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栏垂手望寒青，月下孤影夜思云
······
第四章---第一个死者
·······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我住的宿舍楼跟炸了窝似的，就是再瞌睡也睡不着了。
“夜天，外面好像出事了”
“又不是楼塌了，让我多睡会，困死了！”夜天翻个身，张了张嘴，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别睡了，我好像听到了警笛的声音！应该出什么大事了”
“警笛声又怎么了，这才几点……啥？警笛的声音？”夜天突然做起来开始穿衣服。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不想起来吗？你怕警察是来抓你的吗？说！你这老小子干什么坏事了，是不是玷污了谁家的小娘，平常看你就不像什么好货色。”
“一边去，赶紧下楼看看，可能真出事了，警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这里，”夜天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说完就拉这我要下去
“等等，还没刷牙洗脸呢！着什么急啊！”
夜天也不管我说什么，拉着我就往外走，等到了楼下，我问阿姨：
“阿姨，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热闹？”
“这么大的动静，你还能睡到现在，你可真行。不像我们这些老年人，早上起来的早，我听扫地的阿姨说，操场那边死人啦，被高高的挂在树上，老吓人了。”
听完，夜天没等我回过头就蹿了出去，我赶紧跟在后面：
“等等我，你急着投胎呢！”
操场死人了，很可能就是我碰到血蘑菇那里，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夜天不是说那血蘑菇早就死了吗？怎么还可以害人？难道又长出来一个？
来不及多想我们就跑到了操场这里，一圈的境界线已经把操场右边的树林围住，里面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在抽烟聊着什么，两名法医正验看躺在地上的尸体，警戒线的外围，站满了看热闹的学生和老师，拍照的拍照，讨论的讨论。
我和夜天跑过去，夜天对警戒线里面的警察喊：
“李队长！李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夜天，怎么是你小子，好久不见，来来来，进来，你对这种奇怪的案子研究的多，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回头的人，个子很高，微胖，脸上浓浓的络腮胡，眼神犀利有力，一看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人。
我和夜天一起进去，走到近处，我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尸体，我不禁就说出了口：
“孙…孙教师，怎么是孙教授！”
“你认识？”说话的是李队长，转头又问夜天：
“这位是？”
“没有来及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白烨一”
“原来是欧阳队长的朋友啊！幸会，幸会，我是海泽区重案组的李永山，因为我不爱刮胡子，大家都叫我李大胡子，你也可以叫我李大胡子“说完就伸过来手。
“不敢，不敢，我是……我是夜天的大学同学，叫我烨一就好。“
差点说出来我是九局的，到现在还是觉得挺别扭的，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国家安全局第九局的一员，最可恨的是还不能在外人面前装逼，总感觉有点憋屈。
介绍完，三个人一起来到法医这里。
“白老弟，你认识死者？”
“是的，我在这里上班，孙教授是我同事，虽然我们打交道并不多，但在这里上班都会认识的，孙教授在我们学校，算是资格很老的元老级教授，他平时不太爱说话，学识渊博，为人和善，怎么就？”
“白老弟，节哀顺变！”
李队长拍拍我肩膀，然后，对夜天说：
“早上，我们接到这里清洁工的报案，说，xxx大学操场边的林子里挂着一具尸体，当我们赶来，就发现孙教授，在林子中间的那棵梧桐树上挂着，当时脚里地面大概有三米，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2点左右，死因还在查。”
“确实奇怪！怎么可能挂那么高？根本不符合常理。“
“是的，来的时候我也吓一跳，奇奇怪怪的案子我见的多了，这么诡异的我还是头一次。”
这个时候，两名带着手套和口罩的法医，站起来，
“李队，死因查出来了，死于窒息，应该是被这个绳子吊死的，死前有过挣扎，从面部上看，死前似乎看到了很可怕的景象。现在能确定的大概就这么多了。”
“知道了，把尸体处理一下带走，再重新细致的查查。”
“好的，李队！”
“李队长，周围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吗？”夜天问。
“没有，最新的脚印都是，死者生前留下的，指纹什么的，这种地方很难留下来，周围也没有可疑的物品。”
“也就是说，从现在证据来看，是自杀？”
“目前来看，应该是。”
就这这个时候，操场上走来一群人，走在中间的那人，戴着眼镜个头不高，四十多岁，扛着将军肚，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看上去倒也还斯文，远远看去就如一只国宝熊猫，甚是可爱，后面的人前呼后拥围着他。
夜天笑了一声
“呵排场挺大！”
李大胡子摸摸他的络腮胡说：
“是啊，找麻烦的人来咯”
