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件可怕的事,而我却习惯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你的身影,记住了你的体态,你的衣着。
我的眼睛不亮,摘了丑陋的眼睛就再也看不清你的脸。
报考单招的后文雅已经出了市内,去了市外的专科学校。
我依然过着我单一的生活,或规律或不规律,学习,吃饭,玩手机,还有想念他。
又是一个有点炎热的课间操,今天老师拖堂了,庆幸可以不用跑操了,可是很多事就是不能如意。
我们还是被班主任撵出了教室,赶去了操场跑操。
到操场的时候,别的班已经站好了队,站在前面的班已经开始走了,我们班差不多排在队伍最后,我和同桌一路狂奔到了操场。
进了操场门,我放慢了脚步,夜羲很急的往前走,在前面的夜羲催促道:
“路依然,你倒是快点。”
夜羲不知道,我想迈着小碎步。别人迈小碎步是为了显示淑女,而我迈小碎步却是为了更清楚的找寻安义,也有不要让安义看到我的疯。
我的想法没有如愿以偿,我从十八班擦肩而过,没看到安义。
也许安义站的比较靠里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和同桌安全到目的地,加入了奔跑大队,我跑的依然带劲,边跑边张望着跑在前面的班级,想象着安义在前面跑。
直到跑完,和夜羲并肩出了操场,也没看见那个肩膀一耸一耸的背影。
第二天,阳光依旧,我们依然在操场上撒汗,再次张望,今天也没有寻到安义。
安义今天可能逃操了吧,这一次我这样安慰自己。
第三天,边跑边张望,还是没有。
第四天,结果依旧。
我的热情在即将来临的高考中慢慢变淡,我选择性遗忘了安义,盲目的逃避。
同桌夜羲其实早就不是同桌了,我被老师调到了最后一排,夜羲在最后的时间里认真的冲刺,我不焦不躁的看着小说。
坐在最后排,我又重新找到了志同道合者。
我的堕落让我和夜羲不再腻在一起,跑操的时候有时也各走各的。
有一周了,没有再见到过安义,跑操也没有多少激情了,太阳一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我的新道友就是杨。
这一天天气有点沉,天空飘着几片黑云,显的整个天空都黑压压的一片,雨滴随时要落下来。
“杨,今天跑操去不?”我发现杨有好几次没有去跑操,想要跟上她一起逃操,于是寻问道。
“去吧!”杨挑眉了挑眉,简单的道。
“别去了吧,累的。”我故扮可怜的看着杨道。
杨抿了抿唇,无悲无喜的点了点头道:“可以吧!”
我们两个是在快下课的时候慢慢讨论的,声音很小很轻。
过了一会儿,下课玲就响了,老师卷起手头讲完的试卷率先出了门。
直直的坐着的同学在老师出去那一顺间就爬到桌上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同学,站起来边伸懒腰边往外走,教室里人结伴走的差不多了。
“李蔷,走,我们去厕所。”杨喊了一声爬桌上的李蔷。
李蔷爬了起来,我们三个人也结伴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