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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少意气陷危局 横来罪祸岂无端

两人被擒,万万没有想到。一经交手,李唐大惊,自己学了五年的功夫,不堪一击。那十一二岁孩童甩出的鞭子,兀躲闪不过,打在背上,还没反应过来,那护卫模样大汉,已有一人抢至身前,李唐不顾后背疼痛,紧忙挥拳击去,那大汉护住面门隔挡,仅此一招,试出高低。李唐犹如打在铁石之上,疼痛不已,再挥拳时,被大汉错开一掌距离,反手捏住手腕,一掰一带,擒拿制住。

吴子墨身形灵活,与其中一人交手,不能胜出,心下着急。加紧攻势,步步紧逼。见李唐被抓,奋力去救,奈何又出来一人阻挡,两个护卫缠斗在侧。护卫并未出刀,吴子墨侧身运用脚法,呲溜一下绕至身后,伸手就要去拔护卫的刀,还未触及刀柄,那护卫力道一沉,肩膀微耸放力,吴子墨被震飞出去,摔倒在地。一护卫上前出刀架在吴子墨脖子上,动弹不得。几个护卫显然训练有素,是把好手。

其中一个护卫向马上孩童行礼,说道:“回主子,这俩武功平平,没有门派路数,愣头青冲撞了您。如何处置,请主子示下。”说话这人三十多岁年纪,武夫装束,威风凛凛,却对这个孩童极为恭敬。此人名叫金虎,护卫之首。刚才多试少年几招,实为谨慎,查出背后实力。

李唐、吴子墨被制,怎会老实,可无法挣扎,动一下感觉臂膀都要卸下。李唐背上隐隐作痛,不能服气,嘴上威风,喊骂不停。

李唐骂道:“你仗势欺人,算什么东西。我挨你一鞭子且给你记上。老人家如何受得你的鞭子,就算你是主人,也没有这样对待下人的!”

义正言辞,愤怒难遏。吴子墨也跟着骂:“就是你骑的马儿,也不见得能受这些鞭子!你家没有长辈么,你这么无礼强横!”

马上孩童不怒反笑,马鞭一指两人说道:“你俩个瞎了吗?我是管教自家的奴才,你们平来多事!再说,你们胆敢拿他和我的闪电驹比,不想活了么!信不信我杀了你们!”那老者一直牵着马,不敢说话,不时用袖子擦擦脸上得血迹。

李唐、吴子墨见他孩童如此说,也不顾自身被制,反问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光天化日,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马上孩童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你们得罪我,自己死了倒也罢,小心连累你们的家人,因为你俩多管闲事跟着掉脑袋。”这牵马老者是孩童的马夫,专管伺候闪电驹。这几日闪电驹和人一样闹拉稀毛病。老者没有敢和主子说,今天骑出来发现,是以责打于他。这闪电驹最是心肝宝贝,今天本来撒撒气也就好了,不料来了两人冒犯自己,气上加气,不能容忍。

李唐也哈哈大笑,道:“你说的也太吓人,就是当今的皇上,也不能说杀人就杀人,还大言不惭杀我全家,就凭你,哼!”吴子墨也跟着说道:“”我俩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就是见官,也不怕你什么!”牵马老者神色担忧看着两个孩子,依然没有言语。

马上孩童从未有人胆敢如此轻视顶撞自己,心中发狠,问道:“敢不敢说出你俩名字,家住何处,我就看你们有多大能耐担当!我必要给你俩长长记性,清亮清亮狗眼!”心中已动杀机。

李唐自小未从受过委屈,被人如此要挟,心中不快,又为了戏弄孩童,故意道:“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爷叫敢做,家住长安”吴子墨道:“竖起你的猪耳朵听好了,爷叫敢当,敢做他是我哥。”两人不知凶险,十分逞能。

此处是大街拐进的一处胡同,通往合宜典当行的一处近路,叫贵行巷。因为出过几起命案,有人传言鬼行道,冤魂索命必经之路,闹得人心惶惶,时间长了,都躲着此处,少有人走。这骑马孩童几人不是当地人,并不知道,李唐和吴子墨从来少听传言,没有顾忌。

天色见黑,行人不多,有几个胆大路过的,见四个持刀大汉,怕招惹麻烦,低头快步而过。

马上孩童显然养尊处优,凶蛮霸道。厉声道:“先堵上他们的狗嘴,一会我要把他俩的牙给敲掉。”说完又狠狠看着牵马老者,骂道:“狗奴才,还有不怕死的人替你出头。”转而对护卫说道:“什么帝都长安,一点不比我金陵,全是贱民刁民!我不高兴,现在我就要你杀了他们。”

金虎道:“主子,毕竟天子脚下,咱们还是谨慎些好。这两个人,教训一下,放了吧。”

马上孩童哼了一声,说道:“放了他们?!我堂堂金陵王的公子,还要惧怕刁民不成!他们敢冒犯我,必须承受责罚。当场杀了,判他们行刺,罪该万死!今个就算不要他们的狗命,也非要惩治他们,断了他们双腿,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要再敢多嘴,也是死罪,在这治不了你,回去一样要你的命。”人命在他眼里嘴里,贱如草芥,任性欺侮,生死只在高兴。

金虎略有迟疑,以为不妥,但不敢违逆主子,心中明知此举太无道理,更无仁义,但为了前程,只好聪明。运一口气,举刀要砍。

李唐、吴子墨虽然平日娇惯养成骄横性格,欺负同学邻里,但小打小闹,如何这般凶残!此刻受制于人,任人宰割,心中各种滋味,两人不停的问自己:“砍断腿会不会死?如何回去见我父母?以后怎么生活?这是不是真的?”

