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栏垂手望寒青，月下孤影夜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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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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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天叶氏姐妹和李队长小刘五个人坐在孙教授的对面，而现在的孙教授重重的黑眼圈，眼皮耷拉着，低着头，安静多了。可能是昨天晚上一直没有睡觉的缘故吧，现在他也不再对着我们喊，可能太累了，也可能觉得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小声的嘀咕着：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你们不明白！你们不明白有多可怕！”
审讯的事情，肯定要交给最有经验的李队长，李队长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孙教授的身边，掏出他的劣质香烟，递过去说：
“抽烟吗？”
过了一会，孙教授抬起头，用他颤颤巍巍的手接过李队长的香烟，李队长帮他点上，说：
“我们并不知道你害怕什么？但这件事情，确实存在很多不合乎常理的地方。这，也是我们强行把你带到这里的原因所在，我希望你配合，这样，我们才可以帮你。”
“呵呵…呵呵…”
孙教授一口就抽完了整根香烟的一小半，浓重的烟雾开始在孙教授的周围飘荡，孙教授笑了几声后，说：
“帮我？我想你们采集了我的指纹比对后，得到得结果，都大吃一惊吧！”
“既然你知道，那你说说怎么一回事！”
“你们帮不了我，放我走吧，你们也不要再查了。这样，对我们都好。”
李队长看到他并不想交代什么，干脆就拿出他家里得找到的地图问：
“那你说说，这个是什么？”
孙教授看到这张地图，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找到这个，盯住地图看了良久，直到烟头快烫到他的手，才赶紧扔掉烟头，说：
“我没见过这个东西。”
“这张画，我们暂且叫它地图吧，地图是从你家里找到的，你藏的很隐蔽，在书房抽屉的背面贴着，确实很严密，我想你不会是不认识吧，说说吧，这地图是哪里？”
“我说过了，我没有见过。”
“我想你明白，你觉得你还能走的了吗？你是谁？今天早上发现的尸体又是谁？我是该叫你为孙立田，还是该叫躺在停尸房的那具尸体为孙立田呢？”
李队长说完，又递给他一根烟，扔给他打火机。等孙教授点上烟，深深的抽了一口说：
“你们叫谁是孙立田，其实都一样。”
我们都是一惊，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们两个都是孙立田吗？
“你的意思是…你和那具尸体都是孙立田吗？”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们说的。”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屋里睡觉。”
“楼下的宿管可说你早上五点才回来！”
“可能她看错了吧！”
“你怎么知道孙教授，也就是你死了？”
“我听别人说的。”
“那他没问你，你刚才不是死了？怎么又活了？”
“我哪里知道！”
“我去！看你一把年纪了，怎么一句实话没有，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别拦着我，我非打得他老实不可！”叶寒青突然站起来说着就要动手。
叶寒青的大小姐脾气，哪看的了这个，事实就摆在他面前，一句实话没有，睁眼说瞎话。
“青姐姐，消消气，别，别，我们在审案子”夜天赶紧站起来说，把叶寒青劝住。
不光是叶寒青这样想，除了李队长这种审过无数案子的人，能沉得住气以外，其他人估计都有想冲过去削他的冲动。这个情景我只有在港台的一些影视作品中看到过，真在现实中碰到还是头一次，怪不得那些CID要上去抽他丫的，搁我身上也抽他。孙教授也只是说了几句而已，我都有打他的冲动了，什么都说不知道，这件事情很明显跟你能没关系吗？没关系你这老小子跑什么，平日里见你挺老实的，出了事儿以后，原来这么耍流氓！
“打我？有用吗？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这些人能左右的，放弃吧！”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放弃吧！别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
“那你，算死了，还是活着？”
“我？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死了还是活着？我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哈哈哈…”
孙教授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扎了起来，笑声充满了整个审讯室，眼看就要挣脱手铐，我和夜天赶紧上去压住他。
“啊……”
我的胳膊被孙教授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大叫了起来。
“小刘，快通知法医，准备镇静剂！”
别看孙教授瘦得跟猴似的，可疯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我和夜天八尺男儿眼看就要按不住了。李队长一个箭步过来，上来一个擒拿手，把孙教授这老小子按的死死的，一动不动，不过孙教授虽然身体动不了，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喊，头也不停的撞击下面的桌子。
这时，小刘带人正好赶到！
“快！镇静剂！”
孙教授吃了一针管，没一会，就睡着了。