这个人，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可是在这里工作的我，可认识，他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杨道新杨大校长，听说他岳父是帝都中央里的人物，别看面相不凶，可向来是飞扬拨扈，别说公安局里一个小小的队长，就是个局长，他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因为人长胖，也不召人待见，大家都叫他熊猫。不过，越是这样的人我越是不爱搭理，你再牛，老子就是不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是无名小卒一个，真干起来，我死了也要弄你一身骚。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人低到一定程度，就什么都不怕了。
不一会，这群人就来到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杨大校长背着手，看着我们三个问：
“这里发生了什么？”
夜天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愿意阿谀奉承的人：
“你谁啊？发生了什么，不会自己看！”
“我是这里的校长！杨道新！”杨校长提高了声音。
夜天刚要说话，被李队长拦住了：
“是杨校长啊，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个小同志，年轻气盛不懂事，还请您见谅，我是海泽区重案组李永山。”
熊猫瞟了夜天一眼，然后说：
“既然你是这里的负责人，那你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早上，我们接到报案……”
李队长把接到报案后，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边，当然把我这个人忽略掉，免的这个杨大校长挑刺。
“这案子很明显就是自杀，李队长，我们学校，是帝都有名的大学之一，我不想这件事情传出去，以免对我们学校的声誉造成影响。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自杀，这个老头子平日了，除了上课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就是一个老顽固，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就做了傻事，还是早点结案的好。对了，回去跟你们赵局长说一声，就说和他好久不见了，有空过来我这里坐坐。”
“杨校长！这个案子表面上看，是自杀没错，可是，还是有很多疑点的。如果是上吊自杀，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又为什么挂这么高，孙教授年事已高他是怎么做到的？还有，对于一个想自杀的人，会有什么事情让他死前这么恐怖，这些都没有调查清楚，结案有点太草率了吧。再说，一个案件从受理到调查都需要一定的程序，每一个程序都需要司法机关的参与和鉴定，我们这些人拿着，公民的俸禄就要为人民办事，不怨一个好人，不放一个坏人。”李队长也不示弱，更是不屑，他拿赵局长来压他。
“嗯……那你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了，要我让赵局长打电话给你，还是你自己找赵局长一趟。草率！如果在这个学校引起了恐慌，出了什么岔子，上面怪罪下来，你扛的住？”
Xxx大学虽不是什么顶级的大学，但这里上学的达官贵人的子弟是最多的，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就可能是，某某的孩子，某某的侄子，哪一个都是普通人惹不起的。
熊猫，脸一横，接着说：
“李队长，我劝你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带着你的人回去！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队长刚要接话，只见夜天走到杨校长面前，硬拉着他避开人群说着些什么。我远远的看到杨校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住的点头擦汗，刚才还嚣张的他跟孙子似的拿出了身上的好烟给夜天点上，我们所有人看到，都不禁大跌眼镜，这是什么情况？都觉得夜天可能是那个权贵的亲戚之类的，能把这个熊猫吓成这样的，那官，绝对小不了。
等他们两个回来，熊猫给我们两个人一人递了一根烟，低头哈腰的说：
“李队长，刚才我做事情欠考虑，想的不够周全，不好意思，这个案子确实疑点重重，一定要查，要一查到底，有什么我能出力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好。还有，人手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找点人帮忙。”
李队长，也是没想到，这欧阳夜天到底什么来头，几句话就能把他吓成这样，据他所知，夜天也只是和他一样一个普通的警察而已，难道他的背后有更大的人物？
不过这只是他内心的活动，他这个人什么没经历过，脸上并没什么过多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坚毅犀利，听到熊猫这么大反转的话，扔掉烟蒂说：
“不用，不用，杨校长，我们这里的人足够，不需要什么人手了，如果需要您帮忙了，到时候还请杨校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帮衬着兄弟。”
“那行，那在下就不打扰各位工作了，我还有个会，就先走一步，到中午，来我这里，我做东请大家吃个家常便饭，还请各位赏脸。”
“杨校长，您客气了，有时间一定过去。“
