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陆箬愣愣的看着前方,心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只见前方卫生间转角,一个散发披肩,穿着白色高领长袖毛衣和短裙搭配着裤袜的妹子出现在眼中。
她眼眶有些泛红,不施粉黛的精致俏脸有些憔悴,轻咬着薄唇,正奇怪的看着口出‘卧槽’的陆箬。
此人正是陆箬印象中的那个妹子,没想到这都一年多了,她还在这里……这是还没卖出去?
不过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这么执着的如此轻贱自己?
按理说以她的容颜,如果出台的话,一年也能赚个十来万了吧,十来万还不够她花?
陆箬有些好奇,便不由自主地走了上去。
走到近前,那个女生皱了皱眉,垂了垂眼帘,迈步就想从他身侧走过。
陆箬一把拉住她的左手,回首问道:“怎么,还没把自己卖出去?”
动了动左手,无法挣脱,她不由得红着双眼,恼怒的道:“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松开了她的手,陆箬笑道:“干嘛这么生气,没准我能买你呢!”
她愣了愣,右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左手,虽不相信,但是咬了咬薄唇,仍然迎着他戏谑的眼神说道:“我是处子,只要一百万,一……晚。”
“一晚可不行,一百万,起码也得一年。”陆箬勾起笑容,戏谑道。
她有些恼怒,垂着眼帘说道:“不可能,只有一晚上。”
“你要想明白,一晚一百万是不可能的,哪怕你再漂亮,你突然跟别人这么说,别人都会担心你是不是要玩什么花样或者是神经病。”陆箬笑笑,望着她说道。
她一脸恼怒和无助的样子,真是诱惑啊。
“一百万,我可以给你,如果你陪我一年,而且我可以视你的理由继续给你钱,前提是如果你真的是干净的话,这一年里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陆箬挑挑眉,说完,然后静等她的回复。
说实在的,另一世他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起码也是开过荤了的,来到这个世界,拥有了陆挽约之后,他的确压抑了很久,如果她的确是干净的,陆箬倒不介意长期包她。
而且她容貌也颇为妩媚,如果不是她的问话方式着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和不安,想来早就被带出去了。
她沉默着,就在陆箬不爽想要扭头离开的时候,她开口了:“可……可以,不过你先把钱转给我。”甜美的嗓音略带震颤,她有些彷徨和无助。
“我先验货。”陆箬笑了笑,说道。
“你!”她猛地抬起头,恼怒的望向他。
陆箬朝男卫生间指了指,说道:“我没有出来就是没有人,你再决定要不要进去。”
说完陆箬扭头就往卫生间走去,说实在的,他又不是没有女人,如果不是被她那无助和彷徨的柔弱面相吸引住了,他根本懒得搭理他,他又不是圣母,没有无条件就为人付出的心。
仿佛上帝安排的一般,宽敞的卫生间空无一人,陆箬静待了几分钟,尔后,女生走了进来。
陆箬指了指其中一个隔间,走了进去,没几秒,生怕有人进厕所来的女生没来得及留意对她而言很是新奇的男厕所,很快就走进了陆箬所在的隔间。
狭窄的隔间里,陆箬关上门,便将她拉了过来,隔着衣服上下求索。
她紧咬着薄唇,双手横在胸前,微垂着眼帘,腰肢笔挺,在陆箬的求索之下,身子并没有发热发软,而是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紧接着在陆箬猛然探入的手掌之下,身子紧绷,后颈的细软汗毛炸了起来,就连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上面,也起了一层细密的沙粒子。
“看起来确实像原装。”陆箬微笑道。
她泛着粉色的脸颊上,眼帘陡然睁开,带着哭腔微喘着:“够……够了没!”
“当然没有,哪那么快,放心,不会吃你的。”陆箬笑笑。
女生不再言语,他的一双手,似乎有魔力,说话间稍加拨弄,就让她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大概是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撩动,她感觉自己好像正在不断地坠落,要被陆箬的手给拉进无底深渊去。
看着女生的反应,陆箬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探在衣内,另一只手突然撩起她的短裙,拉低裤袜,手指探进内间,只觉得温润的一片,有些微微的潮气,果然不是那种一摸就软,一探就湿的浪货。
他的动作,瞬间让女生的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直到手指的深入让她产生了痛感,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柔软无力的双手推着陆箬,带着哭腔喊道:“够了……够了,求你,别动了。”
“OK。”陆箬手指抽了出来,笑道。
“走吧。”等她缓了一阵陆箬说道。
推开门缝,没见人,陆箬当先走了出去。
而她则微垂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潮,整理好着装后,默默的跟随着陆箬。
刚出厕所门口,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刚巧走过来,惊愕地两人,尤其是紧随其后那个脸色潮红的女生,他不由得一拍大腿,直喊道:“失策啊……失策啊……怎么我就没想到卫生间!”
跟陈军安借了车,陆箬便拉着女生来到了附近的一个上午酒店。
一夜无话。
寒冬的早晨带着丝丝冷意,不过伏首在被窝之中,赤诚的陆箬对此无感,哪怕他起床了,也依然冷不到他,因为有暖气呢。
怀里丝发披散的女生,紧闭着双眸,哪怕睡梦中仍然微皱着眉头,略显苍白的脸颊充满了春情和妩媚,初承雨露的她在精力旺盛的陆箬面前不堪鞭挞,即便睡梦中仍然感到难受。
陆箬醒了过来,轻呼一口气,有些无言。
他已经明白了女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叫陈雪樱,上年刚艺校毕业参加工作,不过刚参加工作,她的母亲便不幸的被确诊患了白血病,她只能一边工作赚钱一边照顾母亲治病。
不过后来母亲的病情加重,她迫不得已,家境本就不好的她,只能想到用自己的身子为母亲延续生命。
于是她一边工作着,一边时不时来俱乐部这边转悠,想要找到那个愿意给她足够的让母亲能深切治疗的医疗费的人。
因为要工作和照顾母亲,迄今为止她一年来总共才来了俱乐部不到五次,而且她问话的方式又太直白和让人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都是白跑,直到遇到了陆箬。
无奈的挠了挠额头,陆箬有些无奈,这都什么事,本来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交易,但是牵扯到她身上的这事,倒是有些趁人所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