大家都没有想到，孙教授这个时候突然疯了起来，弄了个措手不及，也好我们人多，不然他死了，就什么线索都没了。
“把他带到特殊侯讯室，严密看管，不要走漏一点风声！”
等把孙教授抬走后，我说：“他怎么突然疯了起来？孙教授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差点摁不住？李队长真是好身手啊！刚才你使的那一招真的太帅了。”
“可能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吧！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一放吧。折腾了一上午，估计大家都饿了，警局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在餐厅随便吃一点吧！”
“李队长，看你说的，谁不知道你们海泽区警局的餐厅是相当豪华，那可是让整个帝都的警局都羡慕的，伙食可不是一般的好。”
“没，没，别听那些人胡说。”
“什么？帝都最好的餐厅？是不是特别多的好吃的！姐姐，走走走，我们去看看，我都肚子都叫了好久了”叶思云听到有好吃的，两个眼睛只冒光，说着就拉着寒青往外走。
“夜天你都哪听说的，要是让我妹妹失望的话，我可饶不了你！”叶寒青被拉走前，对夜天说。
我们几个也跟着出去。
到了餐厅，我们四个男人坐在一起，李队长托关系，让大厨炒了几个家常的小菜，一人一瓶啤酒，吃喝了起来。而那两个美女，不愿和我们这些臭男人一起喝酒，就满餐厅的转悠，找她们自己爱吃的。
警局的餐厅特别大，跟一个大学的餐厅大小差不多，我心说，警局才多少人，弄这么大一个餐厅，太浪费了，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人家的区政府，不也花了60亿建的，这算的了什么！
说实在的，虽然都是家常的菜，不过味道确实相当的不错。
吃到一半两个精灵回来，买了一大堆，在我看来都是零食的东西，几个人说笑着就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我们说下午有事，告别了李队长，等孙教授醒了，再通知我们，并交代晚上别忘了宰杨胖子。
我们四个人，夜天开车，我在副驾驶，叶氏姐妹吃饱喝足了在后面午休，我问夜天：
“我们去哪里啊？”
“你忘了吗？昨天晚上就说要带你去见叶局的。”
“国家安全局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什么暗道或者电梯之类的，然后下到地下室，等电梯门开了以后，会有一个地下世界。”
“电影看多了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夜天，我们不是抓……那个什么的吗？这个事情看起来，不很明显是这类诡异的事情吗？我们干嘛非要跟着李队长灰溜溜转悠一上午，累的跟狗似的？要我看，我们两个今天晚上就猫在小树林旁边，等它一出来，上去就是一个回旋踢，再加上一个扫堂腿，然后我再补上一个泰山压顶，最后你使出你的杀手锏，降龙十八掌什么的，给它致命一击，打完收工，多简单。”
现在让我说抓鬼，还是有点别扭。
夜天听了，气得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拽下来：
“你懂个屁，你以为鬼是你想抓就能抓，想杀就能杀的，昨天晚上你吓的还跟孙子似的，今天怎么就拽的跟个三五四六一样，别在这里胡扯，听我的就行了。”
“哦”我显然是有点不高兴，我这不也是不知道吗。
“行了，这些东西，我慢慢讲给你听，有你学的。”
饭后的中午，再加喝了点酒，容易犯困，在我打瞌睡的时候，车突然停下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车停在帝都大学的校门口，夜天下车去找看门的保安，我心里有点纳闷：
“这是要带我来学习吗？不就是不懂怎么抓鬼吗！怎么还得把我带到这个帝都最好的大学上上课，找个老教授给我讲讲，怎么更合理的抓鬼？”
我转念一想：
“不对，难道那个叶局在这个大学里面，不会是当局长还兼职大学的教授吧。”
等夜天回到车上，我问：
“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不是去见叶局长吗？”
“叶局长就在这里！”
“叶局长真在这里教课啊！”
夜天白了我一眼说：
“想什么呢，叶局长头一次主动说要见实验人员，到时候注意点，别什么都说！”
“好的，知道了。”
说着就开车进了校门，在帝都这么久，帝都大学我还是第一次来，夜天开着车，左拐右拐的，最后我也迷了到底是怎么走的。没过一会，夜天停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三层楼前，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华夏野史研究院
“研究院？说好的国家安全局呢？”我心里一个大大问号！
夜天叫醒了两个美女，她们迷迷糊糊的一脸的不情愿，一看是到了这里，就开开心心的下了车，然后跑在了前面，我和夜天锁了车，也进了楼。
进去以后，我大失所望，里面和我们学校普通的办公楼没有什么区别，一个挨着一个的办公室，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高大上，就连李队长的警局都不如。当我和夜天进来两个美女已经走在大厅正对的楼梯上了，我们紧赶几步赶上叶氏姐妹。
“你们两个慢点，也不说等等我和烨一。”
“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局的办公室在哪？你来的次数比我们两个都多！”
“我只是怕叶局会怪我怠慢了我们的千金大小姐！”
“就你贫！我爸，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是的，夜天哥哥，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出去执行任务，我爸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听你的话，不要闯祸，不要欺负你，嘿嘿！虽然我们都没怎么听进去，但确实是这样说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个文职多好，非得出去跟着我受这罪干什么？不理解！”