说完，受到惊吓的熊猫带着他一干人等回去了。
我问夜天：
“你小子给他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变孙子了？“
“没什么，吓唬吓唬他而已。”
听到夜天这么说，我也没有多问，毕竟我刚加入他们没有多久，有些事情少问。而李队长也是个聪明人，不该问的也不会去多问，反正现在结果是好的，这就行了。
“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刚想说，这谁啊，用这么幼稚的铃声！就看到夜天拿起电话说：
“喂，姐姐们，醒啦，这么早就打电话，想我啦！”
夜天刚说完，就把电话从耳朵上拿起来了一点，我也清清楚楚的听到
“滚！”
一会夜天接着说
“我们在学校的操场，学校的孙教师死了，等过来再详细给你们说吧”
夜天挂了电话问李大胡子：
“李队长，可以让我们加入你们一块调查这个案子吗？”
“欧阳兄弟，你说哪里话，我正愁没有什么有能力的人帮忙呢！你也知道我这个重案组，真没几个能干活的，吃闲饭的倒是一大堆，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能帮忙再好不过。还有刚才的事情，谢谢了！”
“都是兄弟，有什么好谢的，只不过没有想到那个孙子这么胆小，一两句话就吓成那个熊样。”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对了，李队长，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现场我们都查过了，一点头绪都没有，证据都指向了他是自杀，可是从我们看到的来说，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杀，现在手头上的线索太少，也只能从孙教授这个人查起”说完，李大胡子摸着下巴一直看着我。
“看着我干什么？我跟他不熟的，也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你也知道孙教授平日里很少和外人交流的。”
“但你也比我们知道的多啊！是让你想想，他身边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熟人。”
“这个嘛！让我想想，孙教授叫孙立田，妻子早逝，膝下并无子女，跟他熟的人，我还真想不起来。他在学校虽说为人和善，但很少跟人打交道，闲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屋里，很少出门，据我所知真的不知道他和谁熟啊！”
“那你知道，孙教授住哪里吗？”
“这个我知道，因为他一个人，就住在职工宿舍。”
“走，带我们过去。”
两个法医已经带着孙教授的尸体回去，李大胡子带来的三个人，有两个在跟报案的阿姨做笔录，大胡子对在我们旁边那个人说：
“小刘，去给他们两个说一声，做完笔录去校门口等我，然后你回来跟着我去孙教授家里看看。”
等小刘回来，刚要动身走，就看到叶氏姐妹，一人一杯豆浆，边喝豆浆边往嘴里塞包子，来到近前。
叶思云，边嚼包子边说：
“烨一哥哥你这里的狗不理包子太好吃了，还有这个豆浆，都好不错。”
因为思云嘴里有东西，话也说不清，嘟哝的也听不太清，眼睛瞪的大大的，水灵灵的看着我，甚是可爱。
这时的夜天已经把手伸向了，叶寒青手里装包子的袋子里，眼看就拿到一个包子了，叶寒青抬腿就踩住了夜天的左脚，她的鞋跟是又长又尖，夜天哪里还顾得上拿包子，疼得捂着脚蹲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疼得眼泪直流。
“没有你的，谁让你拿的！”
叶思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伸手递给我一个包子说：
“烨一哥哥，给，尝一个吧，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真的！”
其实我当然知道这个包子好吃，学校傍边有家包子铺，包子卖了好几十年了，这个学校还没在这里的时候，家里就是做包子的，远近闻名。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说：
“思云妹妹，你不关心一下你的夜天哥哥吗？”
“不用的，没事，他们每天都这样，姐姐还是很疼夜天哥的，我们三个从小一块长大，感情很好的，姐姐有分寸，不会真的下重手的，放心吧！”
我看着夜天那痛苦的表情，心想，这还没有下重手啊！都没有踩我脚上，都感觉自己的脚疼，我也不自主地收了收脚。
叶寒青看到我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
“烨一，你怕，我也踩你的脚吗？”
我摇了摇头
“没有，你往后挪什么脚？”
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说：
“我觉得脚有点痒，有点痒。”
“我看是觉得疼吧！”叶思云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大胡子看到我们几个，也是边摇头边笑，然后说：
“走吧，去孙教授家”
叶思云好奇的问：
“烨一哥哥，这位大叔是谁啊？“
“先走吧，我路上给你们介绍！“
在去孙教授家里的路上，我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大致的给叶氏姐妹讲了一下，并介绍他们认识。
夜天呢？一句话不说，说脚疼，不想说话，其实也只是在怄气罢了，对叶氏姐妹对我们两个态度的不同，在生孩子气。男人就是这样，面对女人总是孩子一样，跟年龄无关，只跟性别有关。
“这二傻胖子，敢惹我们夜天哥哥，下次绝不饶他，哼！”叶思云吃掉最后一个包子愤愤的说。