今日两人也是倒霉,种种事情赶着他俩遇上此般凶神,仿佛命运中有一股神秘力量,推着你去上演安排好的人生。是好是坏,是福是祸,都在命里。

然几分时运,掌握自己手中,有人趋吉避凶,有人损德遭祸,有人富贵无常,有人善恶难分。

正是:生有时辰死有地,福祸岂单由人意,积善之家或有报,不修阴德福也去。命运自是一念间,珍重缘分好相聚。

李唐、吴子墨二人听见说要断腿惩罚,难以相信。见那壮汉举刀要砍,不像玩笑,心下惊慌,脸色惨白,也不知道此人到底多大来历,如此残忍,挣扎几下不过,嘴上堵着,呜呜求叫。眼神中似有求饶,似有惊恐,已吓得站将不住,被人提着。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透过薄幕,奋力用尽明亮。古老的青石巷道,一匹躯干壮实的骏马刨了几下蹄子,挂掌钉铁脆响,似要舒展奔腾,一展矫健。一个大汉要挥刀砍断两个花样少年的腿,毁了人生无异。本来宁和的街道充满杀机,气氛紧张危急。

牵马老者不敢去看,也不敢站出来求饶,心中愧疚,无可奈何!马上孩童就那样笑着,胜利一样得意的微笑,等待那刀的落下。

与此同时,李厚山夫妇坐在一桌可口饭菜前,等待李唐、吴子墨回来用餐。苏贵云道:“天都黑了,也不见人影,一出去就疯玩乱跑,这俩孩子也不知道饿!”苏贵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孩子玩性太重。

李厚山瞧了眼站在一旁的碧儿:“福全去找了吗?”淡淡问道,他对孩子晚归不以为意,早就习惯。

碧儿道:“去了有一会啦。两位少爷不会走的太远,估计也快到家了。饭菜有些凉了,我叫人去热一下。”

正说着,李唐、吴子墨随管家回来。脸色难看,惊恐未定。怕父母看出询问,强做镇定。管家笑呵呵说道:“两位少爷回来了,我去寻时,正玩的欢呢。”说完退下了。

苏贵云嗔怒道:“你看看你俩,多大人了,吃饭还用人叫!明天就不给你们饭吃,饿你们两天,看你们还贪不贪玩。”李厚山又道:“吃饭时间,不训孩子,来来来,快吃饭。哪个凉了叫人去热。”这李厚山看出异样,并未去说,以为闯祸,又是打了谁家孩子,催促吃饭,有意遮掩。

这本来要被砍断腿的两个人怎么完好无损回来了呢,原来就在那金虎下刀时,一物飞速打来,力道沉猛。

金虎躲避,收刀护身,跳到马前,保护主子。未见何人,推刀挡去又嗖嗖打来的物件。一人影忽至,劈掌打来,金虎横刀,那人侧闪,这一掌是个虚招,近至两个孩子跟前,是要搭救。

金虎心道不好,有埋伏,另一护卫也挥刀帮忙。

金虎道:“来者何人?可是与这两个人一伙?”说着用刀指着李唐和吴子墨。

蒙面人道:“这两个嘛,我不认识。我就是一样爱管闲事,这么好两个少年,被削去腿太是可惜。”

金虎道:“既然你爱管闲事,就拿出管闲事的本事!”两人将他围住,运气于刀,招招紧逼。打了几个回合,金虎顺势将刀劈下,那护卫转身用刀扫腿,一般人如何避开,这来人双掌接刀,借势斜转身形,飞速踢出一脚,正中那护卫刀柄。护卫把握不住,任刀脱手,手掌火辣辣生疼,退在一边。

金虎武功高强,临敌最多,知道遇上高人,从招式上看出这蒙面人以掌为刀,凌厉非常。若是手中有刀,那还了得,用力转腕抽刀,使出生平绝学,夺命十三式,一把刀使的是呼呼作响,招招要害。蒙面之人退开几步,说道:“你这刀法,数得上厉害。只是配合脚法太差,你必然不能发挥威力。教你之人,没有传授你脚法嘛?削掠之间,破绽太多,我若想伤你,你早送了性命。”

金虎一听,心中暗惊:“这夺命十三式,师傅从未说过有什么脚法,难不成师傅留了一手!哎呀,今个遇上高手,怕是要糟。”但不能露怯,说道:“你懂什么刀法脚法,别以为侥幸躲过去几刀,就能指指点点,胡说八道。”越说自己也是没有底气,心想速战速决,怕再有来者。

