,议论纷纷。

粗布衣听到我说的话,突然怒不可遏,差点没跳起来,“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小心大爷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看你还怎么胡乱说话!”

街上的地痞流氓威胁人永远都是这个词吗?我没好气地撇了撇嘴,“那我要换人你阻止干嘛,你敢说你骰子没问题,你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本不想揭穿你,谁让你对着个孩子还出老千!”

木子一听,抬起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忙回个安慰的眼神。

旁边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粗布衣盯了我片刻,突然朝哪使了个眼色,我余光看到了大厅两边有人往这边走。

我暗叫声不好,一定是这人的同伙,我与喜鹊互换了个眼神,两人顿时心意相通:以后出门还是带上辛垣的好啊!

我一手拽着喜鹊一手拉过木子,三十六计走为上,这么些个人谁打的过啊。以后碰到再教训也不迟。

我拖着那二人边跑边回头看粗布衣那伙人是否追上来,才一回头,还没看清粗布衣在哪,就撞上一东西,准确来说,是一人。

因为跑的太快,被冲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喜鹊和木子忙跑过来扶我。

好好的运来赌坊那么有钱干嘛,弄大理石做地板,我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听得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公子你没事吧?”

我揉着屁股勉强站起来,直接回了句,“废话,这么跌一下能没事吗?有本事你跌下试试!”

对方没了声音,我这才抬头,咦,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一个白衣男子逆着正午的阳光面对我,他脸上的表情显然还是被我的回话惊到的样子。却依旧是棱角温和,面若灿阳。

桂花酿?...

他看了我片刻,犹豫着说:“你是...那日镜花楼...”

我忙点头,不管怎么样,看他的衣着举手投足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装熟吓一下粗布衣那伙人也是好的。

他笑了笑,“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刚刚还好吧,要不要去看大夫?”

我捂着屁股,给大夫看屁股也太奇怪了吧,随尴尬地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

他也不再强求,倒是他身边一个绿衣中年男子开口了,“这位是舒公子的朋友吗?”

我还没等他开口也不顾他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着华服的人,凑到他身边低声说:“我揭发别人出老千被人追来着,怎么说我们也见过两次面了,你看...”

我停了话看他的脸色,他却是直接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个绿衣中年男子,绿衣男子眉头皱了皱,问我:“这位小哥说的可当真?”

我也不知他是谁,只忙点头。

这时几个彪形大汉压着粗布衣到我们面前,绿衣男只扫了他一眼,换上了副厌恶的表情,“贺九,又是你!”

那个被贺九忙摇头,“三爷明眼人啊,我贺九绝对没有出老千,三爷你不能信别人乱说啊!”

三爷只是甩了下袖子,“你当我这运来赌坊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大呼小叫的!”

贺九忙嘘了声。

乖乖,这绿衣男子原来是运来赌坊的东家。

三爷看向我,客气道:“不知道这位小哥说他出老千,是怎么回事?”

知晓他是运来赌坊的头头,我也恭敬起来,“这贺九与开盘人联手,在下是觉得问题出在骰子和开盘人身上,三爷若不信,尽可命人去查看下骰子。”

他略一沉吟,便吩咐下人把开盘人和骰子一同带来。

那开盘人一来便低着头,只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小厮仔细看了两颗骰子后对三爷说骰子没问题。那贺九听到后忙说这自己被人冤枉的话,三爷瞪了他一眼才作罢。

我心下大惊,不可能啊,明明问题就出在骰子身上,没道理那两颗是普通骰子。

三爷看着我,目光带上了丝探究,我正欲开口,却听到那个温润的声音,“不知你能否将你的手借我看看?”白衣男子对着低着头的开盘人道。

开盘人迟疑来了下,终是把手递给了他,他接过身后随从递过来的银针,放到那开盘人右手食指上,片刻后,银针竟泛起了点点黑色的痕迹。

白衣男子微笑着把针拿开,“不知阁下要怎么解释?”

开盘人突然面色颓然,跪下道:“是骰子有问题,我承认是骰子有问题。”

四周一片唏嘘声,白衣男子把针递给随从,对三爷道:“这是极精密的试毒针,通常在骰子在做手脚的都是莫过于加水银改变其某一方向的重量,再摇骰人的熟练度来控制数字大小,水银是有毒的,但凡触碰过皆是会沾上些,虽不致命,用试毒针却很容易测出来。”

三爷忙点头赞赏地看向他,那贺九一下跪倒在三爷脚边,直讨饶说再也不敢了。

听他断断续续的描述才知,这开盘人本欠贺九的钱,贺九知道他在运来赌坊当开盘后便带着特制的骰子找到他要他控制骰子的数字大小让自己赢,说是借此抵债。开盘人原以为不会有人发现又正好可以抵债就答应了,却没想还是被人看出来了。

三爷忙命人将二人赶了出去,说是以后再不给进运来赌坊。

我感激地看向白衣男子,他却只是朝我笑笑。

“英雄出少年,公子好眼力啊!”三爷朝我拱拱手,倒弄的我不好意思了。

他送我和白衣男子到门口,说是过几日再去拜访他又对我说以后多来赌坊玩玩,我忙答应下来。

出了赌坊,我就向白衣男子道谢,他却只说是举手之劳。

“上次我对公子的态度...希望公子不要介意。”忽然想起在镜花楼时因着那无礼的乐公子的原因我对白衣男子说话都很冲。

“无妨,”他摆摆手,“是我朋友错在先。”

我便也释然地笑笑,转过身来冲着一直跟着我的木子,摸摸他的头,“这么小年纪,怎么能进赌坊那种地方呢?”

木子红了脸,只嚅嗫着:“爹爹的病加重了,大夫说要钱买药,我看别人进赌坊好像能赢很多钱的样子,便想来看看...”

我摸了摸他枯黄的头发,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进赌坊啊!”我接过喜鹊递来的钱袋塞到他手里,“这些钱先拿着去给你爹爹买药,要记着,这种地方以后再不要来了!”

木子忙往后退推辞着,“您帮我揪出了个出老千害我的人,我怎么还能要您的银子呢?”

我拉住他,把钱袋放进他衣服里,“这些钱就当是我借给你的,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就去你家找你要,行吗?”

他憋红了脸,思索了半响才说好,然后又跟我说他家在哪,要我一定要记得去拿钱,最后在我不停催促他赶紧拿钱去开药下他才冲我直道谢地跑远了。

我看着他奔跑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无限感慨。

“你倒是个热心人。”

我这才想起那白衣男子还在一旁,满脸歉然的看向他,道:“你刚刚不也帮我了吗?”

他眯了眯眼,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看的我有些呆愣。

桂花酿...戚娘的桂花酿...

“在下舒墨,请问公子大名?”

我砸吧砸吧嘴,从对桂花酿的无比想念里回过神来,正准备告诉他“白玉”俩字时却听得喜鹊“呀”一声叫唤。

我准备呵斥她时,转头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辛垣。

而我们几个人的背后就是同镜花楼一起并列为辛垣最厌恶的两大地方之一:赌坊那硕大的招牌...

我看着黑着脸的辛垣顿时瞠目结舌,吞了下口水只在心里叫道我今天是惹了哪路神仙了!

顾不上回答舒墨了,只对他抱拳道:“家里还有事,先行一步,后会有期。”言罢便拽着喜鹊追向早已转身的辛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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