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古时又称为“日中”、“日夜分”、“仲春之月”,在每年的3月21日前后(20日~22日)交节,农历日期不固定,这时太阳到达黄经0°。据《春秋繁***阳出入上下篇》说:“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春分时,太阳直射点在赤道上,此后太阳直射点继续北移,故春分在古时也称升分。春分时,从理论上说,全球昼夜等长(参见晨昏蒙影)。春分之后,北半球各地昼渐长夜渐短,南半球各地夜渐长昼渐短。春分时,全球无极昼极夜现象。春分之后,北极附近开始极昼,范围渐大;南极附近极昼结束,极夜开始,范围渐大。
“春风,亦移徙、嫁娶、纳采、祭祀、祈福、出行、修造;忌开市、交易、合帐、安葬。”
孟南山翻着日历,喃喃自语:“嫁娶?修造?”
孟南山揉揉脑子,想着那日的匪夷所思,心中暗自琢磨,留有余香和唇齿留香的意味深远。
不过,孟南山终究还是没有像个小男生一样再去揣摩对方的心思。将那迷人的身影放在一旁,开始思考南山学院的未来。他记得最初在空白病床上的绝望和无助,等死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无数次的在想,自己只是一个小角色,安稳生活,奉公守法,不偷不抢。只想安安稳稳的陪在父母身旁,照顾未来的妻子和儿子。老天爷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绝望,刚开始的他,真的好恨好恨,恨天怨地,从绝望的不配合到强忍着嘴里的食物反复塞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绝望的人不会饿,孱弱的身体反而有种内在力量想去改变。那样的日子,自突然中断的中学开始,直到同桌带着三岁的孩子来看自己的时候。时间真的好快啊。他歪着头,望着那个名叫可欣的小家伙,小家伙怯生生的站在父亲身后,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的好奇和害怕是多么的纯真。
“为什么新生和死亡在面对世界的目光当中都有畏惧呢?”
慢慢的,他被愤怒怨恨等负面情绪缠绕的心,在那双乌溜溜的眼光下渐渐平静。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醒来,病床外的柔和月光,充斥着整个世界,窗外虫鸣带来的空灵映衬夜晚的繁星点点,他目光明静,第一次看到的是夜空,而不是窗户外的生锈铁网。他从未有过的平静去聆听世界的声音,真好听。
那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他能感觉到耳朵更加的灵敏,能听见母亲的哭泣,能听见父亲指尖落下烟灰敲击地板的沉重。
后来,就是那个古怪的女财神跟自己的一个交易。濒临死亡的自己,重获新生。或许是废墟中的希望,自己在每次看见那个曼妙的身影的时候,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愫。
或许是这样的经历,他能理解那些“仙二代”的无奈和不甘。几年的绝望都能将一个人折磨到疯狂,何况是拥有漫长生命的他们呢?这也是孟南山不怎么羡慕他们的原因之一。
其实,天庭仙界,他都不羡慕。或许,尘世在神仙眼里不过是荒莽之地。可是,假如这些凡人有着比肩神仙,或者更强大的实力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场景?能看的上吗?
