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不是遇到安义,我一直拿这句话当玩笑,认为它只是诗人的骚情,闲来无事的打发。
没和我一起上过初中的人,是不会知道我的土样。或许有人会说你现在也很土,我只想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好的事我只说一遍,至于是怎么样的土法,我也不想做太多的描述。
我是一个非常懒惰的人,尤其是在收拾打扮方面。我生在农家,爸爸从小就是任任劳任怨的活着。
妈妈没有童话里幸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妈妈,兄嫂不疼,外公也忙于养家顾不上那时的妈妈。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妈妈是很少和村上的人交流,也不去热闹的地方。妈妈一直是一个封建的女性,只主内不主外。
种种原因,从小到大,我的衣服什么的都是由我爸爸给我买的,爸爸买什么,一般我都穿什么。
爸爸的品味有限,衣服只问是否便宜,暖和不暖和,颜色也一般都是大红大绿。一直以来我都穿的很欣然,也很舒服。
但是这些都被叫安义的那个人所打乱,每次出门都要照镜子,都要把头发梳的顺顺的。
“这样穿着好吗?”每次穿衣服都要问室友合不合适。
而这一切的原因只是,有一次课外活动时我看了一会儿小说,想上厕所的时候,已经下课好一会儿了。
“同桌去上厕所吗?”我抬起头,教室里已经空了一大片,同桌正站在教室后面的窗户处望着窗外。
“你一天就爱到厕所跑的很。”同桌开玩笑道。同桌在学校里很少去上厕所,我就没见他去过几次。
“不去,你赶紧去吧!”开完玩笑同桌又道。
“那我一个人去了。”说完我就离开坐位出了教室门。
我今天穿了一条马裤,很多年前流行的一款裤子,我是因为它的兜大,方便装东西而买的它。穿了一件毛绒绒的中长款棉衣,一双夹绒的运动鞋。
“你这一身很不协调。”中午在我刚换上这一身衣服那会,薇薇曾在宿舍道。
“凑合一下,迟了,我今天值日,我先走了。”午睡起来已经有点迟了,我匆忙的出了宿舍。
今天换洗了一下衣服,随便穿了就穿了这一身衣服。
穿过长长的楼道,我走到靠近厕所的侧楼道口。都是前前后后往上走的人,我逆着人流往下走着。
我没想到会在楼道的拐弯处遇到安义,安义刚转过弯,我就看到他了。
他抬起头也看见了逆流而下的我,似是打量了我一眼。突然我想到了薇薇说我这一身着装很奇葩,遇见安义的激动一下子就变成了难堪。
我故意瞥开视线,装的若无其事,和安义擦肩而过。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就是那个对他匿名表白的女孩。
你是我猜不透的不知所措,我是你不知道的无关痛痒。是不是真的如这句话中的意思,他不知道我是谁,猜不透的才是最美的。
在这一刻,我只希望安义的那一眼不是从头道尾的打量。
狭窄的楼道,我下楼,你上楼,又是抬头一望,仿佛回到我初见你那一眼。
或许只是我的自恋,安义跟本就是打量一个路人甲。
在个学校,我喜欢的人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在这栋楼上,我喜欢的人可能随时出现在某处;在隔壁班,我喜欢的人一直都在。
所以每天我都要美美的,这是一个女生喜欢一个人的表达,也是我给自己的目标,也是那时,我开始学习如何打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