金虎递个眼色,那三个护卫提防有人突袭伤主。

蒙面人也不生气,笑呵呵道:“三招之内,我若不能下你单刀,算为我输,任你们处置,如果你输了,放了两个孩子。”

金虎做不了主,去看马上孩童。刚才打斗,已退开很远。那孩童道:“可以!”说完对压着李唐和吴子墨的两个护卫道:“这两个小子跑不了,一会逮个机会,一块上宰了那个人!”护卫领命,伺机而动。

金虎得到许可,心想:“纵然你再厉害,三招之内从我手中夺过刀去,也不容易,只要我加紧攻击,你只可躲避!我先一招直刺,待你躲闪。”想到这,大喝一声,刀猛刺过来,蒙面人闪也不闪,以为要扎进身体时,蒙面人运用脚法,已到了金虎身边,顺手去抓金虎握刀右手,左手抓在金虎左手腕处。

金虎竟跟着此人动作,“攻为退,莫要前身随刀去。”说着呼呼几刀,身形似攻未进。“静为进,收刀回手抢步刺”挥刀护住身体,人已经跨前一大步,再刺撩三路。有换身形,配合擒拿,轻松将金虎单刀握入手中,一推金虎,自己倒纵退出老远!

几人早看的呆了,李唐和吴子墨也忍着痛强抬头去看,心中叫好。护卫们却看的心惊,金虎万万不是对手。

金虎站定,转过身惊呼:“我知道你,卫军统……”说到这啊了一声,用手去摸脖颈,表情痛苦,竟是中了毒针。七窍流血,倒地身亡。金虎从师傅那里听过此人,用刀入神,有幸瞧见师傅演示。刚才猛然想起,可还未说出口,就惨遭毒手。三个护卫提刀招架,恐有突袭,围住主子,竟是忠心护主,如此一来,放开了李唐和吴子墨。

只见一黑影略过,确是黑衣人一闪不见,轻功非凡。蒙面人示意李唐和吴子墨快跑,见其会意,飞身去追黑衣人。李唐和吴子墨见出了人命,知道大事不妙,可终究还是没忍住,李唐临跑时为解气愤,用力去踢马腿,那马儿本是经人训练,稳当有素。这一脚突然,挣脱牵马老者,箭一样奔窜出去。

马上孩童本来见金虎丧命,多少惊慌,这马儿一跑,没有坐稳,摇摇晃晃大喊:“快来人啊!”那护卫有两个去追马儿救主,有一个去追两人。

李唐和吴子墨拼命跑出贵行巷,左躲右藏,避开了那人。碰巧遇见管家铁福全,未细说原因,只道打架伤了。央求管家保密,幸好伤势不重,回到家先去换了衣服,再去吃饭。事后两人乖巧许多,几日未出府门,怕有麻烦。

过了一段时间,吴子墨父亲催其回家练武,李唐在家也不再学棍棒拳脚,那一日证明,自己所学无用,平庸至极,又见生死无常一瞬之间,遂平静许多,偶尔弹琴。一日碧儿伺候李唐沐浴,洗背时看见淡淡疤痕,问其原因,李唐据实描述。

碧儿听完,一拍李唐肩膀,秀眉微扬,担忧责怪道:“怪不得你这些天如此老实,不让我给你洗澡,却是闯了祸。李唐你也不小了,做事如此莽撞,迟早要吃大亏!这件事过去算你幸运,以后你可要稳重一点,你总这样,让我……让我多担心。”说完竟流下泪。

李唐嘻嘻笑道:“碧儿你这样说话,和我母亲一样。哈哈,你是不是心疼我?”

碧儿确是心疼,哭道:“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伺候你,还你就是。可你,可你总干出让人担惊受怕的事,我……我心里难受。”

李唐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也是疼惜不忍,安慰道:“我以后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哭了,我都听都听!”碧儿轻轻抚摸那条疤痕,问道:“还疼么?”李唐道:“刚才还疼,你一摸,不疼了。”一种幸福的感觉缱绻于两个人独处的光阴中,彼此享受着,不愿去打破。

此刻金陵王府,金陵王怒目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道:“查清楚了么?”

那人不敢抬头,跪道:“查清楚了,长安东城百子街,却有公冶敢为,公冶敢当两个兄弟,其父公冶博文。”

金陵王旁边一人道:“应当没错,这个姓氏长安不多,两兄弟同名者更少。既然已经查明,不知如何处置?”

金陵王道:“冒犯我儿,惊马受伤,罪该万死,全家都该死!”

那人道:“属下这就去办!”

金陵王道:“你不要去,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大业万事谨慎!我不是叫你联合江湖人士了么,找个手脚利落的,去办此事!”

那人回道:“属下已经谨慎计划,请王爷放心。江湖这帮力量,必为王爷所用!长安这件事,神刀门去办即可。”

金陵王道:“你秘密进行,不可张扬,为图大业,还差一人!至于这人,你先不必知道,你且去办眼前的事吧。”

几日之后,长安城公冶博文一家,上下十七口,一夜之间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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