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里待着果然天地宽广,微风徐徐,又能感受不同人的欢乐,和广场大妈带劲的舞蹈。
天空慢慢的暗下来,昏黄的灯火在四周亮起来,从没有发现灯光打脸上是如此温暖。一个小孩儿跌跌撞撞的跑来,停在旁边的同学前面,清脆的喊了一声:“姨姨!”远处站着年轻的妇女,柔情的看着小孩。
“我先和我姐回家了,拜拜!”
“嗯。”
同学跟我打完招呼就牵着小孩朝着年轻妇女走去,三个人背对这我慢慢走远。我收回视线,最角挂着微笑,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羡慕别人了,也没必要事事羡慕别人,也唯有小孩儿有无任何负担的笑。
夜渐渐暗了,也渐渐的凉了,驱赶着我不得不回了。我带着好心情朝着学校公寓,打开门,屋内已经暗透,开了灯,空旷的房间冲入视线,对面床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近搬走,我就算坐在狭小的床上也感觉世界如此空旷。
我拿出手机,打开放不下手的小说,看着上面的内容,文字显得苍白没有趣味。翻出芬芳的电话拨打出去,一声一声的听着电话的响声。
“喂,然儿,怎么了吗?”芬芳那边有点吵,芬芳说的也很大声。
“奥,芬芳,时间不早了,你和薇薇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时间不确定。”
“那你们两是不是今晚不回来了。”
“有可能不回来了。”
“你们都不管我,我好伤心。”
“怎么了吗?”
“你们要是不回来的话,宿舍就我一个人,好无聊好难过。”
“丁丁没在吗?”
“没在,她的东西都全部搬走了,就剩下空床板了。”
“你先等一下,电话先不要挂。”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就是受不了一个人呆着,不是害怕,因为我以前常常是一个人呆着,今晚一个人呆着却让我感觉很是压抑。
“喂,然儿,我和芬芳可能回来不了了,要不你来找我们。”过了一小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薇薇的声音。
“好呀,你们在哪,我来找你们。”我只想摆脱这个囚笼一样让人不喜的宿舍,现在有机会,也不在想她们和谁在一起,去的话合适不合适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们在好声音里面,沿着岷江边下来就可以看到,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出来接你。”
“好,先挂了,我马上到。”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也知道了薇薇和芬芬参加的不是班级聚会,而是老乡和朋友一起的聚会,我也知道安义就在隔壁的另外一家KTV。
高考完有一个长长的暑假,我为了见识外面的世界没有回家,在城里找了个工作进行打工之旅,当起了餐馆服务员。
一天很忙也很不忙,对于自己即将有自己的钱而很兴奋,餐馆的菜色也很诱人。慢慢和老板娘熟悉了,我也偷的一会儿闲,没忍住拨通了安义的电话。
“喂,安义在城里吗?”
“没有,我在家里。”
“没事,我在打工,等你那天来城里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好。”
我还是无法彻底的将安义屏蔽出我的世界,总是不死心,总是会第一个想起。我等了一周过去,再问的时候,安义在城里,也在打工,可是要不是我问他,他一直没有高诉我,我要请吃饭的热情也早就没有了。
“去上学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好嘛,我想跟你道个别。”
“好。”
我将生活想的太简单,在我干了半个月后就坚持不下来了,回到家做饭洗衣做家务的过了一个假期,没有再主动去联系安义。
等我来到陌生的城市后,我没有收到安义的任何信息。
“你又失约了。”
“嗯。”
发送完这一句话,我告诉自己我该坚持我的事不过三的原则了。
安义已失约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