“笑什么呢?”万书荣端着水果进来,奇怪的看着儿子。
“哦,没什么,想起以前些事儿。”孟南山伸手拿过个苹果,说着。
“恩,最近不准备出门了吧?”万书荣问。
“恩,出门是出门的,晚上都要回来的,都是瞬移,省路费。春分了,南山学院那边马上进入极夜了,有时间一块去看看?有企鹅,很好玩的,别在家老玩麻将,多无聊。”孟南山道。
“哦,也是哦。最近好无聊,这些神仙麻将水平真的不行,还不如你妈那些老姐妹们。”万书荣撇嘴摇头。
“额,人家神仙又不是整天无聊的打麻将呢。人家有别的事情啊!”孟南山无语。
“我听小郭说,赌神的儿子也要来南山学院报名?这可是特长生,你可要照顾好人家。”万书荣道。
“额。”孟南山心里面记下了。
“你这次动静这么大,还去仙界招生,不怕什么玉皇大帝那些找你麻烦?”万书荣关心道。
“呵呵,天庭有很多种,玉皇大帝其实和省长差不多。你知道公孙小雅吧?她老子是东帝,听说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没去过。反正跟戏家兄弟他们研究过,仙界对于我们的招生,喜忧参半吧。你也不用担心,你儿子总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从来不做出格的事情。”孟南山道。
“哦,这些东西,妈也管不着,妈对你这些倒是挺放心的,只是,你看你爸着急的,我可是急着抱孙子呢。你看你师父,赵小斐,白白净净的,多好呢。你没看过神雕侠侣?要不是杨过和小龙女两个对爱情懵懂无知,怎么能便宜了尹志平那个混球?我可告诉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人家。女人这辈子最怕的不是辜负,最怕的是辜负她的那个男人还是个唯唯诺诺的满口废话的窝囊废。这一点,我可就要夸夸你爸了。我以前……”孟南山听着老妈将着她和爸爸的故事,虽然不知道讲了多少遍了。每次老妈都能讲的激扬顿挫的说上半天。
“嗯,你也别跟我废话了,我看你师父整天就穿那一件衣服,你陪她去逛逛街,买点衣服。给你张卡,妈最近手气旺,赢得盆满钵盈的。”万书荣说着,把孟南山推出了门。
恰好,这时戏志虎和郭龙泉两人,正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过来。
“小孟先生?要出去?”郭龙泉问。
“哦,没事儿,怎么了?”孟南山问。
“哦,我是想问下,那些凡人到了南山学院的住宿问题。”戏志虎问。
“怎么了?有困难吗?”孟南山问。
“也谈不上困难,我就是想问下,真的不需要将神仙和凡人分开吗?如果只是别的修真者的话还好,毕竟也算是同道中人。但是,如果是凡人的话,我怕有些家伙接受不了。”戏志虎道。仙凡有别,可不只是感情方面,就是生活方面,也是有很多差异的。这些差异和文化民族的一样,倘若解决不好的话,可能对南山学院的发展极为不利。
“不需要分开,那些人,都是伟大的追梦人,他们身上有神圣的特征,是那种只有特别的人身上才有的,他们就像一面镜子,会照亮你们,让你们吓一跳的。”孟南山笑,这些年,他游戏红尘,遇上许多有趣的人,他们都是各个领域的专有人才,他们教会他很多。
“哦,那样的话。我这就去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全部接到南山学院。”戏志虎点头。这么多年,他们这些人说是小孟先生的学生也不为过,对于他们而言,小孟先生的话都要做笔记了。这是真的,戏志虎看着一旁已经写上的郭龙泉。
“还有别的事情吗?”孟南山也是有些怕了郭龙泉,开口问。
“额,有点儿。”戏志虎吞吞吐吐的。
“说啊!怎么了?”孟南山疑惑的看着戏志虎。
“赵小姐真的挺不错的,小孟先生不考虑一下吗?”戏志虎小心翼翼道。
“我去!”孟南山吐血,这些神仙怎么这么八卦,没看出来,关键在赵小斐那里吗?
一旁的郭龙泉在笔记本上快速的记下“我去”两个字儿,一旁标注:我去,是对世俗命运的无奈反抗,还是我想去,但不好意思表达的愤慨?亦或是......
郭龙泉奋笔疾书,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孟南山。
“好的,我知道了。”孟南山点点头。将两人推走不过,说到赵小斐,他倒是真有事情。告别两人,来到自己房间,拿起那个被赋予新功能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各种流动的符号。笔记本的运算原理和大脑的运算原理并不相同。人脑约有1000亿个神经元,神经元之间约有上万亿的突触连接,形成了迷宫般的网络连接。每个神经元包含有数百万的蛋白质,执行不同的功能。对于某些单向运算的处理分析,电脑有着别人脑更快的运算能力。但是,在涉及到辐射整个人体和环境的拟态运算,则是人脑有着无与伦比的平行验算和涵盖推理能力。
孟南山对他这台笔记本的改变,就是加大时间轴的长度,做出类似于人脑的平行网络,让这台电脑,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完美的模拟出某些人的脑域活动和计算推理过程。
比如说现在,他就是让计算机模拟赵小斐的大脑,将赵小斐的身体数据加入电脑的数据库,然后加上他的模拟验算,加快功法的推演时间。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台笔记本已经不是建立在‘硅’这种元素上的普通电脑,他赋予这台电脑的是一种全新的生物模式,可以实现电脑网络和他脑域的完全沟通。所以,他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要用赵小斐的思维模式,推演一下自己表白的成功几率了。