“都快把我们两个憋坏了，从毕业到现在天天在这个地方，快烦死了，我们两个求了我爸那么长时间才答应的，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受苦呢！”
“你们两个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在旁边一直没好意思说话，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昨天晚上刚同意加入九局，所以对一切都不了解，只是跟在他们几个后面，他们聊着就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门口。
叶思云推门就走了进去，
“爸，我们回来了，我还把烨一哥哥带来了！我们这次任务完美完成。”
“我说了很多遍了，怎么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这里又不是家里，不敲门也就算了，记住，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叫我叶局！”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站起来，一脸的严肃看着刚进去的叶思云。
“爸！您吓着您宝贝女儿了！”说完，叶思云就过去挽住中年男子的胳膊，开始撒娇。
中年男子一脸的无奈，摇了摇头说：
“哎…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思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中年男子，撒娇着说：
“爸！！！我都叫您二十多年了，人家不想改口吗！再说了，哪有女儿见了父亲不叫爸爸的，您说是不是？”
中年男子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也是没有办法，走过来开始招呼我们。
“寒青，去准备点茶水，招待客人！”
又对叶思云说：
“都是我的女儿你看你姐姐，从小都比你懂事，去，帮你姐姐沏茶去。”叶思云在这样的家庭，不可能一点修养也没，话还没说完，就跑过去和姐姐一块沏茶倒水。
别看叶寒青总是对欧阳夜天那么凶，到了父亲面前立马乖了许多，可能叶寒青是姐姐的缘故吧，从小就懂事儿很多，也特别疼爱这个妹妹，什么事情都让着她，父母呢也是，所以叶思云从小在蜜罐里长大，被宠坏了，总是没大没小。
这个中年男子不用说，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叶局长，等叶局真正的走向我这边，我才看清叶局长的真容。叶局可以说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刚毅的脸庞下留着些许胡须，岁月的清洗，让他显得更加的成熟，尤其是他剑眉下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可以看穿一切。我和夜天在他面前，一下子就暗淡了许多，真的毫无可比性，都说男人越老越又魅力，看来用叶局长当例子，再好不过了。
“别介意，我这个宝贝女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让你见笑了。对了，别傻站着了，我们坐下来聊！”
叶局招呼我坐下来，我回过神，
“叶局长，您客气了，您坐！”
等叶局长坐定，我和夜天才相继坐下。
“烨一小兄弟，实在对不住，突然冒昧的拉你进我们九局，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国家的事情总要有一些人来做。”
“叶局长，没事的，我觉得都还好，我对这些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来这里总比我一直呆在学校默默无为要好的多。”
“年轻人，有你这样觉悟的人不多啊！”
叶局长拿出一盒中华自己抽出一根，扔到茶几上，点上后说：
“我是老烟枪了，戒不了了，别介意！你们抽烟的话，就当自己家，自己拿就成。”
叶寒青刚放下沏好的茶，看到叶局抽烟，就说：
“爸！你怎么又抽烟，都一把年纪了，少抽一点，对身体不好！”
“这两个女儿啊，天天管着我，我在家里不敢抽，抽烟都得跑来办公室偷偷得抽，哈哈哈……”说完叶局爽朗的笑了起来。
“是，是，是，抽烟确实有害健康！”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地，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叶局笑地更大声了
“别紧张小伙子，来了这里都是一家人，随便一点！”
“让您见笑了，叶局。”
“夜天应该把事情地大概都给你说了吧，我们选中你，也是看在你对灵的敏感程度很高，但能不能成功还是很难说的。不过你放心，这次我让夜天来带，一切他都会保护你的，你们两个也是同学，正好关系也好，具体的就让夜天来教你。”
说完，又对叶寒青说：
“寒青，学校那边交代过了吗？”
“爸，对不起，我好像给忘了！”叶寒青不好意思的回答。
“这孩子，算了，我找人打电话给校长说一声。”
“烨一，以后你就是九局的一员了，从今天开始，你跟着夜天来这里上班，下午回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搬过来，至于住的地方，就暂时委屈你和夜天挤一挤吧，这里确实没有空余的房子。”
“叶局，没事的，我就一个人而已，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
“年轻人，知道吃苦是好事，不像我的两个女儿，太让人操心了。”
叶局看了看手表继续说：
“行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今后有什么困难找烨一或者寒青，他们帮你解决不了的，我帮你出面。”
“谢谢叶局！”
“那就先不陪你们了，我还有点事儿，得先忙了。”
“那行，就不打扰您了。”
“寒青，思云，你们没有什么出勤的经验，好好跟着夜天学，别整天就知道玩，还有别看着夜天老实，就总是欺负他！”
