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苏市
看到消息的韩征,内心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很平静的将消息删掉了,便将手机放在沙发旁的小方桌上了。随后将左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微侧,头顶靠在手上,思虑一些工作的事,不久在思虑中睡了过去,他也很困了。
小柔和余婷慢悠悠的开着车往家里去。小柔坐在副驾驶,点开微信,搜索一些日常的学习资料。因为她的爱好和韩征一样,没事的时间喜欢看书,学习。
不时,余婷和小柔到家了。进门,两个人脱掉鞋子,褪去一身疲惫。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小柔先去洗澡了,余婷闲来无事,便征得小柔的同意,玩她的手机。因为余婷认为老玩自己的手机没有意思。
余婷玩小柔的手机无非就是拿她的手机玩游戏,打打麻将,斗斗地主什么的,至于小柔的微信,电话什么的是小柔的隐私,她不会去翻。
玩着玩着余婷又觉得没有意思了,便不想玩了。开始关手机的后台,关着关到了第五个时,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她看到那条发给韩征的消息了,她再看了看消息发出去的时间,那不正是自己开车接到她的时间?余婷咂咂嘴自语:“看不出来啊!难道她对他真的一见钟情啊?一跑路就发消息告诉他啊!”
小柔洗好澡出来了,裹着睡袍出来了。她的那种的气质,太纯粹了,不带一点点不自然东西,活活一副美女出浴图。叫号称莆市第二美女的余婷见了,也是两眼放光:“啊哦!”余婷的目光落在了小柔身上的重点上,咽了口唾沫,不过很快的冷静下来了,她的性取向很正常。当然余婷本着她的另外一个原则:有美女不调戏天理不容。她举起了她双手摩擦着,摆出了一副如西门庆般的样子。
额?小柔见余婷这架势,站住了脚步,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便笑了笑,调戏余婷:“爱妃,不要这样子,朕今晚不翻你的牌。”
“翻你的头。”余婷被反调戏了,她愤愤不平:“切,你最多就一武则天”。有一个事实是,她们两个本来就是这样的,有着属于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浪漫及怀真,只是上次遇事了。因此她们两个人和别的女孩子又不一样,遇事时需要多冷静就多冷静,至少保持一个。没事时要多没心就可以多没肺。
“武则天不是皇帝吗?”小柔有时间对余婷所学的历史表示深深的怀疑。她上次吹过牛皮说她,可以不了解元朝,不了解清朝,但一定最了解唐朝。
“好吧!”余婷知道牛皮吹破了,便叉开话题,拿起小柔的手机,重新打开那条消息递给小柔:“真看不出来,你们假戏真做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柔接过自己的手机,定睛一看,也是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自己发过这样的消息了?还是发给韩征的。小柔开始在自己的脑子里倒带,倒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发的这条消息。
“不对啊!”小柔解释:“我是要给他发个消息来着的,但绝对不是这几个字,我要发的是“我要结婚了。”
“那你到底发没发你要结婚了这个消息?”余婷问。
“应该是没有。”小柔回忆:“当时我刚打好字,正要发你就打电话过来了,后来。你知道的……”
余婷听小柔的话,有了初步的确定说:“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假设你是打的我要结婚了这几个字,但你没来的发,因为被我的电话打断了。然后我就叫你跑,你就跑,在你跑的过程你不小心把消息发出去了,而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前你再一个不小心,按到键盘了,这几个字发生了改变,最后发出的消息就是,我又逃婚了。”
这余婷的分析能力叫小柔也是蛮佩服的,小柔问“或许是这样?”
“或许。”余婷说。她现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小柔四点多发出去的短信,按道理来讲韩征肯定是收到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回?之所以会叫余婷产生这个问题,主要是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从小柔那里听小柔讲韩征很认真在执行合约,另一个就是余家的债务问题。为什么小柔没有遇到韩征之前余家的债务没有人管?遇到韩征之后债务随之而解,还有唐风腾?综合上面的这些推理就是:小柔第一次逃婚无意间撞上了韩征,而韩征有可能也是在无意间对小柔一见钟情了,阴差阳错下小柔又叫韩征签了合约,然后……余婷接着问:“小柔,有一个地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
“就是你发的短信,那个韩征应该收到了吧!”余婷说:“可是他没有回你。”
“这不好正常,他应该认为这条消息很无聊吧?”
“不,不,我不这么认为。”余婷开始把自己刚刚的推理和小柔讲了遍。小柔同意,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想的比余婷还要透彻。她也知道韩征给她的感觉,除叫她看不清,还有不简单。
不简单归不简单,但家里的债务实在是有悖常理,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或者说相识不深。陪自己演戏,戏演了一半自己又不演了,这等于是把对方耍了一遍。这叫对方……所以小柔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小柔的纠结余婷看在眼里问:“你不觉得韩征会是那个人?”
“我想大概是。你说的那个唐风腾和他也许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不会那样。”余婷回想:“我没有见过两个普通朋友会,一个对另一个那样敬重。”
“也许他们不一样呢?”
“有可能。”余婷知道在这上面纠结太多没有意义问:“那么你想不想去找到这个答案?”
“答案?”
“是的。”余婷点了点头说:“不早了先睡觉,明天还要去苏市,而答案在苏市。”
时间匆匆,很快到了凌晨五点钟。梦梦因为酒喝的有点多了,口渴了,便打开了床头灯,她迷迷糊糊中一下子就清醒了。韩先生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的沙发上,还是睡着了的?没有办法红酒喝多了就是容易叫人失忆。
“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梦梦看着的身上盖着的被子。只有外套被脱了还有鞋子,其他的完好如初,她弓起腿,把头埋上面。
一会儿她终于想起了昨晚的零星记忆,嘴角微微上扬,一种甜蜜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她这意识到韩征没有盖被子。立马翻起身,找到了自己的一件外套给韩征披上了,便去到厨房烧开水,烧好开水了。她倒了一杯,吹到温热,她端起来边喝边想,等下韩征醒了要邀请他去哪吃个早点?想来想去,梦梦有了答案,还是自己做吧!
因为自己做的早点比较有意义,她立刻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她才想到自己有一个月没有做饭了。不过没有关系小区门口就有生鲜超市。
从生鲜超市买回食材了,梦梦便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早点。虽说她有一个月没有做饭,但厨艺摆在那是不会变的。特别是今天她做的格外认真,因为吃的人是韩征。
早点是弄好了,现在是六点半了,梦梦将早点保温着,回到房间看韩征。韩征还没有醒,梦梦自然不会去打扰,便坐在床尾,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韩征。
梦梦她喜欢这样的感觉,静静的,如韩征喜欢的那般,或许有时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多少华丽的语言,就像这样就可以了,简简单单,没有人打扰。
又没过多久韩征便醒了,梦梦一下子不知所措,韩征先道歉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了。”他一睁开眼见梦梦这么盯着自己也是吓了一下下。
“没事没事。”梦梦摆摆手,撩起脸颊飘落的秀发别在了耳后,好不幽雅。梦梦莞尔一笑问:“韩先生……韩征。”她还不太这么习惯叫他:“早点做好了,要不要吃过了再走?”
韩征看了下时间拒绝了:“公司还有事,我要先回去了,本身就有点晚了。”
“哦?”梦梦虽然习惯了韩征的拒绝,但也难免失落,不过她的失落很快被替代了,韩征在走到门口,手握在门把手上时回头和梦梦说:“如果晚上时间允许,换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