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凉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穿着一件粉红的衣衫,就那样静静的坐在亭子里。
面前的木桌上放着一本书。
而她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书上,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她的脸颊在夕阳的映衬下,略微泛着粉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拉开了一旁的座椅坐了上去。
似乎是他此刻的动静才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她木的抬起头来,发现是他后。
局促的开口:“你来了?”
“嗯,”季宴凉点了点头:“刚才想到了什么?”
“嗯?”听到季宴凉的询问,舒暖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在想‘登堂入室’的事情吧。
“没想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小笑话。”
“说来听听。”
“啊?”
舒暖尴尬了,她只不过是随便扯了个谎。
没想到,大BOSS居然会这样说。
看着大BOSS饶有兴致的样子,她没有办法,只能讲一个了。
很久以前有一个老汉带着他孙子出海捕鱼。
没想到碰上了海啸,孙子很担心。
就对他爷爷说:“爷爷要刮大风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他爷爷不答应:“乖孙啊,爷爷什么风浪没见过,一定会没事的。”
话音刚落,一个巨浪打来,把划船的桨打断了。
于是爷爷说:“乖孙啊,桨完了(讲完了)。”
说完,舒暖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是在打趣我么?”
季宴凉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舒暖木的停止了笑声。
此时才发现,自己好像讲错故事了。
就是再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叫大BOSS‘乖孙啊’!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要不,我再说个别的。”
舒暖说完这句话,见季宴凉并没有说什么,便赶紧又随口扯了一个笑话出来。
我爸额头有道疤,我额头上也有道疤,一直以为是遗传。
后来听我妈说,我小时候,我爸在床上扔着我玩,结果扔高了。
我直接飞他身后一头撞在衣柜上,满脸是血。
我爷爷心疼的啊,抡起拐杖就砸了我爸的头……
舒暖笑着将故事讲完,打量了下季宴凉的脸色。
当看到他亘古不变的脸时,不免尴尬了。
只能转移话题:“那个,管家说我的房间以后不用了?”
季宴凉只是轻声‘嗯’了一下,算做回答。
舒暖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只好将自己的视线挪到了自己面前的书上。
虽然视线是在书上,可是那上面的字却一个也没有看进去。
舒暖感觉过了很久,季宴凉才开口打破这份‘平静’。
“是不习惯么?”
“啊?”舒暖抬起头来,不太明白大BOSS问的是什么。
那呆愣的小女人模样,甚是好看。
季宴凉好心的将话给说了个明白:“我是说搬进我那里,不习惯么?”
舒暖连忙回答:“没有。”
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不免懊恼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
真是的,干嘛要说没有啊。
应该说是有点儿不习惯才对啊。
季宴凉则是直接忽视了她的小动作:“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