我心想，这小子在叶局面前得多按分啊，能让叶局觉得他老实？
“爸！哪有啊！我们没有欺负夜天哥哥的。”
“别骗爸了，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都是夜天哥哥先惹我们的！”
叶局看了她们一眼，对夜天说：
“夜天，你从小跟着我，我一直把你当儿子看，你呢，平时多迁就一下你的两个妹妹，我对她们实在是没招。”
“叶局，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出了楼，我问夜天：
“为什么国家安全局，在这个小楼里面？感觉太小了吧。”
“这里只是九局，其他的在别的地方。”
“那为什么在这里？感觉这里就是个大学的一个研究院。”
“难道，你让门口挂着国家安全局第九局，那不所有人都知道了，九局是很机密的机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也是为了安全，你个傻狍子。还有，千万要对九局的事情保密！”
“知道了，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去学校，搬你的狗窝。”
“狗窝，你不在里面也睡的挺香！”
一路无话，我的东西呢，不算多，自己的几件衣服，几双臭袜子，办公室里几乎没有我的个人物品，两个美女，没有见过这么乱的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进去以后，免不了的挤兑我一番，我呢，就当没有听到。
东西收拾完，一行四人开车拉着行李，到了夜天的家。夜天住的小区离帝都大学不算远，具两位美女说，国家安全局的人，没有固定的家属楼，都是在帝都的一些小区，通过政府低价买的商品房，特别分散，这样便于隐蔽。
当夜天打开房门，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我心中满屏的大爷坐在草垛上，用我家乡话来表达，那就是“我类乖乖类，这他娘的也叫让我来这里挤一挤”我在这里游泳都够了。夜天住的房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壕宅，是战壕的壕，又叫土豪。二百多平米的房子，四室两厅两卫双阳台，就夜天一人儿住，我心说，你小子拿着国家的东西，可真壕啊！要不他说我那是狗窝呢，让我说，连狗窝都不如，还好我昨天晚上脑袋抽筋同意进了九局，要不然我非跪死在红旗下，以泪洗面不可！
夜天见我愣在门口就叫我：
“发什么呆呢，赶紧进来啊！不想住，你可以自己出去租房子。”
我听到夜天怎么说，我领着行李兔似的蹿进去，什么也不管找个有阳台的屋子，就把行李放了进去，生怕过一会这个地方就不让我住了。
夜天和叶氏姐妹帮忙把睡觉的的家伙都拿出来铺上，两个美女一直说我，一定找个时间洗洗晒晒，我连连点头，心想，等住下了再说，洗不洗的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等一切收拾好，我问夜天：
“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晚上真的要找杨胖子吃饭吗？”
“当然了，这么可能放过他，一定要去！”
说完李队长打来电话，问晚上的事情，说杨胖子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一直在催，夜天告诉李队长七点集合。夜天也顺便问了孙教授的情况，李队长说，他还睡着，可能熬夜一晚上太累了，所以睡下以后一直没有醒。
几个人在夜天家休息了一会，夜天交代大家不要喝太多的酒，晚上有行动，然后几个人开车，七点准时到了学校门口，等我们到的时候，李队长已经和杨胖子在门口等着了，这次杨胖子没有带太多的人，只有两个人，一看就知道特别能喝的人。
吃饭的地方呢，还是选择了碧云轩，找了这里最大的包间。吃饭的时候，杨胖子看到这两个大美女，眼睛那叫一个直，还不停的嘘寒问暖。叶氏姐妹，对他是爱答不理，不过没少劝他喝酒，饭局还没有结束，他就爬到桌子底下了。
最后他带来的两个人架着这头死猪结了账离开，我对夜天说：
“你说晚上有任务，什么任务？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都没喝多的话，去操场的树林里，看看！”
“啊！还去那里啊！”
“你怕了吗？”
“没”
“夜天哥哥，我们要去那里调查孙教授的事情吗？”
“是的，本来我这一次来，就是查这里鬼灵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这么复杂。”
“原来你老早就是来查这个啊，还说来这里玩。”
“走吧，去看看，我到看看这个鬼灵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说着四人就向操场走去。
深夜，帝都一个四合院内，白色的月光撒在院子里，堂屋内，一长着坐在正位。
一个黑衣人进来
“老爷，我回来了！”
坐吧！”
黑衣人行礼，坐下。
“事情办的怎么样？”
“回老爷，已经办妥了。”
“那就好，对了那个人有下落吗？”
“还没有！”
“二十五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藏的真够深的。”
“老爷，我怀疑他是不是……”
老者打断黑衣人的话
“不会的，我了解他，他不会死，他的命硬朗着呢！”
“我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召回你的人吧，不用再找了，他躲的已经够久了，我想，是时候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再说了，这个游戏没有他，可不怎么好玩。”
“明白了，老爷。”
“对了，那小子怎么样？”
“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
“那就好！别出什么岔子！如果他死了，那我们可就白等了这么长时间。”
“知道！”
“看好那小子，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再回来见我。”
“明白，老爷！”
黑衣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