孙教授住的宿舍楼，规格明显比我住的好得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在哪里都是要分三六九等的，等级高的，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会比等级低好。自己早就习惯了这个社会，但夜天是那种什么都看不惯的人，看到以后说：
“这里比你的那个狗窝好多了，要是我，早就就抽那熊胖子了。”
这个时候，在值班室看电视剧的阿姨，看到这么一大帮人过来，还有警察，赶紧出来问：
“你们干哈？”满嘴的东北音。
“阿姨，这位是海泽区的李警官，是来调查孙教授自杀案的，想看一下孙教授的房间。”
“哪个孙教授。”
“孙立田，孙教授，不太爱说话那个！”
阿姨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咋了，阿姨？”
“你刚才说，老孙！他死啦？”
“对，早上，五点半左右，操场发现的尸体。”
“不对啊，早上我五点开门了，正好碰上老孙，说晚上有事情没回来，因为老孙很少出门，他那个点回来，我也是头一次见，所以印象深一点，咋可能死了，这可咋整啊！我是撞鬼了？”
夜天听了阿姨的话，赶紧问：
“孙教授住那个屋子？”
“607屋。”
阿姨再也顾不上我们了，嘴里不停的说：
“不可能，我没瞅差啊！不可能，我没瞅差啊！”
我们让小刘看这阿姨别出什么事情，几个人一起坐上电梯，直奔607，李队长一脚就踹开门，冲了进去，发现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孙教授的屋子并不大，两个卧室，一个客厅，加上厕所和厨房，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什么发现。
如果楼下看门的阿姨说的没错，这么可能呢，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活过了，就算夜天是灵人，也觉得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孙教授如果变成鬼灵，楼下的阿姨怎么可能看到，就算是她儿时偶尔的阴阳眼能奇迹般的留在现在，那么看到的孙教授肯定和生前的孙教授不一样，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楼下的阿姨看到的只能是人，那到底是谁？没有听说孙教授是双胞胎。
我们找遍了整个屋子，除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外，在另一个卧室里，孙教授把它当作书房，里面有几个书柜，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不过大多数都是，一些和他教的专业有关的书籍，但在其中一个书柜的其中一格中，放满了各种关于灵异的书籍，是什么京城第一鬼屋，什么鬼神伦，什么风水相宅看墓，还有一些野史类的书籍。但这个格子书籍摆放的没有其他的地方整齐，像被人翻过一样，似乎有人在这里找过什么。
我小声的问夜天：
“孙教授不会是个灵人吧”
“应该不会的，屋子里，他要是灵人我们早就该知道了，再说了，看灵异的书籍就是灵人了？”
“好吧，我也就是怀疑，随便问问。”
这时，夜天走到李队长旁白问：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除了这些书有被翻过的痕迹外，没有其他的发现，我第一个进屋的，进来的时候我看了地上，之前并没有进来的脚印，房间的窗户也是从里面锁着的，从屋子里的物品可以看出，孙教授平常是个挺爱干净的人，进出门肯定都换鞋的，屋子里很整洁，没有翻动的痕迹。这些被翻过的书，要么是别人后进来翻的，要么是他出门的时候自己翻的。至于是那一个，确实不好确定。”
“会有和孙教授一模一样的人吗？”
“那不一定，也许楼下的阿姨说谎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学校死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点不知道？”
“对，确实还存在这个可能。”
李队长拿出电话，
“小刘，通知技术科，来人把孙教授屋里的指纹采集一下”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叶思云大喊：
“谁！谁在外面！”
我，夜天和李队长一起跑出书房，看到在门口的叶思云，问：
“怎么了？“
“刚才看到一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一喊，他往右边跑了，可我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这个时候叶寒青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问：
“思云，你看到什么了？”
李队长，没听思云再说什么，就向右边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跑去，夜天也跟了过去，回头喊了一声：
“烨一，你坐电梯下去，堵住门口！”
我现在真佩服这两个人的反应神经，这就是一个老刑警所必须具备的敏锐和素质。当我坐电梯下来，看到楼下的小刘，从他口中得知还没有人出门，于是松了口气，我们两个一起看着门口，我大致说了一边经过，小刘听了以后说：
“没事，他跑不了，你看，每层的7号房间离走楼梯的距离不算近，你直接坐电梯下来的，并没有发现有人，这个楼就7层，除非这个人能长翅膀飞了。”
其实挺佩服这些做刑警的，无论是观察还是思维，都是先人一步，而我却什么都不懂，只会听别人的。
过了大概五分钟，夜天打电话让我们上去，等我们出了电梯，快走到孙教授家门口的时候，正好叶思云在描述刚才她看到的那个人的样子。
大家听到她描述那人的样子后，虽说，听阿姨说过早上的事情，却还是吃了一惊，因为叶思云所描述的样子，非明就是：
孙立田，孙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